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邵庭芝得知越星河居然将陆逸云交给邪医做药人之后高兴不已,可他依旧不敢相信越星河竟真地能那么狠心做出那种事来。
趁着夜色,他悄悄地潜到了药庐之中,偷偷窥看起了里面的情况。
可是药庐中却空无一人,邵庭芝好不纳闷,他刚要转身离去,正好撞见了走进来的邪医。
邪医看见这位不告自来的副教主顿时沉下了脸。
“敢问副教主来此作何?我这里可没什么好东西。”
邵庭芝被他说得有一丝尴尬,当即笑道,“呵,瞧邪医您说的,我只是听说教主把上次带回来的那个人赐给你做药人了,所以想过来瞧瞧。”
“噢,这样啊,可真是不巧,我刚带人把他关入了地牢里。你也知道的,这种药人最是会想逃跑,不看紧点怎么行。”
邪医看出邵庭芝似乎对这个药人很是关心,看样子今日不让对方见到他说不定以后这位副教主还会总是偷偷过来。
“如果副教主真地想看一下的话,那我便叫人带你去瞅瞅吧,省得你总是惦记的。”
被邪医道出心思,邵庭芝也不否认,只是他那双漂亮的眼里却流露出了一丝阴毒。
药庐不远处便是一处地窖,以前这里本来是墨衣教存放杂物之处,邪医来到之后便将此处改作了关押药人的地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名药童奉邪医的命令拿着火把带着邵庭芝进入了地牢之中。
满室的腐臭气味让邵庭芝禁不住紧紧掩住了口鼻,他左右张望了一下,只见宽阔的地牢之中大概有十多张特制的石床,床上零零散散地捆绑着五六个赤裸的药人,所有的药人双眼都被蒙着,嘴里被绑入了一根手指粗的软管用以灌食,便连下身的性器中也被插入了一根垂落在尿桶里的细管。这样的话,他们只需要静静地被绑在石床上便行了,没有任何动弹的机会,连吃东西和排泄也都由人控制,若说他们是人,倒不如说他们只是一个随时都可以替换和丢弃的道具。
“他就是今天被送来的那个。”
药童带着邵庭芝来到了一张石床边。
邵庭芝几乎没有认出这个被绑在床上的人是陆逸云,对方和其他药人一样,都被石床上的皮带紧紧地捆着,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手脚上多了一副钉死的镣铐,以及身体上还多了几根由自己刺入的利锥。
邵庭芝有些好奇地拉开了陆逸云的蒙眼布,看到对方的双目居然微微地睁着。
药童看了眼双目微睁显然还有意识的陆逸云,忍不住嘟囔道,“奇怪了,他怎么还醒着,每个药人都给用了迷药的才对啊。副教主,小人上去取一下药,您自己转悠下吧。”
邵庭芝点了点头,他微微俯下身,用手捏住陆逸云那根通入尿囊的细管转动了一下,对方果然开始皱紧了眉。
“活该。”邵庭芝在陆逸云耳边轻声笑道。“当年你把教主关了那么多年,有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呵呵呵……你这个样子,也难怪教主会不要你。你真是一个又脏又恶心的废物,什么风华绝代的陆谷主,我呸!”
