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万寿宫和陆逸云所居的逍遥宫一样备有天然的温泉浴池,霍朗在里面舒服地洗了澡之后,酒意也淡了许多。
他从水池中站起身来,在一旁伺候的婢女立即上前将宽大的睡袍拥了上去。
推开碍手碍脚的婢女,霍朗赤足踏出了还冒着热气的浴池,一边系着腰带,一边面带微笑地朝门外走去。
钟阿奴此时正伺候在门口,他见霍朗出来了,立即躬身上前将对方引到了一扇奢华大气的房门之前。
“陛下,愿您今夜好眠。”钟阿奴谄媚地笑着,推开门,指了指屋中大床上那个犹自不停翻滚的身影。
霍朗冷笑一声,唤出了守在床边的小太监,自己一个人迈进了屋子。
床上的红色绸缎包裹着的人在听到霍朗的笑声后突然挣扎得更加厉害。
“皇兄,别来无恙啊?”
霍朗坐到了床边,他看了眼那个被紧紧束缚在红色绸缎里的人形,并没有急着解开对方,只是伸出手去隔着丝滑的绸缎抚摸起了对方轮廓分明的五官。
“唔……”绸缎下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霍青此时已被媚药搅扰得神智恍然。
对他而说,现在的遭遇的确是耻辱而痛苦的,可悲的却是他早已无法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见霍朗竭力蜷缩起身体的可怜模样,霍朗这才慢慢解开了绸缎上捆绑着对方的丝布,然后一把拉开了那片如血红绸。
果不其然,红绸下的霍青浑身赤裸,双手被也给一根红色的丝缎绑在了身后,对方微张着唇,不断发出沉重的喘息呻吟声,那双平素矜持自傲的双目却紧紧地闭着,柔长的睫毛下垂下一片诱人的阴影。
霍朗欺身过去,一把搂住了霍青的身子,他抚摸着对方泛着酡红的肌肤,手一点点下移,直到摸到了对方那根早就发硬的玩意儿。
那玩意儿的顶端插着一根碧玉的小棒,而正是这东西给了霍青无限的折磨。
轻轻转动着小棒,霍朗自然观察着霍青的表情,对方的神色在一瞬间变得紧绷,尔后又开始变得极力隐忍,双唇也渐渐咬了起来。
“唔!”就连霍青的呻吟里也带了一丝痛楚。
“皇兄,好久没被我这么碰过了吧?你可是想念我得紧呢?”霍朗微微一笑,猛然掐住了霍青的下巴,强迫对方转头面向自己,他用手抚弄了一下霍青凌乱的刘海,这才颇为温柔地埋下了头在对方的唇间轻轻吻了吻。
霍青对于这样的吻显然是抗拒的。
可他的头被霍朗死死地钳制住,无法转动,而对方那根霸道的舌头也随之撬开了他那双无力闭上的双唇。
待到霍朗的舌头心满意足退出了霍青的口腔之后,霍青立即忍不住张大嘴喘起了气,霍朗随即也脱了自己身上那件宽大的睡袍,将对方按平在了床上。
双手抬起了霍青的小腿,霍朗一副即将攻城略地的模样,倒是霍青侧着头继续喘息,丝毫不理会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哼,你这么一语不发是在冲我示威吗?别忘了你的母妃还在我手上!霍青,朕令你张嘴叫朕的名字!”
心头猛然一痛,霍青这才缓缓睁了眼,他转头看了看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面的霍朗,对方依旧英俊硬朗。
苦苦一笑,霍青轻叹了一声。
“陛下,我对你来说,不过是一个玩偶一般的存在。我说话与否根本不重要,再说了,我本也不会说什么讨你喜欢的话。”
“呵,霍青,如果你真觉得你说话与否也不重要,那么朕令人割去你的舌头好不好?”
