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重生之替身作者:垂耳兔
正文第55章
重生之替身作者:垂耳兔
第55章
每当费迪尔露出这种表情便是意味着又一次身心俱疲的折磨,浔早已领教过。左肩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同时感到衬衣涌起的湿意,显然一直未痊愈的伤口又裂开了。
“别怕,我说过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你的,我舍不得。”费迪尔将嘴凑到浔的耳边轻轻说道,“不过你若老是不听话,我只能用这种办法了。”
还未意会到费迪尔话中的意思,浔的嘴里立即被塞进一颗胶囊被迫咽了下去。而后费迪尔坐了起来,居高临下和浔四目相对。
如果仅仅是这样浔觉得还能接受,甚至有一点小小的庆幸,因为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费迪尔。离药效产生还有一点时间,浔安静的看着费迪尔,当发现对方的眼中有一丝慌乱的时候,浔无声的笑了,这算是胜利的前兆吧,费迪尔也会有不自信的时候。
药剂随着时间逐渐生效,浔的双眼开始变得恍惚,全身时热时冷,不停的渴求着安抚。他并没有作无谓的挣扎,反而放任将自己陷入混沌中。有时候药物和酒一样,可以达到让人醉生梦死的目的。看情形今天无论如何是逃不过的,与其无谓的抵抗,不如随波逐流任凭欲/望主宰。虽说作为男人雌伏他人身下会有些屈辱,但懒得纠结这类问题,他不是圣人,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能够在享受中解决,管它是什么过程呢?
费迪尔扒掉浔身上的衣物,将不停扭动着身体的他抱在怀里。仿佛找到了慰藉一般,浔也紧紧抱住费迪尔,可是这样显然还不够,浔开始无意识的扯着他的衣服,当接触到温热的皮肤后更是紧贴着不愿离开。
“我曾说过不会再让你吃那些东西,但最终还是失言了,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真正需要我。”费迪尔淡淡的口气,任由对方拉扯掉自己的外套和衬衫后一把抓住不安分的他,看着他因药物作用沾满情/欲的眼睛却迟迟没有其他动作。
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里空虚的感觉愈发强烈,体内叫嚣的欲/望得不到安抚,身体又挣脱不得,浔扭动着身子,发出了难捱的呜咽之声。
“是不是很难受?我只是要你记住,能够满足你的人只有我,修·费迪尔。”费迪尔不顾浔难受的样子,抓着他的双肩将在按在床上。右手有了湿漉漉的感觉,然而这更加激起了费迪尔的狠厉。
“修,修……”浔哭泣着,不停的重复这个字,像是在乞求,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知道就好。”费迪尔似乎很满意浔的表现,直接分开他的双腿,将他压在了身下……
房间里充斥着浓烈的气息,隐隐还夹杂着一丝血腥味,两人将人类最原始的运动发挥得淋漓尽致,每一次的深入都伴随着一声愉悦的呻/吟。然而这一场性/事所带来的快感从头到尾都只有浔一个人在享受。而作为主导者的费迪尔全程清醒无比,即使是律动的快感也无法让他沉沦,看着在他身下娇/喘的浔,眼角边残留的泪痕还清晰可见。费迪尔亲吻着浔的眼泪,一向自信的他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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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靳安之带着左允辉敲响了裴宇暂居地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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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兔子能说这章是凑字数凑出来的么
这文越来越三观不正了,千万别被和谐啊,其实就一点点肉末
64第六十三章
不足一百平米的小酒馆,坐满了形色不一的人,各式各样的水酒觥筹交错,喧哗声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很难想象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还有这么个公共聚集场所,不过倒也让一些无聊之人有了可以娱乐的地方。虽不至于肆意妄为,但没有人会将一场艳遇拒之门外。荷兰原本就是一个崇尚自由的国度,即使是偏僻的乡村,依然将其风格发扬的淋漓尽致。
浔呆在一处角落里,好奇的眼光一直不停打量着酒馆的布局。唐纳德坐在他的身边,对着面前一大杯叫不出名字的水酒兴趣缺缺,关注视线时刻都停留在浔身上。由于不想太引人注目,两人只带了两名黑衣保镖,此时全都坐在一起。
然而浔本身与众不同的亚洲人面貌在酒馆里想不被留意都很难,更何况出众的面貌和柔弱的气质都容易唤起不少人征服的野心。在这个同性合法的国度,前来试图搭讪的男人一波接着一波,两名保镖死命相拦也架不住这潮水般的攻势。最终唐纳德怒发冲冠,一举打落一个行为过激的男人的一颗大牙,这才使得那些人有所收敛。猥琐的眼神时不时都会向浔所在的方向瞟,奈何小美人的男伴实在太凶悍,只能默默在心里意/淫。
“浔,这个地方不适合你,我们还是回去吧。”唐纳德说道,他很想保持低调,无奈浔本身就是无法忽略的焦点。看看酒馆里一群痴心妄想的家伙,还有那个被他打掉牙的倒霉鬼,其实自己原本可以轻易解决掉他的,只是目前他们不能泄露行踪,费迪尔家族长老可是一直在追查浔的下落。他们现在位置较为偏僻,风平浪静倒不容易被察觉,但如果闹出大动静,一旦被有心人察觉,那他们的处境便相当危险,不仅如此,费迪尔的行动也会受到相对的限制,所以他必须暂时忍耐。
若是费迪尔在场,估计那个倒霉鬼早已血溅当场了吧,对浔强烈的占有欲完全可以让他不顾一切。当然,费迪尔绝不可能让浔来这种地方,而且要是知道自己把他往这里带,恐怕自己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看着还在张望似乎没听见自己的话的浔,唐纳德忽然觉得头痛不已,他怎么会一时犯糊涂答应浔的要求让他出来走走,甚至鬼迷心窍放任他跑到酒馆里来。
那日待费迪尔完事后,他向往常一样进门收拾残局,当看到浔惨不忍睹的样子,即使是习以为常的唐纳德也吓了一跳。两人的模样就像是经过一场生死搏杀,浑身都是血,就连床单被褥也不例外,忽略掉那股让人脸红心跳的浓烈气息,剩下的便是刺鼻血腥味。
浔躺在被单里一动不动,裸/露左肩血肉模糊,好不容易快要愈合的伤口又一次被残忍的撕裂,而且甚至比之前还要严重。由此可以想象在被单覆盖下的身体又是怎样的光景。看着那张不见一丝血色的脸,唐纳德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还活着。然而眼见费迪尔尚且如此安静,显然情况还在可控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