陆逸云呼呼地从口中的管子里喘着粗气,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邵庭芝所说的一切他都听不懂,他只是觉得身体好痛好难受。
没一会儿药童就拿了药下来了,他把药水倒在了一块脏污的毛巾上,用夹子夹住了陆逸云口中的软管之后,再将毛巾紧紧掩住了陆逸云的鼻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逸云没有做任何挣扎,他也根本动弹不了,随着呼入的药气越来越多,邵庭芝看到那双迷惘的眼终于安稳地闭了起来。
“你们给他们用药是做什么?”邵庭芝好奇地问道。
药童取开毛巾后,替陆逸云重新戴上了蒙眼布,又取下了夹在软管上的夹子,解释道,“这些药人经常都会被邪医大人的各种实验搞得痛不欲生,如果不给他们用药弄晕他们,恐怕他们早就痛死了。这也是为他们好,他们昏睡的时候也不会感到那么多痛苦了。”
听见这句话,邵庭芝顿时眼中一亮,对他而言,只要陆逸云不死,那么便总有可能会成为妨碍越星河妨碍墨衣教的祸害。
他从怀中摸出一锭黄金塞到了药童手中,微笑着说道,“听我说,这个人……实际上本不是应该用来做药人的。教主把他交给邪医的意思,其实就是希望能让他多吃些苦头。这样吧,以后你就不要给他用迷药了,反正邪医也不会来查看的。”
虽然邪医在墨衣教内有着很大的自由,但是和自己说话的人毕竟是堂堂副教主,药童讷讷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收下了邵庭芝给他的黄金,反正他来到这里以后已经处理过几十个死去的药人尸体了,这里的药人死亡的频率是很高的,即便多死一个想来也没什么大不了才是。
没多久,一直隐忍不发的墨衣教终于在迎回了自家教主之后,开始了对正道的报复。
敖鹰亲自率领藏影堂的精英们分几路出关,对当年围剿他们的七大门派以及风华谷展开了血腥的杀戮。
以往陆逸云坐镇风华谷的时候,众人都觉得无比安心,可现在陆逸云已然背叛正道,更甚至不知疯逃去了何处,风华谷中一时群龙无首,即便连谈天音这样身为右护法的人也开始感到强烈的不安。
狄兰生早就说过他们不该这样完全否定陆逸云的功绩而轻易将他作为罪人交给正道同盟处置,如今一切看来,皆是覆水难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逸云当日受刑的惨状传回风华谷后让许多人感到震惊和心痛,特别是那些曾身受陆逸云大恩的人更是抱头痛哭,纷纷悔恨不曾为那个待人温和仁善的谷主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以至于对方要承受那样残忍的折磨。
灰溜溜回到风华谷中的余九信更是成为了众矢之的,虽然大家都敢怒不敢言,可是不少人都在心里深深地怨恨着余九信,若不是对方当日做出副大公无私的样子,非要将陆逸云交到外人手中,陆逸云又怎么会被折磨至疯,如今更是不知所踪。
而严墨身为严盛之子以及陆逸云的义子,在回到风华谷之后便成为了下任谷主的热门人选。
“真是没想到义父会被……”
严墨叹息了一声,面露愧疚之色。虽然他并未直接参与对陆逸云的处置,但是毕竟是他利用陆逸云对自己的信任而偷袭擒下了对方。
谈天音拍了拍严墨的肩,说道,“这样的事,谁也不曾想过。早知道那帮人是如此心狠手辣……我怎么也不会答应将谷主交出去的!可谁知道事情会演变至此呢!”
“谈叔叔,我觉得当务之急咱们还是得立即找到义父才是,若是让义父再落入武林同盟那帮人手中,只恐义父仍会被他们折磨得生不如死。”
“你说的是,我已经秘密吩咐风华谷旗下的四大分坛全力以赴地寻找谷主的下落,一定要抢走别的势力前面找到他,到时候即便是风华谷要与整个武林为敌,我们也绝不会把谷主交出去了!”谈天音紧紧地皱了皱眉,言语中一派坚定。
