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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对于裴飞柏来说真的是一个魔咒,不论是现实或者精神世界里面都一样。
“轰!”
门被打碎了,有人站在门口,迎着光,身穿一身白衣,是尤金。像一个王子,不,他就是一个王子。三番四次将裴飞柏从伊恩的“婚姻围城”里面解救出来。
“卑鄙!”说完,尤金一个拳头给到伊恩脸上。
真不愧是一个主体,这句无耻裴飞柏从伊恩嘴里听过无数次。
这两个人争斗起来,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拳,好不激烈,还是贴身肉搏呢。
是的……贴身肉搏。
尤金将伊恩按在地上,狠狠给他来了一拳,裴飞柏能感受到擦脸而过的风声。
伊恩反手就是握拳一击,裴飞柏看不到,不过从脑袋后面传来的击打声还有尤金的闷哼声判断,应该挺疼的。
你来我往好几下,裴飞柏终于大吼:
“你们两个打归打,能不能不要把我夹在中间!”
TMD,这两个人到底是打架还是趁着打架搞他!
伊恩打架不拔鸡鸡,打一拳,鸡鸡插一插。
尤金打架裆部蹭人,打一拳,裆部顶一顶。
这是打架吗!谁给他解释解释什么叫打架!
“……”怒吼之后的裴飞柏收到的就是两个人暂停的动作,还有沉默的气氛。
裴飞柏心里面有点突突,感觉会发生不太好的事情,所以他说:“你们两个打,我先离开。”
双手撑地,正欲起身。
裴飞柏的腰部被伊恩一对大手给卡住了,挺直的背部贴紧了尤金的热乎乎的胸膛。
死了,这两人怎么什么时候冰释前嫌到这个地步了——这是裴飞柏的心声。
伊恩沉稳且认真地说:“一决胜负。”
尤金表面温柔实则变态的声音说:“骚货,好好评价到底谁操得你更爽,让技术烂的家伙趁早离开。”
评价,评价什么啊!你们两个搞赌约自己去玩,干什么把他拉下水!
“我不像某些人体力不行。”伊恩鄙夷。
“呵,我可不像有些人偷跑,也不像某些人只顾蛮干。”尤金讥讽。
一边说着,尤金双手也不停下,一上一下,将裴飞柏胸前的乳头与胯下的鸡鸡都给摸上了。
修长的手指握成圈笼罩在鸡鸡上面,带着茧子的指腹抚摸着鸡鸡的顶端。
“啊,不……不要这样摸鸡鸡,不……啊,不要扯奶头。”裴飞柏抓着尤金的手,爽得脚趾尖都用力绷直了。
该死的,玩机甲的手指就是这么灵活吗?
伊恩躺在底下,双手掐着裴飞柏的腰部往上顶弄,一抽一插,顶到最深,顶到裴飞柏腰都软了。
“不……不行,鸡鸡好硬,好涨,唔!不要顶了,不要……aha……不要摸了,要,咦啊……真的要射了!”裴飞柏仰起头,身子都倒在尤金的身上。
胯下的鸡鸡随着尤金用力一撸,全部存粮都给上缴了。
飞射出去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将伊恩的脸都弄花了。
“唔,啊……伊恩,呼呼……我不是故意的。”裴飞柏在尤金身上还一颤一颤,射过一次的鸡鸡还挺在尤金手上被‘凌辱’着。
“没事,这是你的,很美味。”伊恩伸出红艳的舌头,将喷到嘴角边的精液舔舐掉。
喷出来的精液被伊恩吃掉了!
疯了——裴飞柏捂着脸,又忍不住看。
裴飞柏又硬了。
好奇怪啊,他的肾上腺素都在激增,膀胱好酸,就跟坐过山车一样,疯了,舔精什么的好色情。
突然。
“不,尤金,你在干什么?”裴飞柏浑身一个激灵。
他的后穴刚刚像是进去了什么东西!
