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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扶澈的菊穴被他捣得软烂,湿漉漉黏糊糊地死死纠缠着秦望卿。
第一次用后穴承欢,一开始难免会有些难耐,秦望卿耐心地用不至于伤到他的力道,细致地把申扶澈的整个菊穴和肠道操开来。
申扶澈从一开始的不得不迎合,到后来在身体欲望的驱使下,主动往秦望卿的胯下凑,学着有规律地收缩甬道刺激秦望卿把惹精浇灌在自己的肠道里。
秦望卿自然不会拒绝心爱之人的主动,他俯下身在缩成一团的申扶澈脸上轻吻,申扶澈喘息着用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笨拙地寻找到嘴唇吻了上去。
自己被他弄得口干舌燥,自然得从他身上讨些利息回来。
申扶澈这么想着,自然而然地用自己的方法从身上的男人那里摄取可以用来止渴的液体。
前生的他为了掩藏自己身体的秘密,虽然对送上门来的美人儿几乎都不推据,但他从来都没有真正地碰过她们,连一个认真的亲吻都不曾有过。
更何况这辈子的几次亲吻都是被迫,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可是秦望卿……
他不一样。
申扶澈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同样是打着自己主意的狗东西,另外那两人对自己做的事情只能算是奸污,而与秦望卿做这档子事自己心中却是甘愿的,甚至有些食髓知味,想要更多的,更深的……
然而遗憾的是双腿被捆得太紧,让他没法缠着秦望卿把他吃的更深。
最后秦望卿在亲吻的同时继续抽插了百来下,才把滚烫的精液播撒在了申扶澈肠道深处。
一场性事毕了,秦望卿把申扶澈两腿解开,他双腿之间被撞击得通红一片,两个小穴里夹着的白色浊液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流了出来。
申扶澈跟秦望卿要了热水想自行清理一下,秦望卿却自觉地施放了一个清洁用的咒法,把申扶澈身体表面上的污浊都清理干净了。
然而他身体里面的东西还在不断往外流出。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我是剧情需要转折的分割线)——
申扶澈与秦望卿相处的这几日里,二人除了研究如何才能解开他脖子上的那一圈东西,就是研究申扶澈身上封锁脉络的禁制如何解除,偶尔有了性致也会你情我愿地就地做上一场。
申扶澈想不明白,自己这算是对被操弄这件事情不再抵抗了,还是对秦望卿这个人已经不想抗拒了。
二人原本就是交过心的朋友,如今发展成了炮友……勉强也算是正常的吧。
时间过去了大半个月,申扶澈身上脉络的封锁被解去大半,他算着自己上辈子的机遇降临的日子,渐渐坐不住了。
秦望卿知道这件事,他也早就答应了要护送着申扶澈去寻找那片补足了他体质缺陷的遗迹。
申扶澈大概知道遗迹所在的位置,二人简单收拾过后就上了路。
他们拌作两个人间常见的小道士,离开人口繁多的主城,往人迹罕至的深山之中进发。
路途中。
“上辈子我与申扶泠是无意中误入了那个遗迹,进入遗迹之后就走散了。”申扶澈回想着,“后来我又来过这里几次,却是再也没能找到进去的法子……遗迹里诡异之处颇多,若是我们也分散了,就以保全自己性命为首要,安全地活着出来。”
“我明白了。”秦望卿突然把一样东西放进申扶澈手里。
申扶澈低头一看是一枚用绳子穿着的玉剑剑符。
“如果我们走散了,你可以通过它联系我,我一定会尽快回到你身边的。”秦望卿郑重地承诺,申扶澈都有点儿不好意思想要怎么利用这个剑仙的能力给自己谋益了。
“你可真爱操心……我知道了。”申扶澈把剑符挂在手腕上,秦望卿这才放下了心。
依着上一世的经验,他们很顺利地找到了那片遗迹的入口,而且也一如申扶澈预想的那样,他们被分开 。
申扶澈落到一片陌生的原野上,举目望去,原野的尽头是一片茂密的丛林。
申扶澈简单地辨认了一下方向,脚下的草层里埋着惨白的骨头,不知堆了多少,那些骨骼甚至是已经顶破了地表暴露出来,这个原野无声之中透露危险的气息。
申扶澈决定往丛林里面走。
他记得这片遗迹里,改变了自己体质的那片湖泊就是在一片丛林的深处。
触碰手腕上的剑符给秦望卿发去了一次消息之后,申扶澈就走进了丛林之中。
这里的树木枝干粗壮,叶片肥大,密密实实地遮在上空,不让一丝阳光漏下来。
地面上庞大的根茎隆起,无数腐叶堆积成泥沼,申扶澈不得不飞起跃到树枝上,踩着树叶轻盈地前进。
眼前的景物不断变化,申扶澈察觉到树林的阴影里似乎藏在些什么,他暗自留心,在一颗巨大的树枝上停了下来,观察四周。
就在他的精力都注视着周围的时候,双脚踩着的树枝突然变得
', ' ')('柔软,把他的双脚都陷了进去。
申扶澈正要飞起,却发现脚下的树枝再度变得坚硬无比,难以挣脱。
昏暗的环境中有什么东西朝他爬过来。
申扶澈以手为刃斩向黑暗里的神秘动物,准确地将其斩断,申扶澈也认出来围绕在自己身边的是一群树藤。
被斩断了的那根藤蔓正像是蛇一样地扭动着,微凉的树汁甩在躲闪不及的申扶澈脸上。
他暗叫一声不好,身体以一种极快的速度麻痹,藤蔓们不再犹豫,争先恐后地朝他扑了过来。
不知是哪一条藤蔓最先缠上了申扶澈的腰,把浑身麻痹的他从树干中拖了出来,高高举到半空,随即数条藤蔓也跟着一起缠上他的手脚,还有两根稍细一些的,一根勒住了他的嘴唇,让他无法出声,一根勒住了他的脖颈,在上面绕了几圈。
藤蔓们把申扶澈举在半空,摆成一个“大”字,它们分出来几根触须,从袖口,裤脚,前襟的地方钻了进去,直接触碰着申扶澈的肌肤,把衣物从里到外撕成一条条的破布。
申扶澈在自己又一次被迫分开了双腿的时候,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他刚产生了要挣扎的念头,脖子上的那根藤蔓就把他勒紧了,空气的缺失带来一阵阵的窒息感。
一根粗大的藤蔓在他的下体处充满情色意味地磨蹭着,身上的衣物也很快被撕碎抛下,只有零零星星的一点破布还挂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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