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年初三,戏院开箱,戏票刚一开售就被抢购一空,安愉生一大早拿着二胡就赶紧排练,徐瑾林的戏迷居多,所以这头场的大戏,就定了他。
虽然看不到他的神采,但是听着咿咿呀呀的声音,安愉生打心底觉得他唱得好,以后发展一定前途不可限量。
晚上散戏,所有演员上台谢幕,安愉生擦着胡琴,听着台下掌声雷动,莫大的满足感涌上心头,虽然都是拿琴,但是小提琴和二胡的体会还不同的,小提琴感觉更商业,二胡会让他更享受。
“安少爷,一起吃个饭吧”
安愉生刚换了衣服,徐瑾林就已经卸完妆,整齐利索的站在门口,看样子像是在等自己。
“太晚了,徐老板唱了一天戏,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
“安少爷是怕我,还是怕家里的那位生气啊?”
安愉生的脚下一顿,投去不善的目光“徐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徐瑾林轻笑的靠近,咫尺间,轻声说道“你瞒不了我,咱们是一类人,包括黑道太子爷,北忌。”
一句话说的安愉生不禁后脊发凉,早就发现这个人不是什么善茬,没想到他关注的点在这里“太晚了,先回了。”
“安少爷,我虽然不知道北忌怎么会跟你在一起,但是我由衷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这点,不劳徐老板费心了。”
回到家里,脚步踏进院子的那一刻,安愉生才觉得安心,强烈的占有欲在作祟吧,一提到北忌,他就莫名觉得发慌。
“你怎么了?”
北忌见人倚在门框上,动作迟钝的若有所思。
安愉生摇头“没什么,这两天就收拾东西回去。”
北忌在床上观察着他的异样,幽深的眸光露着寒意“你是被大青衣几句话给吓着了。”
“你跟踪我?”安愉生恍然大悟,是自己太单纯了。
男人没有丝毫的悔错之意,反而对上他的眼睛,凌冽的神情,满是理所应当“我从第一眼看到那个男人,就知道他会勾引你。”
关注的点果然是异于常人,安愉生不禁佩服这个男人,真把自己当金山银山了,谁见了都喜欢。
“反正你的家人都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不如到美国打个结婚证,你说呢。”
安愉生惊讶的睁大眼睛,怎么都没想到男人会这么想,这。。。。“北忌。。”
“机票已经订好了,明天就走,直接去美国。”说完,北忌翻身躺下,强制结束了安愉生的反驳。
夜晚,安愉生很快睡了,北忌却怎么也睡不着,月光从窗外袭来,落在人的脸上。
忍不住抬手摸着他的眉骨,一遍一遍的抚摸,终于北忌笑了。
打结婚证这件事,安愉生并不是很抵触,反而有种被约束的归属感,回程的飞机上,他摸了很多遍结婚证,虽然在国内是不具备法律效应的,甚至说是不承认这种关系的,但是在他眼里,这就是结婚了。
北忌在身边睡着,惺忪的眼睛半眯,一只手臂轻轻搭在身侧,显得慵懒又多了几分依赖。
多种兴奋的心情交杂一起,安愉生忍不住心如鸾动,张开怀抱抱住他,在轻薄透明的耳朵上亲昵“媳妇”
男人的眼皮猛地紧了一下,随后又恢复平静,只是耳根后红了一片。
安愉生被他逗乐了,抱着人呵呵的轻轻笑起来。
北忌脸颊持续的绯红一片,强忍着没有睁眼。
飞机落地之后,两人去了北忌准备好的房子,里面家居具全,一有尽有,让安愉生最满意的是面积不大,有种小两口过日子的感觉。
看着他里外溜达的满意模样,北忌的眉眼开心的舒缓很多,坐在沙发上,目光进追着安愉生。
“这里布置的很好,我很喜欢。”
安愉生站在茶几旁,弯身给北忌倒了杯水,刚抬手要递给他,一只胳膊就攀上自己的脖子,拉了过去。
带着淡淡香烟的唇兴奋的吻着安愉生,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一点点把人拉向自己,刚倒的热水淅沥沥的洒在地毯上。一段长久的热吻后,北忌整个脸都暗隐着一丝红曦,粘着津液的嘴唇闪着光,气息不匀的呼着热气。
“你喜欢就好。”
这么主动又没有丝毫色情的吻,在他们之间实在不多,安愉生望着眼里有星星的男人,幸福感瞬间就爆棚一样的胀满胸口。
