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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去了。”莲歌在把申扶澈拨撩得淫水濡湿了腿心后,身躯渐渐变成一团若隐若现的灰色雾气,“记得腿要打开,不然我不好进去。”
申扶澈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气力才能勉强一直用手拉着自己的两个脚踝,才能在莲歌密集又熟练的攻势之下,忍住了想要并起双腿躲避他的念头。
他在床事上很少有主动的时候,更不用说像现在这样,自己掰开了双腿邀人进入了。
申扶澈尽量不去看下身正在发生的事情。
一团凉凉滑滑的东西抵在了花穴口,它沿着那条竖缝上下滑动,偶尔会碰到颤巍巍又敏感无比的阴蒂,在它旁边打转,逗弄着申扶澈,想逼着他从喉咙里漏出几声忍耐着的呻吟。
触电般的快感从两腿之间飞速传遍全身,它每一次的挑逗都弄得申扶澈浑身一颤,脚踝几乎要从自己的十指里滑出去,他压抑着因为不断地刺激而变得虚颤的嗓音道:“我……你不是可以……变成……没有实体的形体吗?”
“哎呀。”莲歌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话是这么说,但一只落难的九天帝尊摆在面前的时候,谁都会想亲身上阵欺负一下的嘛。”
他从灰雾里分化出来的那一条长长的触手把花穴上覆盖着的那两小瓣扒开来,由下往上不住地轻轻蹭着那出湿滑的软肉,穴里流出的淫水很快就被他蹭得到处都是,申扶澈整个腿间都已经变得湿湿嗒嗒,淫水都往后流到他的菊穴上去了。
“啧啧,水真多啊。”莲歌故意模拟出了吮吸水渍的声响,灰雾一拥而上,将申扶澈的整个下体包纳,他双颊微醺,能感受到一股吸力不断地抽取着自己花穴中的液体,低头却只能看见床上的一片迷雾,莲歌已经没了形体,却还在不停地叨叨着。
“夫君可真是天赋异禀,这小嘴儿缩得,把你的蜜水儿都吸回去了,看来我还得多用点儿力,不然就要抢不过你了。”
花穴外边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申扶澈错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从里面翻过来了,穴里的软肉们被那股力道往外扯着,不得不分泌出更多体液来保护自己,异样的微痛里夹杂着的是更多更猛烈的快感,他双手一松,两腿往中间并拢。
“快……啊停下……”
莲歌又从灰雾里幻化出两只手掌抵住了申扶澈的两条腿,让它们无法合拢,只在空中急切又捂住地挣扎着,腰臀在床上翻来翻去地大幅度扭动,只想夹紧了使劲儿磨一磨,好叫花穴里不那么地空虚难受。
“你快别吸了……”申扶澈被快感刺激得含上了眼泪,他呜咽着小声祈求,“别再瞎折腾了……”
“这怎么能是瞎折腾呢?”莲歌放缓了吸取淫水的力道和速度,正义凛然地说道,“我这不是在给治疗做准备么?再湿一些,再软一些,马上我就能把你塞的满满的了,哈,我明白了,夫君可是等不及了?”他操纵着那条半透明微微凉的触手挤进早已濡湿的小穴里,在里面猛地涨大数倍。
申扶澈花穴猛缩,里面被某种又凉又滑的柔软物质填充地满满当当,肉壁上的每一个褶皱,每一个缝隙都没有被放过,他浑身颤抖小声地啜泣着,哭音也是断断续续,阳根涨得发痛,马眼却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堵塞,只能靠着花穴里猛烈溢出的高潮稍微缓解情欲。
可从深处奔涌出来的那些液体也已经被莲歌完完全全地堵在他的肚子里啦。
现在已经不用莲歌的钳制,申扶澈很自觉地努力张开还在不断发抖着的双腿,高潮中的躯体太过敏感,哪怕再受到一丁点儿地刺激,申扶澈的防线就会彻底崩毁了。
花穴里的那根条状物正在穴肉的重重挤压之下,努力的把淫水往里面推回去。
“咬得真紧。”莲歌故意放大了语气里的艰难,感觉就像是在咬着牙说话一样,“难不成这就是双性之体的特点?难怪那些家伙一个二个的都忍不住了,若不是我手头上的消息来得太晚……”
申扶澈整个人都已经迷迷糊糊,只能勉强辨认出莲歌在说些什么,想要理解却又很艰难。
莲歌把自己往里推进,察觉到这个人已经被自己操弄得迷糊了,他轻笑一声,道:“我说你的女穴真是会吸,咬得我又疼又刺激,舒坦得不行——若是你最先落到我手上,我怕是也会忍不住直接把你按在地上操——是谁给你开的苞,真叫妾身嫉妒呀。”最后一句他又掐着嗓子说话。
申扶澈被泪水浸满的眼珠子缓慢地动了动,短短续续地凭着本能应答他:“……什……什么……鬼话……嗯……好深……”
他的反应让莲歌觉得有些开心,于是他更加坚定地把自己塞进申扶澈的花穴里,长长地一整个条状物把申扶澈从穴口到脐下几寸的位置全都撑得鼓起来一块。
“且让妾身来猜猜,是哪个不要脸的小浪蹄子,破了我家夫君的身。”这次他没有再用女性的声音了,低沉的,略微沙哑的男声,如同一条阴冷的蛇从申扶澈脖颈攀爬到耳朵的位置。
惊得申扶澈清醒了许多。
“我都不在乎的事情,你们又何必如此纠结?”
', ' ')('莲歌一顿,后又重重地往里面撞了一下,见申扶澈手脚发软蜷成一只虾米,他才满意了,说:“第一个男人总是特别的嘛,你不想回忆,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人的身份,让你感到痛苦难堪了。”
莲歌继续着自己的推理和推进:“你从来都不是那种会甘心接受被强迫施加于己身事物的人,所以我想,你腹中的孩子必然属于你在乎的人——这就说明了它的父亲肯定不是第一个强暴者。”
花穴渐渐适应了这种被胀满到极致的感觉,可是捅进来的那东西依旧在不断前进,它强制性地破开了申扶澈的子宫口,然后缓慢地,裹挟着在这个过程里不断分泌出来的淫水一起插了进去。
申扶澈本以为自己的腹部会因此而胀痛,然而并没有除了被插入的快感以外的任何感觉。
只是这东西实在是太长了,它从花穴里蠕动着进入他体内的感觉绵绵不断——先前穴肉都是被往外吸的,现在改成了被往里面推去——申扶澈的躯体脱离了自身意志地沉浸在性欲的快感之中,在这样的对待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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