“骚货,射精的时候屁眼一张一翕的不就是还想吃鸡巴吗?”尤金两根手指插入了裴飞柏的后穴里面,拉出了一个空隙。
“不,都被伊恩填满了,没有位置了。不要,唔……”裴飞柏手舞足错地拉着尤金的手臂,手指将尤金的左手臂刮出了好几条血痕。
手指越来越多,好涨,被撑到最大了。
“骚货,都吃下去四根手指了,相信你自己。”尤金的左手移到屁股处,在填满了一根鸡鸡以外还要再塞入尽可能多的手指。
“不,不行……唔……”裴飞柏抗拒地扭头。
伊恩伸出手将裴飞柏抱住,用鼻子抵着鼻子厮磨,伸出舌头亲吻,将裴飞柏抗拒的话语都给堵住。
尤金富有技巧性地握住裴飞柏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鸡鸡,用指甲抠弄顶端小孔,搔刮龟头缝隙。
两个卑鄙的alpha,看在弄得还挺爽的,那就允许梦中情鸡来一次双龙吧。
裴飞柏双手撑在伊恩的两侧,趴下来贴着伊恩的身体,拱起屁股摇晃着,不知道是在吞鸡鸡还是在吞尤金的手指。
只是,到最后都是吃鸡鸡了。
', ' ')('进来了,两根鸡鸡都进来了!
后穴疼得就跟撕裂一样,他的胯骨就像是要被拉断了一样。
疼!
满脑子都是疼!
放狗屁的快感,没有快感!禁止双龙!
裴飞柏咬破了伊恩的舌尖,奋力地挣扎,挣扎着往前爬,爬离两根鸡巴的深入。
一名正常alpha的挣扎可不是那么容易镇压,特别是尤金与伊恩还不能伤到裴飞柏。
只是他们两个都是顶级alpha,根本不是裴飞柏这种普通的alpha能比的,无论是体力,力度,持久力,技巧等等,全被镇压了。
裴飞柏怕了,喊道:“不,求求你们了,别动了,后穴,后穴要烂了,真的烂了,裂开了,出血了!”
“骚货,别夹得这么紧,没出血。”尤金轻柔地按压已经绷紧了的括约肌。
“飞柏,没有裂开,放松。”伊恩轻轻拍打裴飞柏的后背,像是小时候的安慰。
要是当裴飞柏是刚成年时候,他会觉得要是跟梦中情鸡来一下,就死而无憾了;现在他跟梦中情鸡干起来了,还被两根梦中情鸡给干着的时候,他觉得——TMD梦中情鸡!
好疼,好恐惧,两根真的太多,太疼了,真的好疼,整个屁股都像是要裂掉了,不要了。
“呜呜,尤金王子,尤金王子,帝国太阳,放过我……求求你了,不,我不干了,是我鸡迷心窍了,我立刻离开帝都,呜呜……。”裴飞柏脑子都傻了。
已经分不清现实还是精神世界了,恳求到了现实的王子了。
只是在场的两个人可不知道现实世界与精神世界,他们只听到裴飞柏哭着求助于尤金。
“是我在干你!”伊恩吃味了,发狠地往里撞。
裴飞柏脚趾都蜷缩了,不是爽到蜷缩而是疼到蜷缩了。
“伊恩……不,伊恩,不要顶,好疼……”裴飞柏眼周都流出了因疼痛而产生的泪水。
稀里哗啦的留了一脸,可怜极了。
尤金搂着裴飞柏,亲吻他的后颈,释放出温和的信息素。手指从裴飞柏的锁骨开始触摸,一路滑到了鸡鸡顶端。
修长地手指拢住萎靡的鸡鸡,指腹摩擦着顶端的小口。
尤金虽然内在变态,但是外在有着一个温文尔雅,知心大哥哥的人设,安抚情绪的手段一绝。
