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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扶澈小时候抢过弟弟的点心,那纯粹是因为申扶泠有娘亲疼爱,而他却只能孤零零地一个人等申玉宸有了空闲才能来看他。
他曾经恶意地欺负过申扶泠,这也导致了兄弟二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绞尽脑汁地给对方找麻烦。
起初申扶泠还能欺负欺负申扶澈先天体弱,在兄弟战争之中占占上风;到了后来,申扶澈就把这些年来吃的亏全都报复了回去,把他按着狠狠揍了一顿,每一拳都捶在脸上。
打完了那一架的兄弟二人都受了罚,被勒令去照顾伤患的申扶澈总是爱在给申扶泠上药的时候摆出一副嫌弃的表情,好几次申扶泠都想跳起来和他再打一架。
申扶泠眼睁睁地看着兄长如潜龙出渊,一步一步登临顶点,而自己越来越像他身后的一道影子,到了最后申扶泠被他远远抛开,连影子也算不上了。
所以申扶泠才要在第二世里,装出乖巧懂事好弟弟的样子夺取他的信任,暗中夺走申扶澈的所有机缘……只是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他看似已经把申扶澈所有的路都堵死了,可令他又爱又恨的兄长毅然决然地破开了他的重重围堵,直到他死前——那身影也是如此耀眼。
一定要把他夺回来。
申扶泠冷眼静看宫映真自己作死,他只需在一旁静静等待适合自己出场的时机……按说这样就够了的,完全没必要冒这个险来搭救申扶澈的,不管有没有自己,哥哥总是能走出自己的道路不是么?
混迹在哑仆之中的申扶泠,掩去自己的面貌和气息,一墙之隔的地方传出暧昧的水声和压抑着的沙哑呻吟,他既是后悔于自己热血上头的多管闲事,又恼怒于向来光风霁月的兄长竟然会在他人的身下发出如此浪荡淫糜的声响。
屋内的申扶澈被宫映真抵在墙上,背靠木质的墙板,大红绒缎挂在腰间,胸乳臀胯大方裸露,其上红痕遍布,双腿之间还夹了一根男人粗直的阳物,在菊穴之中翻搅穴肉,送入抽出间带起一串串淫水飞溅。
一只手托着他的臀不断揉捏着,宫映真另一只手握在他的阳物上,屈着拇指堵住了申扶澈的马眼,不让已经濒临极限的他发泄欲望。
“嗯,小澈的菊穴可比前面紧多了,把叔叔咬得很是舒服呢。”
“啊,哈啊……”申扶澈感觉自己的肠肉都要被这个可恨的男人用自己的肉棒搅出来了,前面的阴茎偏偏被他掌握在手中,早已是胀满了,可宫映真明显打得是要用这个来胁迫自己的主意。
无法射精的痛楚让申扶澈心里对宫映真的厌恨更上一层。
“怎么了,怎么露出这么痛苦的表情?”宫映真挺腰往菊穴里狠狠一撞,申扶澈牙关紧咬,不肯与他搭话。
“是因为没吃饱吗?还是因为——”他捏住手里的阳物,满意地听见申扶澈轻声痛呼。
“小澈很想射出来吧?”宫映真笑着,“再憋下去搞不好会坏掉,这样吧,只要小澈你好好儿地叫几声给叔叔听听,叔叔就让你射出来,怎么样?”
他抵着申扶澈的额头:“如果小澈自己不知道要怎么叫,那叔叔也可以现在教教你——来人!”
宫映真用红线扎住了惊慌的申扶澈的阳根,他用绒缎把申扶澈全身包裹起来,几个哑仆端着一个箱子走进来,撤掉了屋内的一处落地的幕帘,再沉默地退了出去。
被撤掉的幕帘之后是一间卧房。
床上躺着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他双目紧闭,浑身赤裸,床边站在两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精壮汉子,他们看向床上那男子的眼神里充满淫邪。
“别怕,他们看不见我们。”宫映真在申扶澈的臀上轻拍了一下,“小澈你再把叔叔咬得这么紧,叔叔就要忍不住全都射在里面了,你现在乖乖地照着他们学,看——”
画面里,那个躺在床上的男子神色迷茫地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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