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笑,就别做!”咬牙切齿地瞪了他眼,边心里安慰,反正又不是第次……
可没道理自己就得迁就他啊,明明刚才生气来着的……
“落离……我真庆幸那年遇到你。”
句话,击碎了所有的不满……该庆幸的人其实是自己才对……烬……
莫道**
……
饶是默许了,但瞧着对方眸里的**,还是不免心惊肉跳。
“烬……”伸手抵住靠近而来的胸膛,只觉“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如雷贯耳,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他的,落离红了脸,但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启口,“只许次。”
只许次?
自那次春药**之后,虽两者之间总算有了突破,但最的退让也不过手头解决,遑论说服对方做足全套了,是以,好不容易得到这个机会准备饱餐顿的某人又岂会答应?
干脆避而不谈,东方烬只是浅笑下,俯身覆上温软的唇瓣。四瓣再次相接,轻蹭方才盛怒之下几乎被咬出血的唇瓣,微微愧疚,温热的触觉,苦涩的药汁,在轻舔撩拨之中竟浅浅带上层难以形容的甜蜜来,涟漪般,慢慢荡漾开。
显然,这温存的动作软化了有些抗拒的少年,落离微微启口,略迟疑,伸舌探出,挑勾起那徘徊舔舐的舌……
不过,他很快就为这浅浅的回应而懊恼不足,只是个不经心的动作,却火上浇油般,将切变得不可收拾起来。
原先绵长细柔的吻突地激烈起来,那还细细品味佳肴美味的舌带着不容躲闪的气势窜进来,如饥似渴地侵占每块领地,交错着的吐息越发地急促,落离只得大地张口,以便获取空气而不在这吻中窒息,却不料反而让对方深入纠缠,道道细细银丝自唇隙垂落,沾湿被褥,却已无暇顾及。
“烬……”透不过气来,只得放下面子讨饶,然而缠绵让嗓音嘶哑变得极具**,如邀请,任君品尝般。
东方烬微微苦笑下,只觉自己如同初尝**的小伙子般,毫无自制力,在这声呼唤之中,只想彻底占有身下的人儿……厚软的裘衣被剥开,单薄的身子在**的双眸前打开,瞧得他原先压制的怒气又窜上来,这人,又不是真的小孩子,怎么就不知道疼惜自己身子!直想狠狠抽两下,却偏偏舍不得……真是自作孽!惩罚性般地轻轻咬了那细腻白皙的脖颈,成功听到对方的求饶。
“唔……痛……”虽然屋内热炉依旧烧得正旺,但衣服退去的冷意还是让落离打了个哆嗦,蜷缩着,贴近热乎的胸膛,哪料得对方会咬他,“你到底怎么了……生什么气……啊……”
滚热的吻个接个落在脖颈上,锁骨上,胸口上,听到对方这么问,东方烬是来气地咬住胸前颤栗的红蕊,这家伙,压根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烬……”酥酥麻麻异样的感觉,让落离无奈拥住对方,虽也有过两次**,但第次是醉酒之下,只有满记忆的疼痛与混乱,而第二次,是春药之后,药性未退,虽没有什么疼痛,但总觉得云里雾里,不甚清晰。而今在意识完全清晰下默许做全,还是首次,这种陌生的感觉如此被动,与以往风花雪月之时完全迥异,越发不知所措,迷惘呼唤。
“乖孩子……”瞧着半眯的双眸水雾氤氲,波光流转,越发迷离,东方烬倾身安抚性地在少年唇上落下吻,手中却不停留地套弄对方的**,满意着迷瞧着他在自己的动作里**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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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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