跪在地毯上,安愉生双手解开他的皮带,把西裤褪下,分开双腿“是你先流氓的。”
三下五除二的,北忌上身穿戴整齐,但下身就只剩一双袜子,他没有反抗,反而完全的依从着安愉生,在心如鼓锤之际,他抬起屁股往沙发旁边坐了坐,双腿曲起,身下的阳物和深红的后穴都晾在安愉生面前,手轻撩起上衣,还没开始,气息就乱的一塌糊涂“把窗帘拉上”
房间一下陷入了昏暗,白光透过窗帘渗入房间,安愉生脱掉裤子,望着男人这‘邀请’的姿势,裆部早就肿了,刚脱内裤直接就弹了
', ' ')('起来。这差劲的自制力,真的让安愉生无力招架。
两人又吻在一起,安愉生捏了捏他没有肉的脸颊,一手捻在后穴的褶皱地带,喘着粗气“要不要给你舔一舔,听说舒服。”
“呃。。”光是轻碾着,北忌就敏感的发出呻吟,双臂抱着他的腰,摇头“里面痒了,插进来。”
安愉生使坏的用手指抠了抠,腰上的手臂立马就紧抓住了“先加点润滑”
说罢挤了一手的润滑液,两指并拢送进股间,穿过褶皱的穴口,刺进湿热的肠道里。
“唔。。。哈”北忌下腹紧成一团,深呼吸的去接纳闯进来的手指。
一会又加入一指,适应的甬道还会极速收缩,一只手按着他的大腿根,帮助他放松下来。
北忌整个人仰躺在沙发上,双腿瞪着沙发的边缘,屁股的位置刚好,安愉生扶着炽热的硬物,猛地一用力,整根没了进去。
“哼。。”北忌咬牙轻哼,这个姿势比较保守,算不上特别疼。
见他没什么不适,双手握住他的脚踝,分身开始抽插起来。
粗热硕大的性器在体内来回摩擦,一次一次的碾过柔软的肠肉,顶到兴奋的凸点上,北忌张着嘴,忍不住扯着喉咙的吟动。
“啊。。。嘶。。愉生。。啊。。”
性器又狠狠的插入,把撑大的后穴严丝合缝的堵上,浓烈的淫靡之气在房间激荡,连同沙发都交响似的发出皮质的摩擦。
“愉生。。愉生。。啊。。”
窗外的光渐渐弱了下来,北忌被干的浑身瘫软,如同烂泥一样的搭在沙发上,半佝偻的身体,一条腿曲起另一条搭在沙发沿上,短发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上,双眸激烈中带着色情的迷离,这场景说不出的色气。
分身慢慢拔了出来,大量的白浊精液从穴中翻涌而出,顺着股间流在沙发上,有些滴在黄绒的地毯上,安愉生俯身吻在他的大腿根部,捏了捏瘫软的二两肉,又扶着男人的腰,一吻落在肚脐上“还有力气吗?”
听言,衣衫凌乱的男人微微动了动,穴口乎开乎合吐出混着白浊的肠液,他踉跄的坐起身,腰被折了半天,突然伸展开不禁有点酸疼,看到安愉生依然挺立的粗大,北忌哑声“换个姿势”
安愉生坐在他身边,温暖的手自然地揉着他的后腰,亲了亲他的后脖“老婆真好”
男人没有说话,拨开要上的手,站起身慢慢坐到安愉生怀里,挺硬的家伙正抵着柔软的后穴,男人凭着感觉,慢慢坐下去,刚收缩的穴口被轻易的撑开,挤进去烫人的性器,等插进最里面的时候,北忌的腿筋忍不住的轻颤。
“啊。。。哈。。嘶”北忌轻发出低吟,眼角生生爽的湿了。
安愉生不急着动,抱着人的腰揉了一会,才轻柔的动起来。
“嗯。。唔。。”已经快到极限的男人经不起这么折腾,一声闷哼的粗气从鼻子里发出,听不出来爽快还是疼。
二十出头的年纪哪顾了这个,感觉上来了总要舒舒服服的来一发才爽,本来想克制的安愉生不到一会就忍不住的猛撞起来。
“啊。。啊。。慢点。”北忌说着话,孟浪的动作使得牙床生生磕在一起,说不出一个完整字来,本能的想双腿沾地,寻找一个能逃脱的支撑,不想腰际被他紧紧拽住,瘸的那只脚一起一落的根本使不上力气。
“啊。。。愉生。。轻点。。”
愉生一口亲在他的脸颊,分身在肠壁中顶弄,情欲喷涌着侵占他的思想“叫老公。。叫老公。。”
不知道是不是害羞,安愉生说完这话,发现男人紧咬牙关,手紧紧捂住,连呻吟都不发出,不由得身下又使劲起来,加快速度的把欲望捣进糜烂的肛门,淫液随着啪啪之声,飞溅到地毯上。
“啊。。。啊。。老公。。”随着一次比一次狠,北忌觉得肚子都要起火了,伴着阵阵的痛爽,终于松了口。
“多叫几声,老婆。”
“老公。。老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