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神智稍微清明之时,已经不知道我和萧景琛胡来了多少次了。
借着潭水,我勉强看清了自己的现状。简直是狼狈异常,哭的眼尾通红,涕泪横流,涎水都含不住了;浑身都带着斑驳的痕迹;前端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此时萎靡的下垂着,随着身后人的狠蛮冲撞不停的晃着。
我浅浅的低声淫叫哭叫着,腹中过载的液体随着身后人的动作晃动着,水流涌动的声音和洞穴中潭水流动的声音重叠交织在一起,难以分清辨别,只觉得被这黏腻浑浊的水声充斥了世界,下体的花穴才刚经人事便遭到这样暴力的抽插,不堪重负,肿痛的仿佛要烧起来一样。
我耻于露出这样的情态,打定主意不再发出那么多恼人的声音,咬紧牙关熬过这一劫。
身后人仿佛知晓我的心思,见我不再放浪形骸的尖叫,便加快了速度,更深更狠的朝我捅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却因哭泣的缘故,断断续续的祈求道。
“师、师兄,别再弄了,别再弄了。”我这一口气积攒的极为不易,为了省口气,直接将“萧”字隐去,凄声哀求着萧景琛能恢复神智,别再弄我了。
身后人听见我的哀求,停了一瞬,缓缓拔出那阳具。我以为这是我的祈求起了作用,他恢复了神智,知晓了礼义廉耻,要放过我的样子,配合的勉力的向前爬了几步,让他那像铁一样的阳具能撤出的更为顺畅,让我免受这淫刑。
我心中急切,哪怕这肉棒抽出时带的我的花穴火辣辣的疼也不敢多声,生怕再从嘴中吐出什么淫荡的腔调让萧景琛再次兽性大发,让自己的神智再被搞的不清醒。
穴中的液体失了阻碍便要向外涌出,却因为我整个阴户都被操的红肿,肉壁粘连着肉壁,一时之间找不到出路,焦急的坠在小腹之中。我没空想为何我这样愚笨的都恢复了神智,萧景琛这样的人才却还被情人花影响的样子,难不成这东西对于修为深厚之人影响更深也说不定?
我奋力的向前爬去,想排出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却感觉一双大手掐着我的腰,将我捞了回去。
“好师弟,接住大师兄。”炙热的气息打在耳后,他这怪异的行为举动与错误的自我认知吓得我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