严墨看着谈天音这副样子,微微笑了笑,那双深沉的眼里却不知在闪烁着什么样的念头。
邪医坚持要把陆逸云作为药人,最主要的还是被对方身中紫渊蛇藤之毒而不死所惊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每过一日都要把陆逸云带上药庐来,然后给他服用各种自己配制的解药,乃至是一些以毒攻毒的烈药。
因为声带已断,陆逸云从不会叫痛,而邪医则是根据他的表情和低哑的呻吟来判断对方的情况。
看着陆逸云那双淡墨色的眼中因为剧痛而透露出了一抹让人不忍多看的痛楚目光,邪医微微眯了眯眼,笑着说道,“痛就对了。我就是要替你以毒攻毒。”
说着话,邪医随手拿起了几根一指长的铁针,陆逸云看到他手中那些可怕的铁针不由重重地喘起了气。
他说不出话,身体也无法动弹,他只能用急促的呼吸表达出自己心中的恐惧与紧张。
随着铁针被慢慢地刺入头顶的穴位,陆逸云已是痛得目眦欲裂,他张大了嘴,暗紫色的舌头不断地蠕动着,被皮带绑紧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扭动。紧接着,邪医手中的铁针又纷纷刺向了陆逸云的后脑,脖颈乃至是心口。
每一次邪医都会用铁针刺激陆逸云的几处要穴,以图将对方脑中的毒素渐渐逼出。
他知道对方现在会显得疯癫乃是因为脑子受了毒素侵扰,而一个意识清醒的药人显然能更好地配合他的诸多试验。
但是或许是紫渊蛇藤的毒性太强,虽然他已经用铁针替陆逸云针灸了多次,可仍是不见对方有一点好转的迹象。
“阿喜,阿福,进来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邪医用帕子擦了擦手,仔细观察了一会儿陆逸云的反应,他皱眉想了片刻,忽然出声将在外面做事的两名药童叫了进来。
两名药童都是约莫十七八年纪的人,长相也都清秀俊美,只不过他们一早便跟在邪医身边学艺,早就是练就了一身心狠手辣的本领。
“邪医大人,唤我们什么事?”
邪医指了指陆逸云,对他们说道,“去给我熬一锅食腐浆。”
这食腐浆乃是食腐土所熬制,这种东西最喜毒腐之类的东西,只要将其涂抹在中毒的地方,不一会儿便会从乳白色变作黑色,这都是因为食腐浆将毒素尽数吸食之故。
只不过这食腐浆本身极具刺激性,涂抹在人的肌肤上会产生火烧一般的剧烈灼痛感,所以邪医用的时候也少,毕竟不少毒素他轻易便可配出解药,根本不需要用到这让人痛得嗷嗷直叫的玩意儿。
没一会儿药童阿喜便端了一锅还在冒着泡的食腐浆进来了,邪医让他放在一旁,然后走到陆逸云面前替他取掉了头上插的铁针。
随着铁针带来的疼痛渐渐消失,陆逸云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他刚刚喘息了片刻,却见邪医用勺子舀起一勺翻腾着泡沫的白色浓浆倒向了自己的胸膛。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灼痛感,就好像一块流动的烙铁在自己的身体上来回滚动一般。
陆逸云当即就绷紧了脚趾,再次陷入了剧痛的折磨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邪医丝毫不理会陆逸云急促得可怕的呼吸声,他只是静静地观察着乳白色的食腐浆慢慢地溢满了陆逸云伤痕累累的胸膛,然后看着那片白色的浆液奇迹般地变作了深紫色。
“果然可以!”
邪医惊喜地大叫着跳了起来,他原以为食腐浆只对一般的毒素有用,没想到天下至毒紫渊蛇藤也可以被他吸出!或许这也正是食腐土为什么会长在紫渊蛇藤脚下的缘故了,能生长出如此剧毒植物的土壤,果然也有着它特殊的地方!
