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辰一脸黑线，毕竟对方这丝毫没有形象的样子，很难让人相信他是这书店的主人。
机会难得，纵然张宇辰心中有诸多疑虑，但还是将学校里的传闻和他昨晚的经历和陈渊说了一遍。
本来陈渊挑了个舒服的姿势一脸惬意地听着，可随着张宇辰的诉说，陈渊的眉头却渐渐皱了起来，搞得张宇辰也不自觉紧张了起来。
“冒昧问下，宇辰你……是个孤儿？”
本来张宇辰以为陈渊会说些什么重大的事情，可没想到对方却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对啊，我自小在孤儿院长大。可是你问这个干啥？”
这不是什么秘密，张宇辰本也不打算隐瞒。
“难怪你不知道。”陈渊证实了心中的猜测，若有所思的点头。
知道什么？对于昨晚的事情我是该知道些什么吗？张宇辰心中生起了诸多疑惑，可表面上还是平静地等对方继续说下去。
“首先，在回答你的疑问前，我要先和你说明什么是古魔术。”
陈渊换了个比较正式的坐姿，缓缓地和张宇辰说起了那些未被史书记载的事情。
“随着人类文明产生的，除了文字与阶级国家外，还有宗教。随着文明发展步入正轨，人类的贪欲也在不断膨胀，人类渴求去掌握神的权柄。人们从宗教祭祀信仰入手，在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下，人类逐渐摸索创造出了条通往神座的路，那便是古魔术。”
“宇辰，你知道神与人最本质的区别在哪吗？”康无时向张宇辰问道。
“神性和权柄，还有他们本身高位的存在？”张宇辰思考了下，斟酌地开口。
“准确来说是高维的存在。”康无时纠正道，但总L还是认可了对方的说法。
“神明的神性来自于「权柄」，而权柄的本质是世界最低层的法则。传说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其实是造物主的一场梦。梦是混乱无序的，如果放任不管的话世界很容易就会走向毁灭。为了维系世界运转，造物主便衍化出了「权柄」。传说的真假无法证实，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权柄」是这个世界的根本。”
“所谓神明，不过是更高维度的存在。他们处在其他存在所无法比拟的维度。他们和与权柄处在通一层次，是最接近造物主的存在。所以衪们可以掌控权柄，所有衪们于我们三维存在而言至高无上”
“拥有古魔术的人被称为魔术师，共5~0级,越往上越接近神明,相应的实力也更强。”
“魔术师们通过相应的仪式向相应「权柄」进行特定的「献祭」，以此换取灵魂纬度的提升，也就是晋升。”
陈渊说的有点口渴了，正好张宇辰也要消化下刚得的“新知识，”他可以去接杯水喝。
张宇辰一下子接收了那么多信息，精神陷入了比较大的冲击中，但也让他明白了许多事情。
“所以昨天的事是魔术师让的？他为什么这么让？为了晋升？”
看到陈渊回来，张宇辰皱着眉问道。
“不是。”
陈渊端来了两杯红茶，将其中一杯放到了张宇辰面前。
“因为所谓成神的本质是「权柄」提升灵魂的纬度，所以这条成神之路风险极大。「造物主」是疯的，所以越接近神便越可能疯掉或异变成不可名状的怪物”
陈渊的语气变得有些沉重，这让张宇辰的心不由一沉，这成神的道路不是那么好走的。
“你们的那座钟楼其实是个封印，那底下封的是百年前那场灾厄中失控的一位1级魔术师”
“一位英雄。”
陈渊的语气故作轻松，可那金色的眼中是化不开的对于故友的忧伤。
张宇辰不知是否该出声安慰，只能保持沉默。所幸，陈渊马上就调整好了。
“可你说了那么多，这些与我有什么关系。”
虽然对方已经恢复了过来，张宇辰还是小心地开口问出了这个心中最大的疑问。
“正常来说古魔术需要通过「献祭」晋升，所以一般魔术师都是后天的。可有一条途径不通，「世界」途径的权柄会自已选择魔术师。这条途径的5级名为「天选者」，被选中者会失去亲缘作为代价，所以大部分都是孤儿。”
陈渊说到这里，神情严肃地看向了对面的张宇辰。
“张宇辰，你便是位「天选者」，是天生的魔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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