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尤氏和几个丫鬟在一旁安慰她,玉柯只不说话,让她们都出去了。关上门自己抹抹泪,此时已是夜里,杨氏似乎从未出现看她一眼,自己吃力还不讨好。伸手撩起K腿,看膝盖也是两团红肿,高高肿起。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回来,可还是能看出被磨糙的皮肤。
正要沮丧时,门外又有人敲门,玉柯不耐烦的回道:“不是说了别来了!”门外似乎顿了一下,“玉柯,是二伯娘,和你二伯。”赵氏的声音响起,玉柯才忙让他们进来。
本要下床行礼,赵氏不肯让她动,傅怀谦为了避嫌站在了屏风外。
“可怜的孩子,哭什么呢。”赵氏怜她年纪小,将她搂在怀里抚了抚头,顺了顺毛。“本不该哭的,可二伯和二伯娘来看玉柯,玉柯觉得羞愧。”玉柯把委屈都抒发了出来,又道:“心里又是欣喜。”
“可都上过药了?我看看。”赵氏拿起帕子替她擦擦泪痕,掰过她的脸看。看见一片红,也是心里一惊。“怪可怜的,凉致不在,竟出了这种岔子。这几日好好养着,我这有一红玉膏,你每日记得擦上两次,应该没有大碍。”
玉柯点点头,收下了膏药。傅怀谦没有进来,可他也知道自己发生的事,不知心里有没有半分怜惜。可赵氏也在,她不敢有动作,眼神扫过床头的柜子,竟没有看见自己的珍珠钗,往自己头发上一m0也不在。当即翻起床铺,却没有找到,那钗子可是万万不能丢啊!
赵氏疑惑,玉柯把冬蕊喊来问话,可她竟说今天白日她便没有再戴。思前想后,应该是在祠堂换衣服的时候摘下了,派人去找竟说没有。再问话才知道衣服被刘妈妈拿走了,玉柯当下心里了然。
“那钗子是我NN留下的,我戴了许多年,如今不见了,可怎么办。”玉柯装作伤心,要赵氏给她作主。“既然如此,来人呐,把刘妈妈叫来问话。”赵氏也心知这刘妈妈仗着是傅凉致的r娘,这十几年在傅家都是横行的,又得杨氏的喜欢,自己也不曾和她多说几句。
傅怀谦似乎听到话,把赵氏喊了出来,说了几句什么。赵氏应下后,刘妈妈来了后,看见傅怀谦笑脸盈盈地行了大礼,赵氏一来便给了她一个下马威,要她交出钗子,本来刘妈妈还顾着老脸不愿承认。
“刘妈妈不是我说你,我们傅家这样的人家,粗活得指使主子做,传出去是多大的笑话你可知道?让主子在大太yAn底下跪到晕过去,让人知道怎么看我们傅家你可知道?主子的东西不见了不愿交出来,按例不管你是何身份都能要你半条命你可知道?”
于是绿钗和红棠在一旁煽风点火,把她台子都拆光了,她却不敢供出杨氏,才念念叨叨的交了出来。
傅怀谦看不惯她倚老卖老,吩咐下去两个月不给她家月钱,不给她家的人再进来分差事。“这…二老爷,老奴也是有些脸面的,家里还有两个孙子要养,不能断粮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刘妈妈,你平日里顺羊毛也顺了不少,我听说你们家在城里开了铺子,这不假吧?”傅怀谦食指叩了两下桌面,又道:“这会子喊,怎么不早些老实些呢?我们傅家是家大业大,可也不是你能染指的。”
刘妈妈听得一身冷汗,知道傅怀谦说的是他儿子做采买时被发现藏私的事。当下不敢再说什么。
赵氏叹了口气,又对玉柯说道过几天家里就来客人了,要好好修养见客。
傅怀谦把那钗子给梨香,让她给玉柯,便带着赵氏走了。玉柯接过之后,心里一阵暖意。似乎她该加把劲拿到他的血了......
彩蛋:
傅凉致在马车上睡睡醒醒大半天才到了法华寺,一直做着奇怪的梦让他头脑发胀。一会儿是蝴蝶的翅膀被人掰去了一截,一会儿是金鱼在一个没有水的盆里,一会儿又是三条金鱼一同游着。
法华寺里面有一个菩萨殿,傅久年的母亲周氏便是在这里面带发修行。傅凉致请完安后,要去住所休息,却不料看到一个尼姑在扫他院前的残叶,那背影越发眼熟。
-----------------------------作者的话
小傅开始下线了,估计他回来也没想到自己被绿吧?
我其实也觉得自己好水,但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写才不水,毕竟第一次写文。
有时候一章码完我都没什么感觉,好像不知道自己写了些什么,好像感官失调一样,有人能理解我这种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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