更多的食腐土被送到了邪医的药庐,他令阿喜和阿福加快熬制的速度,而自己则让墨衣教掌管机关器具的百巧堂依照陆逸云的人形制作出了一个人形的木盆,他准备用食腐浆替陆逸云全身吸毒。
躺在地窖中的陆逸云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相比其他不断挣扎呻吟想摆脱困境的药人而言,他只是安静地被束缚在石床上,乖乖地咬着嘴里直入胃囊的软管,身体不时因为饥饿和疼痛而轻轻扭动一下。
他的头脑依旧十分混乱,可是当他闭上眼时却总会浮现出一双如野兽般的碧眼,那样的一双眼既让他感到恐惧,又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
没一会儿,拿着迷药和食物的药童下来了,他先是给每个药人的嘴里灌入了一些香浓的粥水,然后再用迷药将药人们迷晕了过去,走到陆逸云面前时,他拿起陆逸云口中的软管接在了食囊上将剩余不多的些许粥水挤压了进去。
尝不到任何滋味,粥水直接就流入了陆逸云的胃里,他感到胃中忽然一沉,之前折磨他的饥饿感也减轻了许多。
陆逸云抬起眼,感激地看了眼这个给自己喂食的人,即便已经失去了清醒的神智,可是他依旧是那个对人的滴水之恩亦要有所表示的风华谷谷主。
然而陆逸云眼中的感激却并未让药童有丝毫感动,他知道这家伙是个疯子,自然也不会把对方那哀恳感激的眼神放在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邵庭芝说过,这个人是教主特意扔到邪医这里来受罪的,所以一切仁慈都不需要施舍给他。
没有迷药帮助陆逸云进入没有痛苦的昏睡,一根黑布无情地蒙住了陆逸云的眼,药童很快就走了出去,锁上了地窖的洞门。
之前挣扎不断的药人们都变得彻底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陆逸云不时发出几声忍耐着痛楚的呼气声。
越星河从来不知道带孩子是件这么麻烦的事,尤其是阿傻这样天生痴傻的孩子。
当年阿傻尚在襁褓中,他忙于教务便将孩子交予了墨衣教中的女性属下喂养,可现在十多年过去,阿傻也不再是当年襁褓中那个只会哇哇啼哭的孩子,对方已经长到了越星河腰这么高,可是却连吃饭也不会自己吃,有时候更是连屎尿撒在裤子里了也不吭不响。
看着自己衣服上那一滩骚臭的尿渍,本没有去管阿傻到底在干嘛的越星河顿时放下了手中的卷宗。
阿傻依旧是副天真活泼的样子,他正在摆弄着当初越星河雕给他的小木人,玩得不亦乐乎。
“混账!这么大了,你连要撒尿也不会说一声吗!”
越星河一把拍掉了阿傻手中的木人,碧眼圆睁,高声怒吼了起来。
这些时日因为陆逸云之事,他心情本就极为不好,如今因为这么点小事也变得暴怒无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手中的小木人被拍掉,阿傻先是一愣,紧接着转头便看到了凶恶非常的越星河,当即就吓得嚎啕大哭了起来。
他张大嘴声嘶力竭地哭号着,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一次越星河可没像以前那样哄住阿傻,他伸手将阿傻一把抓到了自己面前,狠狠威胁道,“你这蠢小子!下次再敢撒尿在你老子我衣服上,小心我打烂你的屁股!”
被越星河这般凶狠地呵斥威胁,阿傻再怎么傻也不禁感到了巨大的恐惧,只是更为大声地哭个不停。
越星河被这哭声吵得心烦意乱,当即便一巴掌甩在了阿傻脸上,又将他直接推得摔在了地上。
“给我住嘴!不许哭!不许哭!”
可阿傻毕竟是傻的,他从未被陆逸云这般对待过,此时惊恐交加之下仍只能哭泣不止。
越星河碧眼一瞪,脚下猛一用力,坚硬的地面竟被他踩出一个深坑,若非他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恐怕这一脚已是踢在了阿傻的身上。
