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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安静的云层深深。
“不,你要干嘛……”
“贺忱,你,你疯了,你放开我……”
漆黑的房间,半掩房门的主卧传来的喊叫,在安静的夜里中显得格外清晰。
“林之凡,真的是太久没碰你,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贺忱,你这是强迫。”
“呵!伴侣要满足另一方的生理需求可是婚姻里的义务。”
“你……不要……唔……”
“……”
叫喊逐渐消失在唇舌间,房间里多了一阵引人遐想的低泣求饶声。
“啊!……呜呜……求你……我不行了……求你……求你……不要了!……啊!!!”
黑暗里贺忱危险地眯起黑眸,身下哭得可怜兮兮的小兔子,被刺激得更加性欲高涨,胯下更加嚣张地在嫩穴里冲撞。
“我不是……啊!求……唔嗯……那里不可以啊啊啊……”
可无论他怎么低泣求饶,也无法打动施虐者的心。
交缠这淫糜水声的呻吟,久久未散。
**
林之凡坐在马桶上回顾了一下自己作精般的短暂人生,沉沉叹了口气。
结婚五年,育有一子,无复杂婆媳关系,也没有兄弟阋墙剧情,从小父母双全,兄友弟恭,二十四岁结婚,对象是邻居家哥哥,照理说,这样顺风顺水的人生应该幸福美满,却
偏偏闹得个鸡犬不宁,哦,忘了说了,他也是男人。
但如今都已经二十三世纪,男人都能生孩子了,两个男的结婚能说明什么。
他老公,哦不,应该说前夫了,事业有成,英俊有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完美的二十四孝老公,婆婆自小就把他当自己儿子宠,虽然孩子不是他愿意生的,但小娃娃也留着自己的血,乖巧又可爱。
却偏偏,他自己做死。
十八年的英才教育却长了颗恋爱脑,结婚不过一年后就嫌弃没了新鲜感,开始在外面找刺激,认识了个渣女就开始说自己找到了真爱,老公儿子都不要了死活要离婚,却被渣女骗的最后连命都没了。
这一切像一个梦,他却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死了还能活过来,但——
这一下时间重来,他一定好好对他家老攻,以及,未来的孩子。
但一想到贺忱,林之凡又叹了口气。
他回来怎么就不能早点呢,昨天贺忱为了给他过个生日特地推了工作,而自己却偏偏在外面跟那个女人瞎混,到半夜才回家,一回家又是提离婚,最后两人还大打出手。
咳,当然了,只有自己动手,毕竟自己的小身板和贺忱比起来……虽然贺忱从不揍他,但……
林之凡看着青紫的一身,过分到连私密的大腿内侧都有一片,感受了一下酸痛的腰肢,暗骂一声:
“活该!”
艰难的给自己洗漱好,扶着难受的腰慢慢走出卫生间,就看见摔落一地的饭菜,凌乱的房间,一瞬间林之凡还以为家里进贼了。
目光一扫便看见了等在床脚,落魄颓散的贺忱。
林之凡吓了一跳,忍着难受走过去:
“贺忱?你怎么了?”
一遍没有反应,林之凡伸手推了推贺忱:“贺忱,贺忱。”
贺忱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迅速抬起头,抓住林之凡:“你还在,你还在!”
林之凡:“啊?我一直都在啊。”
贺忱看着林之凡,像是确认什么似的,沉默还一会儿,突然把人放开。
他站起身,似乎是蹲久了,修长的身子晃了晃又很快稳住,快的像是林之凡出现的幻觉。
“贺忱,你,没事吧。”
林之凡话音刚落,贺忱就收敛了外露的情绪,是他往常那副温和又疏离的模样。
“没事,我去你给拿饭菜。”
林之凡不敢多问,站在贺忱面前,总会有股心虚。
“好,好的。”
十分钟后,贺忱重新端了吃的进来,一碗瘦肉粥,一碟水晶包子,配上一点咸菜,放到林之凡面前。
林之凡接过。
就看见贺忱开始沉默的打扫卫生,那摔落一地的碎玻璃和饭菜。
他也安静的吃起饭。
昨晚那样消耗一番,他确实饿了。
等他吃完,卧室也大变样了一番,除了他坐的床上,其他地方都收拾的干干净净。
林之凡放下碗筷,犹豫了一下,看着站在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贺忱,才开口:“我,我吃饱了。”
贺忱看过来:“嗯。”
他走过去收走碗筷:“好好休息。”
两人间气氛怪异,林之凡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仅有的记忆里,他与贺忱之间,似乎出了争吵,只剩下沉默。
贺忱收了碗筷就出了房间,他有些无措和恍惚。
', ' ')('林之凡的沉默和眼里的欲言又止让他反应不及。
他做好了今早醒来面对林之凡愤怒,甚至打骂的准备,却从未想过林之凡回事这样的反应。
洗碗池里,自来水将洗洁精冲出无数泡沫,贺忱却还在发呆,手上动作机械。
滑腻的洗洁精让他失手摔下一只碗,他这才惊醒。
“贺忱?”
身后传来声音。
林之凡在贺忱洗碗时就出来了,沉默的站在门口看着。
贺忱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侧的林之凡,拦住来他要收拾碎片的动作。
“不用,我来,你去休息。”
“贺忱,我……”
“去休息,我已经帮你请了假。”
“……哦,好,那,那你小心。”
收拾干净,已经八点半了。
贺忱看来一眼时间,拿着包就准备出门。
门口犹豫了一会突然又转身走了回去。
林之凡正趴在床上发呆。
他其实也想坐着,奈何屁股不允许。
“凡凡,”
“嗯?”
林之凡迅速抬头看向门口。
贺忱被林之凡那眼里的期待弄得愣了愣,随即开口:“我去上班,你在家好好休息。中午我会回来做饭,饿了冰箱里还有零食,不要乱吃东西。”
林之凡眼里出现笑来,老实点头:“嗯嗯,我知道啦。”
贺忱被他这意外的反应弄得有些惊讶,却也没有表示,只继续道:
“要是,身体不舒服,我把药放在了小抽屉里,你伸手就能拿到,自己涂一下。”
林之凡还没反应过来,胡乱点头应着。
直到贺忱出门,他在床上动了动,两腿间那个隐秘的地方因为摩擦带来的难受,他突然就明白贺忱说的事什么了。
一瞬间脸色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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