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混混见状,纷纷向前一步,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钟跃民却像是感受不到任何威胁,反而开始活动起筋骨来,发出轻微的响声,仿佛在热身.“说真的,好久没动手了,身子骨都快生锈了。你们,正好给我松松筋骨。”
王翠花见状,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抹不甘与愤怒。她确实没想到,钟跃民面对这样的阵仗,竟然还能如此镇定自若,仿佛完全没把她和身后的这群壮汉放在眼里。她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心中的怒火被彻底点燃。
“给我上!”王翠花一挥手,声音尖锐而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怨恨都倾泻在这一声令下。那些小混混们闻言,纷纷怒吼着向前,准备给钟跃民一个难忘的教训。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钟跃民突然话锋一转,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不过,王翠花,你得明白,打架解决不了问题。我这人向来讲究以德服人,不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
钟跃民的话语未落,就被对面的小混混粗鲁地打断.“妈了个巴子,你个孙子咋那么多废话?哥几个上,给他点颜色瞧瞧!”一个小混混挥舞着手中的铁棍,满脸狰狞地喊道。
“见过装逼的,没有见过丫这么能装逼的。”另一个小混混附和道,眼中满是嘲讽与不屑。
“一会儿哥们儿打的他跪地求饶。”又一个小混混冷笑道,仿佛已经看到了钟跃民被他们打得满地找牙的场景。
然而,钟跃民却仿佛完全没有听到他们的叫嚣,他的眼神依旧平静而深邃,仿佛能够洞察人心。
钟跃民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后深吸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雾缭绕中,他的身影显得更加神秘莫测。
钟跃民眼神凌厉,如闪电般一个跨步,瞬间便来到了冲在最前面那个小混混的左侧。
只见钟跃民右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抓住对方左手握着的钢管,与此同时,左手牢牢地擒住那小混混的手臂,然后猛地发力一拧!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那小混混的肩关节已然脱臼,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啊’惨叫出声,但这声音却明显慢了半拍。
然而,钟跃民的动作快若疾风,就在另一个小混混挥舞着钢管猛击过来之际,他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一闪而过。
紧接着,钟跃民顺势一把将手中刚刚受伤的小混混用力拉拽至原先自己所站立的位置之上。
说时迟那时快,另外两名小混混的钢管带着呼呼风声凶狠地砸落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被钟跃民当作挡箭牌的这个小混混的头上。刹那间,鲜血四溅,仿佛一朵凄艳的血花在空中绽放开来。
钟跃民却并未停下来,他目光如炬,身形如风。当两个小混混迎面扑来时,他猛然抬起腿,狠狠地踢向他们的胸口,强大的力量让那两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紧接着,钟跃民又是一个回旋,身形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他单腿横扫,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将一左一右逼来的两个小混混鞭扫倒地。他们的身体在空中翻滚了几圈,才狼狈地落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这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钟跃民却已经放倒了五个小混混。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精心编排的表演。
王翠花和另外几个小混混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他们呆呆地看着地上的同伴,脸上满是惊恐和不敢置信。他们连忙扶起地上的小混混,向胡同里退去。
“想跑?哪里有那么容易?”钟跃民的声音在胡同里回荡,他紧跟着王翠花和小混混们的脚步,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后面。他并没有急于追上他们,而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仿佛在享受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王翠花和小混混们在胡同弄堂里绕圈子狂奔,企图通过复杂的地形甩掉钟跃民。
然而,他们的体力很快就开始透支,跑得气喘吁吁,连气都岔了。
当他们每次拐过墙角,都会忍不住回头看一眼,见钟跃民还没追上来,便立刻扶着墙,猛吸几口气,试图恢复一些体力。
“我操!王翠花,你把我们给害惨了!”一个小混混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中满是愤怒与无奈。
“你不是说他就是个老师吗?怎么他妈的这么厉害?”另一个小混混也忍不住抱怨起来,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王翠花的怨恨与不满。
“哥几个,不怪花的。”这一听就是王翠花的老相好。
就在这时,钟跃民的声音在胡同里回荡起来,带着一丝戏谑与嘲讽.“哟!怎么不跑了呀?是跑不动了吗?”
这声音如同鬼魅一般,让王翠花和小混混们吓得魂飞魄散,他们立刻停止了喘息,迈开脚丫子继续狂奔。
“哎,悠着点,别踩着我花盆。”
巷口里的老头老太对他们的到来习以为常,他们对小流氓打架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即使看到他们手里拿着铁棍、砍刀等凶器,也视而不见,仿佛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王翠花和小混混们心里大骂,说好的见义勇为呢,怎么一个也没有!
哪怕没有见义勇为,去报个警也是好的啊!
他们多么希望,平时最讨厌的警察叔叔此时出现在眼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