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者叫李祥,四十五岁,老家是青城县李家屯的,常年外出务工,家里人都在老家生活,只有儿子跟他在朝西打工,这次施工他们父子俩都在队伍里,刚才他儿子已经跟救护车去医院了。李祥这人平时没病,刚刚我问过他老工友,这几个工友一起打工都好多年了,说是成天吃住在一块,从来没听说李祥有病。就刚刚还好好的呢。”
王亚洁就皱了皱眉头,“家里面会不会出了什么问题,有什么想不开的,或者是急需钱的?”
有些人或许急需钱被‘逼’到了一定份上,务工的时候在工作单位佯装出了事故死亡的也不是没有,报纸还刚刚报道过一起。所以也不排除这个李祥是不是家里缺钱别无他法所以豁出了‘性’命。
眼下是在工地出的事,如果真死了,建国给赔偿也是在所难免的。
“不会吧,首先李祥这人还蛮老实的,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再说他的情况完全可以被认为是发疯了,这是自杀行为,单位完全可以推卸责任。要是想索赔不如假装出了事故岂不是更好一些?”小刘皱眉摇了摇头。
这一层王亚洁也寻思到了,便点了点头,“这个事按理说归什么部‘门’管?”
“那牵扯的可就多了,建设局等方面肯定要勒令停工的,警方也肯定是要管的,封锁现场停止施工进行调查,如果家属闹的话就更麻烦了,工程一时半刻没法重新启动。再具体的还得咨询法务部,不过我们集团有专业的律师,就算要打官司的话也不用怕,再说这是老总们需要伤脑筋的问题。”小刘笑了笑。
王亚洁闻言点头,“那就让大家先不要‘乱’动现场,等医院方面的消息吧。”
“警察来了!”一声叫喊将王亚洁二人的目光吸引过去,只见一辆警车正从外驶入,缓缓停在了大‘门’内,而后车‘门’打开,几名警察从车上下来。
“谁是负责人?”警察叫住一名站在附近的工人问。
那工人喊道,“工头,有警察找!”
王亚洁与小刘二人对视一眼,纷纷快步走上前,前者道,“我是负责人,请问有什么事?”
“你好!刚才接到有人报案,说工地死了人?怎么回事?”几名警察边说边往工地里面走,环顾四周。
王亚洁皱了皱眉,难不成工地里有人悄悄报了案?想到这,她微笑道,“可能是有什么误会,刚刚确实有一名工人犯了疯病自杀未遂,现在被送去医院诊治了。”
“能不能给我们说说具体情况,还有现在病人的情况……咦?小李,你到那边看看!”说话的民警指向被封锁的出事点。
一名警察快步跑过去,片刻功夫转身道,“队长,是血!这根木头好像是凶器。”
几名警察顿时对视一眼,纷纷朝着事发地点快步走去,将王亚洁晾在了一边。
糟了。王亚洁皱眉。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了工地大‘门’外,车上,苏绫坐在副驾驶位。
医院中。
王亚芳兄妹三人刚踏出电梯,包括每人带着的助理秘书等,一行穿戴整洁地人浩浩‘荡’‘荡’赶到手术室前,一名穿着蓝‘色’工服的青年人就冲上前,“你们还俺爹!还俺爹!”
王亚芳被唬得向后退了一步,助理顿时上前将那年轻人拦住,同时抬头问随救护车先赶来的工地负责人,“人怎么样?”
“刚送进去没一会,抢救呢!不过我看那样是不行了。”男人过来摇了摇头,一脸地晦气,这个事出在自己负责的工地,自己是要担责任地。
王亚康看向那哭闹的青年,“你是李祥家属?”
“俺是他儿子!”青年抹干眼泪大声叫喊,“俺爹要是出了事俺跟你们没完!”
青年人说话还带着浓重的口音,叫王亚芳嫌弃地皱了皱眉,“你爹在工地发疯耽误了施工进程,现在耽误了这么大的工程你担待得起吗?司出于人道主义把人送到医院治疗,你还敢跟我叫嚷!”
“我爹没疯病!在你们工地出的事你们就得负责!”青年脸涨得通红,之所以这么生气,就是因为刚刚开始工头就开始推卸责任,指责他爹有疯病瞒着进施工队,现在发疯耽搁了工程,给集团造成如何如何巨大的损失。
\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