邵庭芝有事前来告知越星河,刚进门便听到了阿傻那震耳欲聋的哭喊声,他赶紧进来,看见脸色铁青怒瞪着阿傻的越星河,立即好言劝慰道,“教主,何必如此气恼?呵……他也不过是个孩子而已嘛。”
越星河冷冷看了邵庭芝一眼,忽然压低嗓子骂道,“这家伙简直就和陆逸云一样,十足令人厌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完话,越星河也不管坐在地上嚎哭不住的阿傻,只是拂袖出去。
听见越星河忽然提到陆逸云,邵庭芝的面容也是不由一沉,他很清楚,越星河并没有忘掉了那个被他亲自下令交给邪医充作药人的男人。
越星河一腔郁闷,走着走着便已来到了药庐所在。
当他看到自己竟走到了药庐之时,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就想要转身离开。
可便在他转身之时,他瞥见了两名药童从药庐附近的地窖里走了出来,身为教主的越星河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个地窖是做什么的。
他很快便想到了,若陆逸云在此处做药人,想必也应该会被关在地窖里吧。
要不要去看一看对方呢?不过那家伙疯疯癫癫的又有什么好看的……
越星河暗自沉吟了片刻,也不知为何脑中有个思绪总是挥之不去,他左右张望了一年,确信无人看见之后这才掠到了地窖的洞口。
洞口上的木门只是很简单地勾在一旁的铁钩上,越星河取开钩锁,拉开门板,随即便潜了下去。
扑鼻的恶臭让越星河忍不住紧紧皱了皱眉头,他跳下石梯,看到了几个被锁在石床上丝毫没有动静的药人,仔细辨认了一番并非陆逸云之后这才往里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走两步,一声低哑虚弱的呜咽引起了越星河的注意。
他看向了自己右侧的一张石床,那声呜咽正是石床上的药人所发出的。
慢慢走了过去,越星河抚开了药人脸上散乱枯槁的发丝,这才看清了对方已被折磨得憔悴不堪的面容。
“呼……呼……”
陆逸云嗓子里那根软管使劲地呼着气,他轻轻地扭了扭身子,却只是让绑住他的皮带勒得更紧。
越星河看到陆逸云身上那几枚利锥已渐渐和他的肉长在了一起,看样子邪医根本不曾想过替他取下这禁制。
慢慢地拉开了陆逸云眼上的黑布,那双带着恍然的淡墨色眼珠猛地扎进了越星河的眼底,对方的目光看上去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可怜,然而在看见自己的一刹那却又变得那么的恐惧。
越星河上下打量了一眼陆逸云,这时他才注意到对方下身中那根垂落在石床下尿桶中的软管。
看见这东西,他不禁想起了自己曾在风华谷地底石牢中的遭遇。他曾因为触犯石牢中的条例而被绑上匣床受刑,当时看管他的人便也将此物插入了他的尿囊之中,美其名曰让他就地方便。
这对越星河来说却是奇耻大辱,尔后他借着上去与阿傻团聚的机会向陆逸云提出日后不受此辱人之刑,陆逸云当即便应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谁曾想到,这辱人至极的惩罚有朝一日竟用在了陆逸云的身上呢?
越星河看着陆逸云赤裸的下体,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对方早已萎缩成一团的阳物,带着几分讥诮地笑着问道,“逸云啊,你是否会后悔当初放了我?”
他知道陆逸云现在已不能回答自己,可他仍是忍不住一泄心头郁愤。他早就对陆逸云说过,有朝一日若有机会他定会报复那十三年的囚禁之恨,莫非对方真以为自己狠不下这个心吗?
并不清楚越星河到底在说什么的陆逸云只是惊恐地看着对方,他的身体竭力扭动挣扎,可怎么也躲不开对方捏住自己阳物的粗糙大手。
突然,陆逸云发出了几声急促的呜咽,身子也猛地一颤。
一股淅淅沥沥的滴水声在死寂的地窖里响了起来,伴随着的还有一股难闻的气味。
越星河微微一愣,没想到自己只是随意的一摸,随意的一问竟把陆逸云吓得尿了出来。