霍朗眼中一沉,随手却放开了霍青被抬高的双腿,他俯下身来,冷冷地逼视着面色酡红神情隐忍的霍青,无不残忍地笑了。
霍青看着眼前这残忍的男人,心中一阵剧痛,他当初费心费力为霍朗开疆拓土,镇守一方,甚至在对方争夺太子之位时暗中予以帮助,可换来的却是今日无情的摧残。
而对方更是连个痛快的死也不肯给自己。
“我自问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何至于这般逼我?!你还有丝毫当我做兄弟看吗?!”
终于,内心的悲愤化作了泣血的质问,霍青说完话便猛然地咳嗽了起来,那本是如古井深潭一般的双目也变得尽数黯淡。
看见霍青痛苦不堪,霍朗的神色也略微一变,他记忆中那个坚强隐忍的皇兄似乎果真在自己的折磨下改变了许多,至少以前对方是不可能说出这些示弱的话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意图谋反,这便是你的罪。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亲自审定,莫非你还想狡辩?”
霍朗慢条斯理地陈述着在他的授意下三堂对霍青严刑逼供所得出的证据,嘴角竟有一丝戏谑之色。
他实在太了解霍青了,所以他才让主审诱导霍青令他在那些莫须有的罪名上签字画押,并假意许诺只要他肯招供便赐他一死,且不再追究家人部下的罪过。可这份证供只是他要用来堵天下悠悠之口的工具,令霍青这个贤王亲自承认罪行,那么自己怎么收拾他都是师出有名了。
只不过霍青没有想到,霍朗要了他的证供之后,竟是将他用瞒天过海之计关入了秘牢之中,日夜凌辱折磨,将他当做性奴一般看待。
“你好卑鄙啊!霍朗!”
想到自己一步步被对方逼入陷阱之中,霍青亦是怒从中来,他奋力挺起上身对霍朗大骂了一声,可却在对方狠狠揉弄自己那根被玉棒顶起来的物器时而瘫软着倒了下去。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皇兄?”霍朗看着痛楚不堪的霍青,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颤抖的肩头。
直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向霍青说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对他的原因,虽然他也是隐约感到了那个冷漠骄傲的皇兄心中对自己总是留有一丝柔软之处的。可是……杀母之痛,他又怎能忘怀?
当年霍朗的母妃暴毙而亡,皇宫内外一直没个定论。直到他成年之后,才有人冒死向他坦白了真相,原来害死自己母亲的人,竟是霍青的母妃。自此之后,他看着霍青的眼里,便开始渐渐多了一丝仇恨。直到……他决心彻底毁掉对方,以报母仇。
“霍朗……你……你让我死也死个明白吧……”
玉棒上的媚药此时早就随着自己的挣扎翻滚发挥到了最大的效用,霍青知道自己就要渐渐变得更不像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艰难地喘着气,被缚在身后的双手无力地想要攥紧,可是被挑断的手筋却是让他连这样的事情也已做不到。
霍朗翻过了霍青的身子,又抬高了对方的双腿,他看眼对方腿间那根一直被迫竖立着的东西,冷冷笑道,“很难受对吧?很难受就对了。”
说完话,他深吸了一口气,腰略略往前一挺,早就勃发的龙根也随之抵入了一口滚烫湿润的小洞之中。
“啊!”
身体被活活刺穿,霍青痛叫了一声,目眦欲裂。
霍朗狠狠地一挺身体,双手紧紧压制住了想挣扎的霍青,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对方越痛苦越难受,他心里扭曲的快感也愈发满足。
在冰冷森严的皇宫之中,他与母亲相依为命,若他不能为那个深爱自己的女人报仇,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他绞尽脑汁披荆斩棘登上了帝位。
最初,霍朗本是想直接将霍青的母妃赐死替自己的母亲报仇,可他到底是忌讳霍青手中的兵权,所以才特意设下陷阱让对方钻了进去。
虽然,他到现在都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霍青对自己的话总是那么相信,当年自己一道圣旨召他深夜进宫,他竟也是毫不忌讳地独自赴宴而来,要知道他当时为了抓捕霍青已做好与对方玉石俱焚的准备,可最后只是一杯自己亲自递过去的毒酒便让霍青自此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一次次掠夺着霍青的身体,一次次侵占着霍青的灵魂,霍朗什么都没有回答对方,直到他将霍青折腾得昏死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着对方腿间那根已然涨得青紫的东西,霍朗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了堵在其中的玉棒。
一股白色的液体随之缓缓淌了出来,霍朗冷笑了一声,刚要嘲讽昏死的霍青几句,却又看到那白色的液体之后有什么鲜红的东西也流了出来。
霍朗脸色微微一变,随即解开了霍青依旧被缚在身后的双手,他一把将对方搂在了怀里,这才看清霍青的脸色已是多么苍白可怖,而对方的嘴角亦俨然蜿蜒下了一道血迹。
重重拍了拍霍青的脸,霍朗显得极为烦躁。
“喂,你醒醒!”
