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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曜煊对周子善实在是没有什么怜悯心思,他在性事上不算粗暴但遇到周子善周曜煊却像是变了一个人,这个人除了一点微不足道的血缘关系在周曜煊眼里就是泄欲工具。
周子善现在被他摆成跪趴式,周曜煊死死的掐住那把细腰青紫的痕迹爬满了皮肤触目惊心,周曜煊在他的女穴里面射了几次。浊白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阴道口被操的大开精液堆积成白沫甚至能看到里面熟红的嫩肉。
周子善一言不发,如同被拉扯的木偶麻木的迎接着周曜煊的撞击。屁股被撞的通红,透着股不知名的淫荡味道。皮肤还是微凉的,这个人还是全身都冷。
有时候周曜煊怀疑他是否真的是个没有感情的充气娃娃,但是周子善偶尔的痛呼和被操到了敏感处的控制不住颤抖都表明他是个人。这个人或许天生就是适合在他身上发泄。
周曜煊突然觉得兴致缺缺,又射了一次之后退出了周子善的体内。周子善已经进入濒死状态如同脱水的鱼,柔软的嘴唇一张一合吞吐着空气。
他现在的状态的确惨不忍睹,红肿的穴口汩汩流出带着血丝的浊白精水,两条长腿被淫液泡的晶亮水滑反射出油脂般的亮光。他的后穴还没有被碰过,流下的淫水把紧密的肉褶泡的发软,那里也淫荡的翕张着周曜煊看的想给里面塞上几个跳蛋,堵住这张饥渴的洞口。
周曜煊把周子善拖到了浴室,打开了花洒透心凉的冷水浇的周子善从迷茫中醒了过来。
“你还不走?周家果然都是一丘之貉,我不该放你进来的。”周子善有气无力的说。
“现在木已成舟,小叔说这话已经晚了,不如告诉我爷爷在书房和你发了什么事情,我爸到底是怎么死的。”
“那你不如去问爷爷来的更快,我这里你是探听不到什么秘密。”
“小叔,你还真是嘴硬,不如我们再来几次刚才的运动,你会不会说出来?”
周曜煊这次操进了周子善的后穴,周子善发出一声哀鸣。
“小叔,现在有没有想起什么?还是侄儿操的不够好啊?”
“啊……不……你……真……嗯唔……我……不……啊哈……啊……不会告诉你……这……这……不是……你该了解的事……”
周曜煊更加发狠的操着周子善,后穴被撞击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响声。周曜煊虽然年龄不大但是身下性器发育挺好,撑的周子善刚刚开苞的后穴几乎成了肉膜,周子善也被操成了他的肉套,一不留神或许都有炸裂的可能。
他还真是嘴硬,周曜煊真的很想给他用点小玩意说不定能撬开他这张嘴。
周子善已经昏了过去,周曜煊把花洒对准他的女穴狠狠的冲击。周子善只是轻微颤抖并没有要醒的迹象,白沫混合精水全都流入了下水道,后穴被操嫩肉翻滚,伤的不轻,周曜煊给他做完清理把他丢在了床上。
周子善晕过去的时候还真是别有一番柔弱之美,但是可惜他是个男人。女人适当的柔弱会激起别人的同理心,但是男人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周子善从来都是像个娃娃,外表看着易碎,脆弱仿佛珍贵的水晶制品。但是周曜煊知道他是蒸不烂,砸不碎的柔韧之人。
金属为椎,钢筋为骨。外表只是欺骗,内里才是真实。周曜煊要的就是这种性格,不然没玩几次就死了这多没意思。
周曜煊看着床上呼吸清浅的周子善,缓步走了出去带上了门。他在心里默念:“周子善我们的日子还长,你可不要让我失望。”接着就露出了嘲讽的微笑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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