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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心里疯狂地叫嚣着恶心和拒绝,没有这方面经验的原倾还是很快就释放了出来。
他浑身一僵,然後更加自我厌恶起来。
对方的表情还是毫无波动,只是轻轻扯住橡胶手套的边缘再一拉,心安理得地丢掉了“被污染”的手套。有着弹力的橡胶材质被拉紧又回弹,白色的液体甩出几滴在原倾的口鼻处。他向来古典气质的五官配上这样的画面,很有些颓靡又淫荡的意思。
但是陆秀峰并不会欣赏这些。而原倾本人也只觉得恶心,那有些腥膻的味道和黏腻的感觉令他无法忍受,他干呕不止。
“够了。”他沙哑着声音哀求,“我真的不是同性恋。”
他像是法庭上一直宣称自己无罪的嫌疑犯,面对着令自己无法反驳的证据。
陆秀峰重新戴上一副手套,用指头轻轻抹掉对方脸上的白色小点,“你刚刚的表现,毫无说服力。”
原倾颤抖着,却无法解释。他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他心里明明厌恶,却还是在对方的恶意动作下产生了快感。
陆秀峰不知从哪里拿来一双黑色眼罩,覆盖住原倾的眼部。
原倾的眼前顿时黑暗一片,强烈的灯光虽然隐约从眼罩正面透了一点进来,那斑驳的光感却只不过增加了他的晕眩。
被剥夺了视觉後,人的其他触感都会被放大。
恐慌也会被放大。
一双手忽然直接托住了他的臀部,原倾寒毛倒竖,他知道接下来还有更加残酷的事情再等着自己。
“你别碰我,滚开,滚开!”他终於失控地尖叫起来。
但是事实总是那麽令人无力,他感受到自己的臀瓣被那双手强有力地分开,有什麽湿滑冰冷的东西入侵了自己的身体,通过本不该进入的甬道。
那不是手指,更像是一个什麽又长又圆的东西。
恐慌捏紧了他的心脏,令他想要尖叫;可是恐惧又抓挠着他的咽喉,令他无法尖叫。
哑然令他的身体更加用力挣扎。
只是事与愿违,他徒劳的反抗倒是令那东西滑入得更加深入。
他绷紧身体,身体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排出那入侵的异物,但是那东西居然开始震动了。
“嗯。”他闷哼了一声,脊椎僵直得犹如一只被强行拉直又被冰块冻住的虾子,然後他紧紧咬住下唇,企图用疼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虽然这一点也没有能减轻他的痛苦,可是他不敢松开自己的嘴唇,他怕自己忍不住要呕吐,忍不住要哭嚎,忍不住要屈服。
因为不光体内的东西震动得越来越强烈,对方握住他性器的手也加快了攻势。
那个邪恶的椭圆柱物体尴尬地卡在他的甬道中间偏内部,震动得如此迅速频繁而又力道十足,刺激着他的内壁,几乎令他浑身发软。
在前後双重刺激下,从没有经历过性事的年轻偶像很快就再一次射了出来。
然後他终於忍不住侧头再次干呕,虽然他的胃里实在没有什麽可以吐的了。
可是折磨并没有结束,几乎是那震动的东西被拉拽出去的瞬间,一根更加粗长的东西又闯进了他正在拼命收缩的後穴中。
那东西太粗太大了,原倾又完全没有任何准备,陆秀峰就这样毫无徵兆地把它捅了进去!原倾觉得那一瞬,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疼痛劈开了。
他抽着冷气,连挣扎都忘记了。
那长驱直入的东西犹如一根棍子,不带丝毫犹豫地分开他企图抵抗的肌肉和组织,像是一根烧火棍楔入他体内。
俊秀典雅的五官在一瞬间扭曲起来。即使长年练舞的身体有着非比常人的柔韧性,可是这一刻原倾依旧觉得宁可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被打断,都会比这欺侮与粗暴混合在一起的疼痛来得轻松。
有鲜血特有的铁锈气息弥漫开来,他显而易见是受伤了。
陆秀峰瞥了一眼对方被橡胶拟真阳具撑开的後穴,那里的褶皱已经完全被撑开,仿佛被熨平了一般,在极薄极透明之处裂开了一些细小的口子,有鲜血正顺着他的臀缝汨汨地流了下来。
但是陆秀峰没有丝毫怜悯,他继续推动手中的假阳具。
这是他前段时间通过管道从国外买的新型生物科技材质情趣用品,模拟人体肌肤质感和体温,连囊袋部分都做得栩栩如生。甚至制造商还特别用心地准备了清洁和催情两种功效的水乳,可以内置在假阳具中,设置时间後模拟“射精”。
“出去啊,你出去啊!”这样尖叫着的原倾,显然以为是被对方侵犯了。
而陆秀峰并没有澄清这一点。
事实上,为了让原倾内心和身体感受到无法掌控的痛苦,他在对方之前的食物里加了一点料——抑制内心的渴望,同时放大生理的刺激感。
这一点,他当然更加不会原倾说。