霍青浑浑噩噩地睁了眼,看见眼前那让自己陷入地狱一般的男人,苦涩地笑了笑,随即肺腑抽动着发出一声虚弱的呛咳。
浓郁的血腥味在霍青的嘴里蔓延开,一股腥甜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霍朗,我真是……看错了你。你若还念及一点兄弟之情,念及当年我也算帮你立下不少功劳的份上,你便赐我一死,饶过我母妃吧。”
这是霍青除了在受审时不堪屈辱与酷刑之外,第一次向霍朗请求一死。
霍朗愣了愣,一巴掌就打了下去,看着突然咳嗽得更加厉害的霍青,他满面阴沉地说道,“住嘴!我说过,你敢死的话,我便将你老娘和部下统统凌迟!”
霍青悲苦万分地看着面色决然的霍朗,目光变得更为恍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真是一点也不认识这个弟弟了,为什么对方可以变得这么陌生,变得这么残忍?
莫非皇族兄弟之间,真是一点情谊也无法留下的吗?
天还没亮,陆逸云便被越星河微弱的呻吟声吵醒了,看见越星河脸色不佳,陆逸云赶紧抬起头来。
他取出了塞在越星河口中的手帕,替对方轻轻揉起了酸痛的双颊,抱歉地说道,“星河,你还好吧?”
越星河费力地张了张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虽然服食了北冥丹暂时压制了紫渊蛇藤的毒性,可他的身体却早就被接踵而来的折磨与惩罚透支,即便是陆逸云趴在他胸膛上这样的小小动作也足以让他难受不已。
越星河没有说话,他只是面露痛楚地摇了摇头,然后又虚弱地闭上了双眼。
陆逸云看对方脸色愈发不对,这才赶紧解开了越星河身上的束缚,然后起身去桌边倒了一杯茶水过来。
他单手扶起越星河的背部,让对方能稍微坐起身来。
“来,喝点水。”
陆逸云将水杯送到了越星河的唇边。
越星河的唇角却随即浮现出了一抹苦涩的微笑,“中了紫渊蛇藤之毒,我已是无救。趁我尚未毒发之前,你杀了我吧,也让我可以少受些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听见越星河说出这番话来,陆逸云面色微微一沉,连拿着水杯的手都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
这十多年来,他一直想尽办法保全越星河一条性命,而如今却未曾想到竟会突然有此变故。
“你不要瞎想,我已令手下人尽力去研制解药了。当下你需得好好将息才是。”
“哼,陆逸云你别把我墨衣教的圣毒想得太简单了,紫渊蛇藤之毒岂是你们这帮人能够轻易解除的?”