他愕然地松开了手,看着双目中已饱含委屈与泪光的陆逸云,这才惊觉自己或许已将这人逼到了绝境。
“你真地那么怕我吗?”越星河放柔了自己的声音,他轻轻地抚摸着陆逸云的面颊,碧眼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目光。
陆逸云听他这么问,既不点头,也不摇头,仍是那般满怀恐惧地望着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忽然,地窖门口响起了一串脚步声,越星河料想必是有人要进来了,他赶紧一跃贴上的窖顶,虽然进来的必然也是他墨衣教的手下,可他却不想被手下看到自己竟会在陆逸云的身边。
果然,进来的乃是邪医手上的几个药童,他们手中拿了一堆东西朝陆逸云走过来。
药童们走近陆逸云身边后,随即便粗鲁地抽出了对方嘴里和下身中插的软管,然后开始将带来的东西朝陆逸云身上用去。
越星河屏住呼吸在上面小心地观察着那些药童到底要做什么。
他们狠狠地拽住了陆逸云的头发,迫他仰起头,然后掐开他的嘴往里面再次塞入了一根底部乃是葫芦状的长长的管子,那东西一下就填满了陆逸云的嘴,把他本就微弱的呻吟压抑得更难听闻,但即便这样似乎也还不够,一名药童小心地用破碎的棉絮把陆逸云口中的空隙部分一并堵了起来。
陆逸云显得十分惊恐,他无力地扭动着被紧紧缚住的身子,双眼瞪得大大的。
他往上看见了贴在窖顶的越星河,目光之中不知不觉地向这个他本是畏惧着的碧眼男人露出了几分哀求。
越星河也自然看出了陆逸云求救的眼神,只不过他依旧只是稳稳地抠住了窖顶坚硬的岩石,沉默地盯着陆逸云,丝毫不为所动。
那些药童是全然不会理会陆逸云的痛苦的,他们又开始往陆逸云的耳孔乃至鼻腔里塞入棉絮,最后竟用一层油蜡彻底封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陆逸云已是再也传不出丝毫声音,他只能连通在嘴中的长管费力地呼着气,鼻翼虽然仍在使劲翕张,可因为严密的封堵已是让他连一丝气息都无法吸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紧接着,有药童又在陆逸云的眼上放了两团棉絮,随后替他在双眼上紧紧绑了一根宽阔的皮带。
越星河也不知他们这么对陆逸云到底是要做什么,不过他心中却隐约明白了把陆逸云交在邪医的手中到底会让对方吃多少苦,在自己没看到的时候,陆逸云是否还会承受更为残酷的折磨?
而这一切,真的是自己所希望的吗?
让越星河没有想到的是,那些药童开始捏起了陆逸云的阳物,他们年纪还小身体尚未长成,对男人这东西也自是有些兴趣的。
“嘻嘻,这药人看上去年纪也不小了,这根东西却不怎么的。”
一名药童随意地揉抓着陆逸云的阳物,把那可怜的小东西掐在手心中恣意蹂躏。
听见那药童说出如此鄙夷的话,越星河却是想到了当年陆逸云与自己在床上共赴云雨的那一刻,其实这位风华谷谷主那根东西若是全然挺立之后并不算小,至少当年可把自己折腾得够呛。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让已是无法出声视物的陆逸云也忍不住竭力挣扎了起来,他使劲地仰着脖子,可到底是一声呻吟也发不出,只有随着药童抓捏而使劲扭动的胯部可以让人看出他此刻要承受的痛楚。
这时,旁边一名药童看了眼痛不欲生的陆逸云,随即阻止了同伴的所为。
“别弄了,邪医大人等我们把他弄上去呢,快些给他堵了下面这两个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拿捏着陆逸云阳物的药童点点头,立刻取出一点点棉絮对准陆逸云的尿孔塞了进去,然后又用一根小棒将那难以深入的棉絮一点点推了下去,最后干脆把那根小棒也留在了陆逸云的阳物之中。
塞好陆逸云的尿孔,有药童解开了他腿上的束缚,然后两人一左一右地拉开了陆逸云修长的双腿。
一名药童捏起一推棉絮,嘴里嘟嘟囔囔道,“这么脏的事就让我做,真是恶心死了!”