他粗暴而迅速地抽出推送着手里形状狰狞尺寸惊人的东西,没有经过润滑,只是稍微扩张的後穴紧紧地箍着那东西,像一个被最大限度撑开的皮套,每一
', ' ')('次抽插都会带出几缕血丝,更多的血液则流过原倾双臀的缝隙,滴落在金属床板上,又被原倾的臀尖涂开直至模糊。
原倾的尖叫渐渐变成了呜咽,那黑色的眼罩边缘被他的汗水与泪水打湿,颜色愈加显得乌深。
他像是绝望了一般,不再反抗,任由那抽插的动作顶得自己的身体上下起伏。
他恨不得自己此刻已经死了。
那粗壮的几乎要把他肠道内壁的褶皱全部抻平,以碾压一下的姿态直冲他肠子的最内侧,一下又一下,几乎要把他顶穿。
他的喉咙中发出古怪的声音,像是破了的风箱,呼哧呼哧作响。
明明心里和身体都痛苦不堪,可是他居然在对方的这种侵犯下,再一次释放了出来。
他麻木地躺着,任由退出去不过几分钟的东西再一次以硬挺的姿态冲了进来。
浑浑噩噩之间,他似乎是昏过去了,但似乎很快又被疼痛与不适唤醒。
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不是他的了。
他的灵魂似乎也已经不是他的了。
他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後来精液已经变成得透明而稀薄,甚至再後来,他失禁了……
他的精神无比恍惚,那根一直绷紧在他脑海中的弦,在第一次感受到有一波不属於自己的液体充斥着自己肠道後,就已经断开了。
他的思绪像是与意识剥离开来,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飘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眼罩被取了下来。
强烈的光再一次照进他的眼中,他的瞳孔显得散漫而呆滞。白色如玉一般的年轻躯体依旧被迫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那肌理分明的身躯上布满了他自己释放的精华,已经乾涸成一道道的痕迹。
他的臀缝间有红有白,身下一片湿漉,封闭的空间中弥漫着腥膻的味道。
身边的男人穿戴整齐,依旧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似乎什麽都没有发生过。
原倾看着对方抬手似乎是想要触碰他,可是手伸到一半又不知怎麽改变了主意收了回去。
对方转身走进了一片黑暗中。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我们十分钟後再继续。”那文质彬彬的声音此刻听起来犹如恶魔的耳语。
原倾躺着一动不动,犹如一具会呼吸的屍体。
屍体多好,不会痛苦,不会绝望……
陆秀峰喘着粗气,费力地关上地下室的门,而後终於忍耐不住地扭头吐了起来。
花房内的补光灯光色调柔和而温暖,他握紧双手努力和心中的不适进行对抗,并成功地打败了对方。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板药,抠出一粒直接吞服,然後努力地深呼吸。
幸好刚才忍住了没有在原倾的面前吐出来。
止吐药的味道充斥口腔,微苦。
他的心中不由苦笑,作为一个完全没有施虐欲的人,他从小到大所学的一直是如何倾尽所能地去爱人。刚刚那些事情,虽然是在试探对方的极限,其实也是在挑战他自己的极限。
更何况,那还勾起了他童年时一些并不美好的回忆。
他的眸色深了些许後,又恢复成一贯的平和之色。
为了避免需要反复地伤害原倾,还有为难自己,他今天必须要一次性做狠了,让今晚的伤痛记忆成为对方的梦魇。
毕竟他的时间有限,秦素的三周之约已经越来越近。排除了原倾的同性概率後,他还要完成异性恋的排他性——让原倾从一个可能爱男人也可能爱女人的人,变成一个只爱秦素的人。
他抬起手表看了下时间,他还可以休息五分钟。
药物令他的不适减少,他轻轻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个平静的声音自他背後响起:“陆秀峰,你在做什麽?”
陆秀峰的背部一僵,随後转过身,下意识地把拿着药的手轻轻背到身後。
“素素。”他尽量自然地微笑,看着此时本该在沉沉入睡的女孩,一步一步走到了他面前。
那暖色的灯光令她的面庞多了一分少见的柔和,可是她清冷的样子仿佛回到了她在这别墅中第一次醒来时的神态,充满了距离感。
她看着他的眼神,似乎有种更甚从前的陌生。
陆秀峰心中无来由地升起一阵恐慌。
他不禁伸手想去牵她的手,但是她轻轻侧身避开了他的触碰。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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