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叶宁宁似乎再对南宫雪说,也想实在对自己发问。
“不相信。”南宫雪回答,这时候她似乎已经不把叶宁宁仅仅只是当做自己的学生了,认真的回答道。
“那为什么要放他离开。”叶宁宁走近了一步,用着审视的目光盯着面露悔意的南宫雪。
“那么,我又要用什么理由将他留下。”南宫雪反问了一句,接着留下了满脸思索的叶宁宁,莲步轻挪的远去。
“是啊,用什么理由将其留下呢,不过明知道他回去的目的是寻找另一个女人,这种感觉不怎么好受啊!”叶宁宁呢喃了一句,接着将视线投向远方,那个方向是我行驶的轨迹。
“顺子,咱们这儿的生意不错啊。”高中门口,我坐在这件占地最广客源最好的饭店之中,对着我对面的顺子说道。
“那是,你也不看看兄弟的手艺,不是我跟你吹啊,咱这手艺可是祖上传下来的,当然哥们儿最好的还不是做菜,这个酒才是兄弟的秘方,尝一口呗。”顺子现在一身溜刷的运动服,脚上一双名牌靴子,整个人跟刚走出校门的时候不一样,整一个成功人士。
“别别别,你也晓得,兄弟这酒量就是个渣渣,所以这酒啊……”看到顺子提溜出来的盛酒物,我当时脸就白了,好吗,你小子这是想把我灌死在这里吗?
连十斤壶都给提溜出来了。
“放心喝不了这么多的。”顺子打断了我的话,脸色肃穆的从十斤壶中倒出两大碗酒香扑鼻的酒浆出来:“你不喝的话,我怕你会接受不了的。”
“呵呵,为了灌兄弟酒,你这可是…不对,到底怎么回事儿。”原本我还以为这家伙是为了灌我酒才这般言语,但是在我前半段话语道出之后他还是一脸的肃穆,这边有些不对劲儿了,难道?!
“别猜,也别想,咱们把这碗酒给干了,然后咱们再聊别的。”顺子开口了,接着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时间便直接将口中的酒浆灌入喉咙。
“对,这事儿我们清醒着根本不能说,所以兄弟先干为敬。”安也而开口了,他刚刚把最后一桌客人送走,把大门关上,紧接着便是直接拿出一个海碗,倒出一碗澄清的酒浆,之后便要一饮而净。
“事儿这么大啊!那行,咱兄弟就舍命陪君子干了。”看到这俩人都是这般反应,我便知道这次的事儿跟乐乐脱不了干系,甚至…
不过如果是这种事儿的话,他们应该会给我打电话的啊!怎么我连一个消息都没有受到呢!
我先是在我的脑海之中思索这些天他们给我打的电话,对了似乎这些天他俩的电话确实多了一些,但是却总是迟迟不提重点,当时我也忙所以就直接说如果没事儿的话下次再说,接着下次还是忙。
脑海中回忆着,我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滞,咕咕嘟嘟的将这碗酒浆吞入肚。
“好了赶紧说,我就这一点儿清醒的时间,要是你们不说,我特么的就该醉倒了。”我很是清楚我自己的酒量也就是那么两三两而已,这么足足一斤多的一大碗儿足够让我人事不省了,所以再将酒浆吞入腹中之后,我便强忍着,烈酒下肚的烧心感,对着他俩大声的咆哮道。
“好,咱们说!”顺子看了一眼旁边儿正在跟那个海碗儿做着斗争的安,先是叹息了一声,接着便是一声不弱于我的大吼:“特么的,你老婆要被人给抢了。”
“什么!!!”我猛地站起来,但是似乎起得有些猛了,酒劲儿直接上涌,所以在我站起来之后不到五秒钟的时间,我便软软的坐了下来。
‘难怪,我说我怎么会做那般的梦境呢,原来是这样看,原来是这样啊!’脑海之中想的使这些的我,口中却是另一番话语:“对方是谁,经过是怎么,还有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一手扶着晕眩的脑袋,我想是受伤的野兽一般,嘶吼着将这般话语道了出来。
“为什么不给你打电话?!老康,你这话说的就有些不对了,什么叫我们不给你打电话,我告诉你,我给你打了不下六通电话,但是正当我要说这些的时候你便把电话给挂了……”安终于将海碗儿之中的酒浆饮尽,在我迷蒙的视线之中,这家伙满脸潮红的朝我咆哮道。
“安,坐下,这件事儿是咱们的错,如果咱们没有那么多的顾虑直接切入主题的话,我想老康是不会挂我们电话的。”顺子拉了一把旁边耍酒疯的安,接着似是对着我的眼瞳说道:“对方是这学校的学生,一个应届生,家里没几个钱,但是学习很好的那种,你也知道在学校,学习好的家伙跟咱们这些爱打架的家伙们一样很受女生的待见,当然受众不一样,再加上这家伙脸蛋儿不错,嘴也甜,所以她似乎快要沦陷了,这些天我都看到他跟着她一同吃饭了。”
“这么说来,他还没有成功对吧?!”我强打起最后一丝清醒的甚至,很是庆幸,却更多的却是后怕的说道:“你们俩怎么没有阻止他呢?!”
这是当时的我最为疑惑的一点,按理来说我都给你们这么多资金了,难道惩治一个高中生都做不到吗?!
“哎,怎么阻止啊,他在学校,我们在外面,这所学校管的可不是一般的严,最后一点,那家伙似乎很是警惕一般,每次外出都是一窝蜂十几个人,所以你要我们怎么处理他啊!”顺子开始抱怨了,不过我的脑海之中却组织不出一句有建设性的话语,我的意识已经快要被酒精彻底占据了。
“啊啊啊,我要干掉……我要我老婆,不行我要跟我老婆吃饭,顺子,他交给你,我老婆我来……”呢喃几句,当时的我只记得我自己呢喃了这么几句,然后世界便变成了一片漆黑,很黑很黑的一片天空。
“老康这酒量不行啊!”
“还不是你,非要灌他。”
“不过不错,他这次似乎是认真的。”
“那么,咱们这是,做错了。”
“没,咱们做的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