说起墨衣教的圣物,越星河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清楚它的毒性到底有多么强烈,也清楚解药有多么难以炼制,即便是在墨衣教的总坛,此时应该也只剩下不到三粒的解药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陆逸云淡然说道,眼里也充满了坚定。
倒是越星河仍是不以为意,他嘿嘿笑了一声,一抹戏谑的目光从碧眼里缓缓浮现了出来。
他盯着陆逸云,突然说道,“若你真想让我留得一命,不妨放我回墨衣教去。”
听到越星河这个要求,陆逸云又是一愣,他怎么也没想到越星河会向自己提出这样近乎求饶一般的恳求。
可是……这样的要求却叫他如何答应?就这么放越星河走,与放虎归山又有何益?至少他活着的时候,这样的事情还办不到。
“我不可能这样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逸云拂袖站了起来,心口却是一阵闷痛。
“你要真这么做了,我才觉得奇怪呢!哈哈哈……哈哈哈……”
身后的越星河声音嘶哑地笑了起来,可这笑却如一柄钝刀一般慢慢地刺入了陆逸云的胸口,让他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陆逸云已经是无法在屋中继续呆下去,他反锁了房门之后,留下越星河一人在屋里,自己则心神恍惚地去了阿傻所住的地方。
此时阿傻正在酣眠之中,陆逸云进屋之中,屏退了在旁守候着小少爷的小厮,自己坐到了床边。
他看着抱了几个小木人,小嘴嘟嘟的儿子,心中的慈爱又缓缓生出几分,只是陆逸云随后又想到如今越星河与自己都中了紫渊蛇藤之毒,莫非二人真要死在这剧毒之下,留下这可怜的孩子孤苦一人吗?
十八虽然曾是墨衣教的暗桩,但陆逸云念在他本是被迫而为,且早已改过,又对风华谷忠心有加,即便要毒害越星河却也是为了护全自己。
况且自己将他从小看大,深知这孩子本性乃善,若将他就这么交给风华谷刑堂处置,只怕反会害了对方,而且此时此刻,越星河中毒之事也是越少知道越好,诸多考虑之下,陆逸云终于还是决定将对方留在逍遥宫中。
十八跪在地上,面色坦然而无畏,他深感陆逸云对自己的大恩,也深知对方对越星河的一腔痴情,如今将有什么下场他都不会怨恨对方,他只恨自己没能心再狠一点,早一些除去越星河这个害人不浅的魔头。
陆逸云喝了口茶,淡淡地看了十八一眼,继而轻叹了一声。
“你起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十八抬头看了眼面色疲惫的陆逸云,心中难免有一丝愧疚之情,当即便摇头说道,“谷主,十八犯下大错,请您责罚!”
陆逸云没有答他,只是径直起了身,走到十八面前一把将他搀了起来。
“这些年来,你一直替我照看着阿傻这小子,真是辛苦你了。”
阿傻天生脾气古怪,除了越星河之外,最亲近的便是十八了,陆逸云看着十八那张俊秀的面容,突然想,若自己与越星河当真不治,或可将孩子交托给对方照顾也说不定。
“谷主收养十八多年,照顾少爷这等举手之劳委实难报您的大恩。”
十八听见陆逸云这么说,神情更为羞惭。
“十八,我想问你,如果阿傻不是我的儿子你还会对他好吗?”陆逸云背转了身,微微仰起头。
“谷主,您……您到底什么意思?”
现在轮到十八不明白了,陆逸云竟会做出这样的假设,要知道这些年来没有人会比自己更清楚陆逸云到底为那位傻少爷付出了多少,如果对方不是阿傻少爷的父亲,又怎会做出那么多的牺牲?!
然而……一件事也让十八顿时警醒,这么多年来,陆逸云从未提过自己的妻子,阿傻少爷的娘又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风华谷谷主的女人必定不是泛泛之辈,但是……陆逸云既有了阿傻少爷这个儿子,为何却又会如此痴恋越星河那个大魔头呢?
一切的一切疑问虽然早已存在十八的心中,可这还是他第一次正视。
陆逸云转过了身,眼里尽是无奈之色,十八很少会看到陆逸云如此颓然,他正要再发问,却听到对方用一种极为低沉的嗓音说道,“阿傻是我与越星河的儿子。”
紫渊蛇藤的毒终究不是北冥丹可以完全压制住的,虽然狄兰生也在长生堂绞尽脑汁地想要配制出解药,可终究一筹莫展。
越星河觉得痛是从自己骨节里传来的,就如一柄长满倒刺的利刃在自己的骨头里恣意地来回抽插,把自己的血肉也一并割裂。
那只被陆逸云挑出来的花猫此时正安静地蹲在越星河的身边,静静地守着对方,越星河已经痛得话都无法多说,可是即便他骨血里骄傲的倔强也没法抵抗这非人的折磨,他在陆逸云的卧房里已是痛叫了几乎一天一夜。
而最让越星河感到痛苦的是,他自己清楚地知道这种痛还会持续至少半个月,甚至更久。
守在外面的金龙卫听了,只是面面相觑,却不知道这大魔头到底怎么了,竟会变得如此脆弱?
