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并没有昏迷多久,感觉有什么蟒蛇一类的生物正捆绑着我,嘞的我喘息不过来,让我感觉十分不适,也不好在闭目养神,只得悠悠转醒。
一醒来就发现我此时正处在大师兄的怀中,整个后半身都紧紧的镶嵌在大师兄的胸膛之上,屁股更是直接压在大师兄的大腿上,这姿势十分的亲密无间,仿佛我是长在大师兄身上一样,稍一抬头,甚至能数清大师兄闭合的双目上的睫毛数量,感受到大师兄身上那股常年不散的白梅香气,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动作,大师兄也停止了闭目养神,黑曜石一样的眼睛带着笑意看着我,目若点漆,眉目如画,我不由得看痴了,也忘了摆脱这羞耻的姿势。
幼时大师兄也总是这样抱着我,读书,写字,练剑,吃饭,洗澡......很多我自己便能够独立完成的事情,或者可以假于人手的事情,大师兄总是要亲力亲为,我当时年幼无知,又初来这样大的教派,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只认为是正常的师兄弟之间表达感情,对于他的亲近示好我都欣然接受,甚至为了彰显我对他也喜爱异常,更加黏着他。
可以说那些年我和大师兄简直是亲密无间。
只是后来大师兄因为师父他老人家一直闭关不出,他又实力强横,哪怕在一群老怪物中都称得上一句少年英雄,必须要去承担不少的宗门事务,不好天天待在宗门中指点我的学业,加上我也年岁渐长,知晓了些人事,也知道自己那样痴缠着自己的师兄实在是不恰当的举动,会为我师兄弟二人招致非议。
比如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大师兄早婚早育养一大儿子呢,身旁一直挂着我这个拖油瓶,对我师兄的姻缘发展实在是不利啊。
面对宗门其他人的指指点点,以及不赞同和鄙夷的神色,我也是知道羞耻的,便不在像幼时那样见到师兄就要亲亲蹭蹭抱抱举高高......
再亲密的关系,还是要亲密有间才好。
中年夫妻都要分房,再父子情深也要分家,更何况年岁本就相差较大,资质更不在一条线上的师兄弟。
想到这里,我试图挣脱大师兄的怀抱,换个正常的姿势和大师兄对话,却感觉那臂膀箍的更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念珍,最近学业完成的如何?”他不光问我这样尴尬的话题,更是掐住我的腰,将我困在他的怀中提了提,让我先前的挣扎的努力全部作废不说,姿势还更加亲密,几乎是长在他身上一样。
我尴尬异常,感觉脸热,几乎要醉到在白梅的香气之中。
一方面是为他列行检查的问我的学业问题而尴尬,这些时日我玩的非常畅快,能屈尊纡贵的在课堂睡觉都算是给老师几分颜面。
另一方面则是我的屁股似乎是坐在了不该坐的地方,此时稍微移动都不可避免的在那物上摩擦,我也不敢乱动,害怕擦枪走火,给我岌岌可危的名声上又增加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见我不言语,只像鹌鹑一样的缩着,大概也明白我这无声的回答了,微微叹了口气,又转而询问我身体上的问题,为何会突然昏倒。他刚回到宗门就去崇明殿的广场去找我,却看见我昏倒在萧景琛面前,无人施救的可怜模样,多亏了他及时赶回来。
其实问我,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大概是最近玩的不分昼夜,没有休息好吧。但这是万万不能说给一向关心我学业的师兄的,只能尴尬的笑笑,用搪塞师叔祖的借口又说给了师兄。
师兄似乎并没有真的相信我,用一种审视探究的目光看着我。我深知这个时候不能露怯,否则先前的慌就白撒了,反握住师兄的手,在他怀中支起来,努力摆出真诚的目光。
他见我这幅情真意切样子也不好多说些什么,我只当做他信了,这样应付过这一遭我就可以继续没心没肺的玩乐去了。
“如果身体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告知师兄。你身体有异于常人,很多病症并不是你想当然的事情。”师兄又殷切认真的叮嘱了我几次,眼中担忧之情情真意切。“
我答应的是天花乱坠,连连称是,恨不得说我俩性命相连,我吃苦受罪了,如亲生的父母子女一般血脉相连气机纠缠十指连心,师兄也会心痛不止,师兄心口疼,我就更疼,为了不让师兄痛苦,我也会非常爱惜自己的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