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之所以听到《夜空中最亮的星》,李悠扬会想到这些东西并写下了这样一段歌评,完全是因为当时在地球上,他的生活也陷入了一段难以言喻的窘迫,还有在情感上也正在经历一段有生以来最大的悲伤,所以,就算听到这样一首歌,给他带来的不是振奋,而是怀疑。
怀疑人生,怀疑自我,怀疑存在的意义,怀疑每天晚上看到头上的星星时,自己是否还有勇气面对第二天阳光洒向身上时,是否还能继续前行,或者就此沉寂。
那时一段暗无天日的岁月,虽然不像这个世界的自己曾经在毒品里沉沦,但是那段心如死灰,还有夜不能寐也丝毫不下于一段沉沦。
只是这个世界的自己沉浸在毒品里,而在地球上的自己则是彻底的源自一段情殇。
甚至,所谓的情到浓时方转薄,莫非如此,他听《夜空中最亮的星》,首先想到的不是爱情,但也源于爱情,因爱情让自己心如死灰,又因为心如死灰,所以才有了这样的怀疑或者说否定。
之所以说这些,是因为如今想来这首《夜空中最亮的星》对他个人来说还真是一种矛盾而又特别的存在,同时在走过那段岁月以后,也给了他一个启示,并不是所有听起来就是励志的歌曲就能同样让某些人听到后感到励志,除非你把歌词写的特别直白不用去思考,告诉他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这样才可以,就像前面的《我相信》这样的才可以,而一旦一首歌写出来,歌词朦朦胧胧的需要别人去琢磨之后。那么好,很有可能某些人就会琢磨出别的东西。
有的时候,真的。一首歌哪怕一篇文章也好,你要真的去思考了。或者想到的东西会完全两样,所谓的一念成佛,一年成魔,也莫非如此。
当然,这并不是说这样的歌或者文章不好,而是说,人,生来简单。文章深奥点还没有问题,但是一旦一首歌唱出来却让人各种纠结,那么,恐怕在疲惫生活中,让某些生来就喜欢钻牛角尖就喜欢和人唱反调的群体,更加的疲惫,更容易让他们用另外一个角度去看这个世界。
当然,任何一个音乐人都没有义务为这样一小撮的人服务,也没有义务为了这样一个特殊的群体而单独去写什么样的歌。但是,就算没有义务。李悠扬想说的是,并不是所有歌都能把每一个人的思想都统一起来,都能让所有人所感一致。
一首歌。大部分人听了之后是心旷神怡,不住的微笑,但是你呢,可能这个世界只有你在哭。不是歌不好,而是人不行。
当然,到了如今,因为有了类似的经历,李悠扬拿歌的时候自是不想拿出的歌会让人陷入太多的思索,会让人纠结。他想拿的还是直接有效。告诉你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这首歌就是这样,你听着嗨就行。不管其他,听了之后就是爽的一首歌就好!
而那样一首歌又会是什么呢?
因为聂喻丹一首《夜空中最亮的星》一下子让李悠扬想到了很多,然后不可抑制竟然又有点疯魔,或者说搞音乐的都有点疯魔,都有点神经质,李悠扬以前还不知道这一点,但是如今走向巅峰之后,他才发现这样的说法一点也没错。
所谓的人不疯魔不嗨歌!
这一刻,所有人都沉浸在聂喻丹一首《夜空中最亮的星》营造出的意境中,反而李悠扬自己却又感到一丝压抑,而又怎么可以压抑,特别是接下来的一首歌对于他来说还是至关重要的一首,而在这之前,他觉得他必须得把自己的情绪调动起来,不能让《夜空中最亮的星》勾起的往事回忆让自己想的太多,从而影响下面一首正歌的发挥。
所以,李悠扬在聂喻丹唱完之后,一面向舞台再次走去,一面又在心里合计这样一首可以用来过度的歌。
是什么歌呢?
“丹丹,依依,莎莎,小颖!很好!很不错!不过,下面这首歌我想一个人唱,因为也是猛然间想起来的,因为,我感到咱们现在太安静了,而且还有好多同学在流泪,这样不好,我们要嗨起来!在不辜负这样的夜色,才不辜负这样的星星!你们说好不好!”
“好——!”
“ok!把我的打碟机拿上来!”
李悠扬一声令下,几个女孩儿,特别是欲言又止的聂喻丹面面相觑的又都走下了舞台。
“你哥这是又要干嘛?”
聂喻丹有点茫然的问李依依,因为,一首歌唱完之后她真的有很多话想和李悠扬说说,可是这一转眼,却又被这个状态的李悠扬压抑了下来。
“谁知道!但是我估计我们又有的嗨了,你没看我哥又开始上打碟机了么?”
李依依双眼掩饰不住的兴奋,聂喻丹一听也觉得是这么回事,于是也兴奋起来,毕竟,李悠扬一旦拿出打碟机,那么很有可能就是《上帝是个女孩》这样逆天的而且还是世界级的曲目了!
那么是一首什么歌呢?
众人屏住呼吸拭目以待。
而重新上台的李悠扬也真的没有让人们等的很久!
在激昂电音中,特别是在李悠扬破天荒的一段神秘的前奏独白里,一首虽然不是世界级,但也绝对足够逆天的声音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响起!
...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群传说中的社会青年,
每当月圆之夜,他们都会举行一种古老而神秘的仪式
。
(music)
奥特曼奥特曼?
打怪兽打怪兽?
买个表买个表?
小蛮腰小蛮腰?
r.dj?
这节奏不要停?
我脑袋里在开party?
不晃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