因为当今天子霍朗还在风华谷中,陆逸云不得不每日都去谒见对方。
“草民见过陛下。”陆逸云步入万寿宫之后便向坐在桌边正用膳的霍朗深深作了一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霍朗放下筷子,淡漠地瞥了眼这个有着风华绝代这般雅号之称的男人,内心里却多是不屑。
武功天下第一又如何?风华绝对,举世无双又如何?这天下,终归只有皇帝才是真正的主宰,这帮附庸风雅,老成守旧的武林正道人士也不过是自己手下除开文臣武将外的另外一种道具罢了。
只不过霍朗心里虽然这么想,可他知道表面文章还是得做够的。
他笑了笑,随意说道,“陆谷主,请坐。”
陆逸云心中正自焦虑着毒性开始发作的越星河,如今就算坐在貂皮所铺就的椅子上也只是如坐针毡一般难受,只恨不得能立刻离开回到越星河的身边去。
“陛下在风华谷可住得舒服?”陆逸云勉强跟着笑了一下,客气地问道。
霍朗左右张望了一下,身边站着伺候的都是风华谷数一数二的美人,桌上摆的也是堪比宫中御膳的美食。
“不错,不错,和在宫里几乎无二。啊,对了,陆谷主既然过来小坐一会儿,那么也别闷着。来啊,去把皇兄请出来,让他为我们奏一曲助兴。”霍朗斜睨了站在自己身后的钟阿奴一眼,想起了此时应该还在内室里接受调教的霍青。
霍青这几日又变得有些不太听话,这让霍朗很不高兴,他一心把霍青当做一个罪无可赦之人对待,哪能容忍对方有半点反抗抑或是不敬之举。
钟阿奴心领神会,立即退入了万寿宫的内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逸云丝毫没半点要欣赏音律的心思,听见霍青这么说,已是忙不迭地摆手。
“陛下……我还有要事要办,只恐无暇……”
这武林中人有个很大的缺点就是蹬鼻子上脸,自己略敬他几分,他还真当自己是个货色了?
霍朗看见陆逸云胆敢直接拒绝自己的邀请,当即沉下了脸色,冷哼道,“陆谷主莫非真是不赏朕这点面子吗?”
“草民不敢!望陛下息怒。”
陆逸云看见霍朗面露阴鸷,这才惊觉自己方才情急之下的言行举止在这皇帝面前有多么不恰当。
他赶紧下座,向霍朗长揖谢罪。
“哈,瞧陆谷主说得,朕并无它意,只是真心想邀请陆谷主与我一起欣赏下淮南王的演奏罢了。陆谷主你也是风雅之人,想必对音律也颇有见解。淮南王昔日不仅善战而且擅奏,今日能为谷主演奏一曲,若能留下一段伯牙子期的佳话亦是美事啊。哈哈哈……”
霍朗正说笑间,钟阿奴已捧了一张古琴出来,他的身后乃是穿着一袭单薄白袍的霍青,对方被两名侍卫紧紧地挽住了双臂,步子走得异常艰难缓慢,整个人看上去更是憔悴不堪。
钟阿奴亲自摆放好了古琴,然后上前搀过霍青让他坐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逸云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只见霍青落座的一刹那面上随即露出了一丝痛楚之色,但是这痛楚之色在他脸上却是转瞬即逝。
霍青轻轻地喘息了两声,转头看向了高坐在一旁的霍朗,他没有说话,但是淡漠的眼神里却有着一抹不肯屈从的傲然。
霍朗微微一笑,旋即起身走到了霍青面前,他俯下身子,随手拨弄了几下琴弦,奏出一串凌乱的音符,这才对霍青吩咐道,“皇兄,你在风华谷寄住良久,今日便为陆谷主弹奏一首曲子以作报答吧!”
