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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扶澈醒来后不久,秦望卿就从外边回来了。
“你醒了?”
“嗯。”申扶澈心里有些气,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秦望卿有些疑惑:“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昨晚我把你折腾的太累了吗……抱歉,第一次我有点儿控制不住。”
申扶澈看着剑修耿直的脸孔,没好气地说道:“你别想有第二次了。”
秦望卿才注意到申扶澈鼓起的小腹:“这里面怎么了?”他心道就算是......有孩子了也不应该长得这么快才对。
秦望卿想起昨天晚上他把申扶澈按在床上,一连射了好几次,可给他清洗的时候却并没有流出来。
“啊,我还以为是因为你咬得太紧了才会留在里面,到现在也还没有出来吗?”
申扶澈好想打他。
秦望卿眼见他的脸色越来越黑,决定转移一下话题:“你睡着的时候,我把那项圈的功能大概研究出了一部分。”说着偷眼一看申扶澈果然脸色缓和许多。
于是继续道:“它不但有强烈的催情作用,而且还能把制作者的动作印刻下来,如果佩戴的人咳咳,有一段时间没有床事的话,它就会像昨晚一样,自行对你做那些事情。”
“而且想必你也发现了,它的强制性很大,你无法通过自行抒解来接触它的效果,只能由别的人来……暂时还没有帮你拿下它的法子,所以你最好一直待在我身边。”秦望卿说完有些忐忑。
不出他的意料,申扶澈冷笑:“待在你身边?原来剑尊打得是这个主意。”
“我承认我确实有私心。”秦望卿听他只是冷言冷语,并没有要拂袖而去的迹象,提起的心放下了不少,“我想跟你培养感情,哪怕只是试试,你不会有任何损失。”
申扶澈被他接连不断的直球打得有点儿懵:“你以前似乎不是这样的。”
“……顾师妹教了我很多。”
“你的妻子?”申扶澈提高了语调。
秦望卿连忙解释:“我与她并非真的夫妻,这样做只是为了能庇护她的儿子——她的前夫是渊庭院的那个修炼狂人,不久前为了斩去情爱而斩杀了顾师妹和她腹中的孩子,刚好那天我下界回乡探亲,才救下了她们。”
“她告诉我,面对自己喜爱的人的时候,一定不能有所隐瞒。”秦望卿凝神申扶澈的双眼,申扶澈被他纯粹无质的眼神看得脸皮发热。
他把脸别开:“关我什么事。”
“我倾心与你。”秦望卿大胆上前,“昨天晚上最开始的时候,你的女穴与菊穴里都被塞了东西,因为我做的太过忘情,忘记了菊穴也要弄一下,不知道会不会是那东西在影响,你才会没法把精水都排出来。”
……申扶澈开始怀疑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真的正直了。
因为就在他走神的时候,秦望卿已经半抱着他,让他坐到房中的一把太师椅上。
“你把腿张开挂到扶手上,我帮你仔细看一下里面是不是有禁制。”秦望卿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要是你害羞,我可以帮你把眼睛蒙起来。”
回想到曾经被申扶泠蒙住眼睛做,结果感觉更加强烈的申扶澈立刻表示你想都不要想玩这种情趣。
他认命地当着秦望卿的面褪下裤子,撩开衣袍,坐在太师椅上自行把双腿摆成一个门户大开的“M”形。
这个姿势难免挤压到了腹中的液体,申扶澈一皱眉:“你磨蹭什么呢?”
“我先锁一下门。”
申扶澈看着这个人离开的背影,感觉自己都快要被他气死了。
秦望卿回来的时候,申扶澈的花穴因为暴露在外了这么一小段时间,两片花唇里面已经分泌出了少许晶莹的体液。
申扶澈不安地挪了挪屁股。
秦望卿走到他身前半跪下来,脸凑到申扶澈两腿中间,他凑得非常近,近到申扶澈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一下一下吹在自己的花穴上。
熟悉,又令他厌恶的那种瘙痒空虚渐渐地起来了。
秦望卿两只手分别伸出两个指头,把申扶澈的阴唇左右扒开,软踏踏的阳具垂在花穴上面。
“阿澈......你能自己拿一下这个吗?”
申扶澈叹了口气,腾出一只手把自己的阳具扶了起来。
它比这几个男人的东西都要秀气许多,申扶澈也不是没有自渎过……所以当它在手里渐渐又硬起来了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怕是又动情了。
秦望卿的手指已经插进了申扶澈的花穴里,他在里面反复地戳刺着,带着剑茧的指腹略有些粗糙,磨得花穴里的软肉一阵收缩。
粘腻的水声在秦望卿几根手指的抽插翻找中越来越响。
申扶澈微微张开了唇,眼角有了媚意的水光:“你找到了没有?”
“你不要吸得这么紧,我看不见里面。”
申扶澈的花穴突然狠狠地吸住了四根手指:“嗯啊,你别碰那里......我......你别碰它……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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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望卿看着他的媚态心头欲念四起,没忍住又往那个敏感点多戳按了几下,花穴剧烈收缩,紧紧咬着秦望卿的手指,申扶澈绷紧身子,手抓住太师椅的扶手,头向后仰着,双腿也忍不住和拢,把秦望卿夹在里面:“让……哈啊……让你别……啊……别碰……”
淫液滴滴答答从太师椅上滴落到地面。
一波高潮过后的申扶澈摊开四肢躺在太师椅上,连脚趾尖都在发颤。
他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变得如此淫荡,紧紧被几根手指抽插就能到达高潮。
“好像不在女穴里面。”秦望卿故作镇定地把手指从湿哒哒的花穴里抽出来,穴里的软肉还在依依不舍地挽留手指。
申扶澈一听问题并不出在花穴,猜到了什么的他心思一动,因为姿势原因也暴露在外的菊穴收缩了一下。
虽然在之前的调教之中,宫映真会把沾满了药液的玉柱塞进申扶澈的菊穴里,但这个地方还没有真正被男人插入过。
而且秦望卿是实实在在的天赋异禀,他胯下的那根,光是在插进花穴的时候,就让申扶澈涨得几欲昏死过去了,更何况更加窄小的菊穴,怕不是真的会被撕裂了。
“如果你实在害怕,我们也可以先准备一下。”秦望卿看出申扶澈又打起了退堂鼓,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一打开里面从小到大摆放着各种尺寸的假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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