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声欲言又止的薄怒硬是将少年扣上个“薄情寡义”负心汉的帽子。落离呆了呆,不自然轻咳声,刚从压迫着人的怀里钻出来,却半途又是被那人勾住腰揽入怀里,这下,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去分析,胸口猛窜的怒气让他登时变了面色,就要破口就骂。
“咦,这位大叔。”微微上扬的语调,不掩女子音色的清脆,蝶衣柳眉挑,“不知你抓着我家相公……到底意欲如何?”说到最后,倒有点巾帼不让须眉、英姿飒爽女侠的颇有威严质问。
“噗……”余光瞥见身后人黑色的面容,很不厚道地笑出声来,大叔,真亏蝶衣说得出来!落离伸手去挪扣在腰上的手臂,略皱眉,抿住唇,沉住气,抬脚不留情面地狠狠跺,在其吃痛的瞬间抽身而出,走到蝶衣面前,“是在下的疏忽,让姑娘久候了。”
“蝶衣都已是公子的人了,公子说这话,岂不是折杀蝶衣了。”收了气势,宛如被告白的少女羞涩得扭捏,蝶衣手绞丝帕,看到逼来的身影,不由后退步,咬住下唇,怯弱道,“公子,他是谁?”
“他?可不就是昨日仰慕蝶衣大名的另位。”
“讨厌,公子又作弄奴家了。”恼羞地跺跺脚,别过身子去,却在下刻又转过来,欠了欠身,“蝶衣参见皇上。”
本来,所谓的牡丹大会初始是为了增进四国之间友谊而举办的,而后,不知怎地,随着年代变迁,明面上打着幌子还是个登的上台面选美,私底下却早已演化成这种可谓淫靡**的行乐,甚至,被不少帝王利用,为了些阴暗的私欲,加诸了不成文的规定,例如,倘若有些帝王想洁身自好的话,不光会受到其他三国的压力,而且在最黑暗的时候,本身也会被迫成为他人玩乐的对象。
其实,哪个帝王没有些后宫粉黛,何况,这里选出来的人无不是姿色上乘的佳人,绝不会比那些嫔妃差到那里去,就算作为个普通的男人,也难以抵挡这么个寻欢作乐的机会。因此,这种情况出现的无非也是应着皇权私欲,换而言之,说句大不敬的话,女人娈童随时都可以玩,但皇帝的滋味就算同样身为帝王的他们恐怕没有人尝过吧,所以,当四国之间的实力出现差距的时候,这人性的黑暗便暴露出来了,只不过,拥有“神之血”的帝王均受到各自神灵的庇护,其亵玩结果都无外乎损人不利己,自然而然,这规定也逐渐落得个名存实亡的结果,后来,有人为了避免扫兴,又在后面补充了几句。譬如,不玩可以,但必须奉上城池或者定数量的奇珍异物。
归根到底,北堂轩其实也没有说错,只不过他“碰巧遗忘”了补充的那几条。
既然作为玩乐的场所,牡丹大会私下里还有条至今不变的规定,期间没有帝王君臣,有的只有男人与女人的差别,当然,这也是为了好的享乐而已。
所以现下蝶衣这平时看似无礼以下犯上的大不敬行为,此时却是对个帝王最为尊敬的礼仪。不过想想,倒难免有些讽刺的意味了。
寻寻觅觅
不待东方烬回应,落离手拉住掩在飘逸袖子下的柔荑,这么个随意的小动作,叫蝶衣喜上眉梢,也平白让大好的阳光染上寒霜,他宛若什么也没察觉到,转头对羞涩的女子温言道:“饿坏了没。”
蝶衣嘴唇翕动,最后微垂下头,乌黑的发丝拂动,隐约可见小巧的耳垂染上层粉红,甚是惹人怜爱,而后她轻轻点了点头,言不发。
美人如斯,落离略晃神,复又将眼底的复杂隐藏好,抿了抿唇,勾起唇角,荡出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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