岂料霍青突然抬起自己的双手,露出消瘦的手腕,自嘲地说道,“陛下莫非忘了我这双手筋脉已断,如今还能奏出什么雅律呢?”
霍朗面色又是一变,他冷冷地逼视着霍青,咬牙切齿地命令道,“朕叫你弹,你就弹!少说废话!”
看到霍朗这般逼迫霍青,陆逸云的心中也是一紧,他看得出来,霍朗与霍青之间并非皇室里兄弟手足相残那么简单,两人看似互为仇雠,但实际上,两人之间却又各有隐秘不为人知的心思,这一点,真是好似他与越星河之间的种种的纠缠。
在霍朗的强硬逼迫之下,霍青的嗓子里泄出了一声叹息般的笑声。
他双手抚到了琴面上,淡然说道,“既然陛下执意要我弹奏,那么我便献丑了。”
修长的苍白的手指轻轻拨动着琴弦,一串的妙音似泉水流泻。
伤感的琴声让陆逸云心神一凛,更让他伤怀自己与越星河之间那段难以圆满的感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霍青指下这曲调愈发伤怀乃至悲怆,陆逸云的心境亦愈发沉重苍凉,而就连一旁的霍朗也渐渐变得神色恍然,似乎是被这哀凉之乐感染了。
突然,古琴传来的音调一阵扭曲,霍朗急忙回头去看,原来是霍青的左手因为无力拨弦而滑出了一串怪异的音调。
钟阿奴见状,当即便上前对霍青斥责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叨扰陛下的雅兴!淮南王你真是不知好歹!”
“陛下,我看淮南王也非故意的,还请陛下宽恕。”
虽然陆逸云无法得知霍青的背叛是真是假,可是对方身上的种种伤痕却是让他也心生不忍,即便对越星河,他也不曾废去对方的四肢,更勿论在对方身上留下那么多不堪的痕迹。
霍朗不动声色地看着双手因为过于用力弹奏而显得有些微微发颤的霍青,对方那张沉默而俊朗的面容上有的只是惯有的漠然。
“陆谷主,不好意思,今日令你扫兴了。”
“那草民告退了,还请陛下与淮南王好生歇息。”
陆逸云听出霍朗口中的逐客令,这就顺势站了起来,他心中挂念越星河非常,此时早就想离开此处回到自己的逍遥宫去了。
而这对皇室兄弟之间的恩怨,以他身为武人的身份却实在没有任何立场插足进去,留在这里也不过是徒增霍青的难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送走陆逸云之后,霍朗的嘴角浮现出了一抹令人心寒的冷笑。
他上前掐住霍青的下巴,强逼对方抬起头来,随即压低了嗓音说道,“霍青,你心里一定很恨我对吧?恨我竟毁去了你这一双足可舞动八十斤长枪的手。”
霍青无畏亦无惧,只是淡然答道,“若我真有罪,一双手做代价岂不太轻?”
看着霍青那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却明显比自己更内敛温柔的面容,霍朗微微点了点头,他的拇指往上一蹭,随即便摸到了霍青的唇瓣。
在对方唇上轻轻地揉搓了几下,霍朗俯下身去便将自己的双唇堵在了霍青的嘴上。
霍青微微一惊,下意识地抬手便去推开对方,霍朗也未全然强迫他,只是顺势闪了身。
擦了擦唇上残留着的霍朗的味道,霍青随即正色道,“请陛下自重!”
霍朗懒懒地斜睨着霍青,眼底有什么东西悄然隐去,只是喃喃说道,“是啊,朕当自重,岂能因为你这个罪无可恕的贱人就失了分寸?”