他说完话,手中那团棉絮已是猛地塞入了陆逸云后穴之中,随后又用一根木棒一并捅了进去。
陆逸云被捅得一阵难受,身子自然是挣扎不已的。
越星河眯了眯眼,心头也不知是何滋味,要知道他一直都舍不得弄痛陆逸云的后面,因为他知道对方越是脆弱的地方越是怕痛得厉害,可谁曾想到陆逸云后面的第一次居然被自己手下那班不知所谓的药童用木棍夺了去。
这一切都处理好之后,药童们这才解开陆逸云把他从石床上押了下来用绳子将双手绑在了身侧,又在他脖子上捆了个绳结,逼他弯下腰来任他们牵住。
陆逸云后穴被木棍紧紧地塞着,每走一步都磨痛得要命,可那些药童却是不管,只顾一个劲地推着他,拽着他脖子上的绳结,就好像是在牵一只不会说话的畜生似的,硬将他连推带拉拖出了地窖。
待人都走了之后,越星河这才从窖顶飘然落下,他皱了皱眉,似乎还不太能接受方才看的那一幕。
刚才那个男人还真的是自己记忆中气度昂然,风华绝代的风华谷谷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不知是不是上次阿傻被越星河呵斥了一番被惊吓到的缘故,他竟慢慢得起了病,不仅吃的东西变少了,失禁的次数也变得更多了,整个人更是显得无精打采的,不再像之前那般活泼。
越星河知道自己不该对这么一个傻孩子太凶,他小心翼翼地抱起了阿傻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对方的背,端起一碗下人熬制的肉粥喂到了阿傻的唇边。
“乖孩子,好歹吃点东西吧,以后我再也不凶你了。”
越星河哄着阿傻,看见对方虚弱的面容竟有几分酷似地窖中的陆逸云,心头又是一震。
也不知陆逸云如今怎么了,邪医那般狠虐地折腾他,对他来说或许真的是生不如死吧。
阿傻怯懦地看了越星河一眼,这才微微张嘴喝了一口肉粥,但他很快就不喝了,只是疲惫地摇了摇头。
看着儿子病成这样,越星河的心里自然是心痛非常的,然而那个萦绕在他脑海中的另一个影像,同样让他心乱如麻。
邪医有些吃惊地看着越星河抱着阿傻走进了药庐,自从上次越星河交待过将那个药人给自己处置之后,对方便一直没来过了,也不知现在过来为何。
“教主,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邪医放下了手中正在磨制的药粉,笑着站了起来。
越星河打量了一眼药庐,石床上并没有绑着药人,看样子陆逸云大概又已被带回了地窖看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言归正传,越星河可不想让邪医猜度出自己的心思,他轻轻推了推神色恹恹的阿傻,说道,“犬子有些不适,所以特请邪医替他把把脉,开些药。”
“这等小事,何必亲劳谷主大驾,叫个下人传我过去便是了!”
邪医一听原来只是这么点小事,顿感越星河太过大题小做,不过他也发现了对方进来药庐之后,目光一直在四处逡巡,想来重点也并非仅仅是希望自己替他儿子治疗这一件事。
越星河淡淡一笑,牵着阿傻朝邪医走了过去,突然一个巨大的木盆引起了越星河的注意,木盆里装满了不断冒泡的暗紫色泥浆,而一根脏兮兮的管子从木盆里伸了出来,也不知做什么用的,但是越星河到底对邪医药庐里的东西不感兴趣,他很快就转开了头,只是向邪医解释着近日阿傻身上的诸多不良反应。
倒是阿傻似乎是有些好奇那个冒着气泡的大木盆,他紧紧地拉着越星河的手,小心地从木盆旁边绕了过去的时候,突然便躬身用小手摸了摸那些暗紫色的泥浆。
“啊啊!”
剧烈的灼痛感让阿傻顿时嚎啕大哭了起来,越星河听见儿子大哭,急忙抓住了对方那只沾上了紫色泥浆的手,便在触碰到那神秘的泥浆那一刹,越星河的手心也难免感到了一阵灼痛。
邪医见状赶紧拿了茶水过来亲自替阿傻擦去了手指上的泥浆。
“啊,少爷没事了没事了,那东西不要随便去摸,会痛的啊。”
越星河在自己衣衫上随意擦了擦手上沾染到了点点泥浆,忍不住问道,“邪医,这是什么玩意儿,这般灼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邪医轻轻一笑,也并不当回事儿,只是慢条斯理地解释道,“没什么,这是紫渊蛇藤根下的食腐土所熬制的泥浆,是有那么些灼人,不过用水洗掉便没事了。”
“噢……”越星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哭闹的儿子身上。
而邪医已然大概知晓了阿傻的毛病,他提起笔刷刷地写了一些药方,又唤了一名药童进来。
“去抓些药来,回头替教主熬好了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