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等到失去,才意识到你的重要……落离……
失去,光想到这个词,东方烬就觉得鼻头酸酸的,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登时,还欢笑中的众人都因为这小小动作而僵凝了气氛,心,蓦然空虚抽痛起来,挥挥手:“朕有些乏了,你们继续。”
遣退了侍从,独身人走在有些昏暗的小道上,听着身后又渐渐热闹的声响,不知怎地,东方烬自嘲笑。
天色越来越暗,明月当空,宫女太监忙完了手中的活计,不见他们的主子有其他命令,也慢慢收拾收拾准备睡觉了。
刚遣走了徐浩,吃了粒药丸,又折腾了会的落离正准备就寝,骤然听到门开的声音,微微疑惑,这小孩难不成还不敢个睡:“又怎么了?浩子?”
不见应声……
莫非风大吹开了门?
暗自纳闷中,却也只得下床,这关门的小事要是也劳师动众的话,那他就太罪过了。
门,大敞开,眼望去,外面黑漆漆的树影随风飘动,寂静无声,鬼魅得很。落离下意识地环视四周,很好,没有任何人突然凭空出现,要不然他真得吓死。拍拍胸,正要探身关好门,却发现靠在门前的男子,不由打住:“父王?”
谁也想不到,这位白虎国至高无上的帝王离了宴会突然跑到这儿来,没有前呼后拥的随从,吹着冷风,孑然身半靠在墙上。
虽然服食解药也有些日子了,人的名字也大抵记个七七八八不差,彼此的关系差不约莫理顺了,甚至些发生的往事都开始有些痕迹,他与玄武国北堂轩是至交好友,他与朱雀神女依依相恋……但……些鲜艳的陈年往事虽历历在目,偏偏少了个人的印记。
譬如,他曾与人攀登山崖观看日出。谈笑风生,纵酒肆意……估摸着彼此的感情差不哪儿去,但那个人的脸庞,逆着光,看不清楚。这样的情况虽不,落离还是敏锐觉察到,这记忆里的那人,肯定是同人……只是会是谁……饶他想破了脑袋,也整不出个头绪来……看来,他还是乖乖服药,船到桥头自然直。
不过,他与这位口中的“父王”又是什么关系,可别真是父子关系?他印象中,自己可不是这么点屁大的小孩。
“落离……”感受到熟悉的气息靠近自己,东方烬本能地把搂住他,在他要挣扎时轻轻唤道。
吞吐间,尽是酒气。
“父王,你醉了。”
是的,是父王,见到他时,总有凌驾他意志之上的命令控制他这么呼唤,不容他抗拒。饶是这些日子来,蛊术日益地被压制破除,这种压力也越发减轻,但落离失笑,发现自己除了唤他父王,还真找不到什么正确的叫法。
到那人坐下期间,落离也没什么反应……在你惊讶、含蓄劝说、迂回反抗无效后,那只有个办法,认命。反正对自己又没大的影响,而且饭菜这么,就算是十个落离也吃不掉,权衡之下,那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今天过得怎样?”看那人吃得津津有味,被国事缠了整天有些疲态的东方烬只觉得整个人忽然轻松起来。
“嗯,还好。”漫不经心地回答这千篇律的开头,落离停下夹菜的动作,眼珠转,装出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果不其然,很快就听到那人略带担忧的询问。
于是,毫不避讳地抱怨宫中繁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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