说完话,他拍了拍手,钟阿奴立即心领神会地带着侍从将霍青牢牢压住。
“陛下,您要如何处置这逆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听见逆王二字,霍青旋即怒道,“你们辱我囚我杀我皆可!岂能以莫须有的罪名使天下人误解我?!”
钟阿奴看霍青情绪激动,立即将随身带的手帕揉作一团堵入了对方口中。
霍青做声不得,四肢却仍然挣扎不已,一双深邃的眼里在望向霍朗时早已满是悲愤。
“阿奴,给我取条鞭子来,我倒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不服气的叛逆反贼。”
钟阿奴这几日都在着手对霍青的调教,自然知晓对方的身体其实已羸弱至极,他听到霍朗要动用鞭子,也是怕对方打死了霍青反倒迁怒自己,当即劝道,“陛下,您乃九五之尊,何须对这逆王亲自动用肉刑,嘿嘿,这厮自恃清高,若只是鞭打只恐难让他屈服。这两日属下受命替陛下调教此逆贼,已颇有所成,陛下何妨一试?”
霍朗双目微微一眯,一道冷光顿时掠过瞳仁。
他之前看见霍青落座时那浑身的一颤便知道对方体内必然放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既然如此,他又何必浪费这大好时机。
单薄的白袍被人强行剥去,浑身赤裸的霍青被按在了地上,他羞愤地扭着头,身体依旧挣扎不已。
霍朗慢慢走到了霍青的面前,他低眸瞥了眼霍青的股间,果然可以看到一小截黑色的物体正堵在那里。
钟阿奴令人在霍青的脚腕处绑了两条绸缎,然后让侍从自两旁高高拉起,令霍青的隐秘之处丝毫得不到遮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环顾了眼周围诸多的侍从婢女,又看了看羞愤得满面通红的霍青,霍朗的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个残忍的想法。
他与霍青之间已到了这个地步,他便没想过两人再有回头之日。
既然他选择了报仇,就必须彻底抛弃掉内心中霍青那一丝隐隐约约的感情。
只要将对方当做仇人的儿子好好泄恨就好,只要能让他痛苦,让他那残忍的母妃痛苦,那么自己便算是对得起自己的娘亲了。
“今日难得朕有雅兴,来啊,去叫画师来,好好将这一幕画下,日后也好让朕没事能欣赏一番。”
说完话,霍朗随手扯去了自己的外袍,然后就这样直接跪坐了下去。
霍青挣扎着抬起头,眼中的悲愤之外竟是多了一抹恐惧之色,虽然他自被霍朗关押囚禁以来饱受折磨与侮辱,但是这还是第一次霍朗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他。
“呜呜!”
不要两个字化作了含混不清的呜咽,霍青痛苦地摇起了头,向霍朗做出最后的哀求。
钟阿奴见状也跟着跪坐了下来,他一把捧住霍青的头,将一张浸满了媚药的布帕猛然捂到了霍青的口鼻上,因为他知道身受重创的霍青若非在用药的情况下是绝不可能再有任何快感,亦不可能乖乖地配合霍朗的侵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
强烈的药味让霍青的神智开始渐渐丧失,他不再挣扎,而身体也因为药性的缘故而开始了邀约似的扭动。
霍朗冷眼看着被药物摧残至此的霍青,心头也不知为何猛然刺痛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收敛起了自己那不必要的同情心,只是猛地拔出了那根挡住自己去路的黑色玉棒,换上自己那根狠狠地闯入了霍青滚烫的体内。
四名侍从两人按住霍青的双手,两人拉开了霍青的双腿以便于霍朗更方便地进入,而钟阿奴则一脸扭曲地看着在媚药作用下神情恍惚淫靡的霍青,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画手一边流汗,一边颤巍巍地描绘下了霍朗临幸霍青的场面,对他来说这场面并不够香艳,却充满了一种压抑的气氛。
因为他很清楚地看到那位冷酷的陛下脸上并没有一丝一毫真正的快乐,而本该神智昏沉的淮南王脸上为何却是那般的绝望与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