尤金的信息素散开在屋子里面,温和,柔顺,包围着裴飞柏。
“呜……呜呜。”裴飞柏抽了抽鼻子,因疼痛热起来的大哭算是停下来了。
伊恩也放出信息素,没有那么温和,只是充满色欲,甜腻香浓。
裴飞柏感到自己的脖子处开始发烫,双眼变得迷离。
周围笼罩的一层又一层的信息素淹没了裴飞柏的神志,刚刚伊恩注射的信息素也在他的体内发生化学反应。
被尤金怎么玩弄都只能半软的鸡鸡慢慢充血肿胀,绷紧的括约肌逐渐放松。
即使不能完全动弹起来,两名alpha却能小幅度抽插。
一根抽出一根插入,有来有往,从不让裴飞柏的后穴空闲下来。
双龙比一根更加考验两个人,比平时更要控制自己的力度,要是像平时一样操弄,裴飞柏估计一辈子都对性爱有阴影了。
“宝贝儿,放宽心,会很舒服的。”尤金胯下缓慢挺动,轻吻从脖子移到了裴飞柏的脸颊,引着裴飞柏伸出舌头与他热吻。
唾液相缠的声音从嘴唇处传出,尤金大量的掠夺裴飞柏的空气,缺氧使得裴飞柏脑子更加晕乎乎的,降低了对于疼痛的敏感。
伊恩弓腰,亲吻裴飞柏的喉结,轻轻撕咬,惹得裴飞柏浑身起鸡皮疙瘩。
“呼……嗯哈,唔……”裴飞柏腰部软下来了,趴在伊恩的身上,昏昏沉沉地迎合两名alpha的操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都是一个人的原因,这两个alpha默契得过分,都知道怎么集火裴飞柏的敏感点,知道怎么互相配合操弄裴飞柏。
惹得裴飞柏明明也是一名alpha却被逐渐带的像淫娃一般,塌腰摇屁股,被两根鸡鸡操穴不仅不流血还能自主分泌淫液方便别人更顺利插入。
“宝贝儿,骚穴咬得这么欢,是不是被我操得很爽?”尤金咬着耳朵轻轻问。
裴飞柏呜咽着,摇头晃脑没有回复。
“更喜欢被大开大合地操吧,没有力道的操穴能让你爽吗?”伊恩躺在最下面,发力却是最多的,也是最快操得最用力的。
一下子全根没入,又痛又爽,裴飞柏一声尖叫,脚趾蜷缩起来双手撑着伊恩的胸膛,淫荡地笑。
裴飞柏被两名alpha弄得沉浸在性欲里面,抛弃了理智,遵循本能。
在他能忍受的范围内,越凶狠他爽得越厉害,被伊恩操得鸡巴一颤一颤的。
尤金眯起眼睛,算是明白自己一腔温柔算是喂了狗,在床上对待骚货就是得狠。
后穴放松了,裴飞柏
', ' ')('会自己扭腰了。
梦中情鸡的主人们就开始发力了。
刚刚是先给裴飞柏一点甜头,现在来讨利息了。
大开大合地操弄,裴飞柏整个骚穴就被完全操开,身前的腹部处直接显现两根鸡巴的印子。
“哈……啊……好大,好涨……被干烂了。”裴飞柏叫道。
之前那是现实文学——说真实感受,现在是魔幻文学了——主观想象。
裴飞柏一边喊着‘被干烂’一边晃着屁股阻止鸡巴们离开他的骚穴。
顶得越狠,裴飞柏身前的鸡鸡就越硬,胸前的两颗奶头都自发挺立起来。
“骚货。”尤金恶作剧一般地弹动裴飞柏的鸡鸡。
猛地,裴飞柏尖叫起来,浑身开始抽搐,大量的白色,白的透明的精液喷射出来,骚嫩的后穴绞紧了,挤压住两个alpha的鸡鸡。
“啊哈……唔,哈……”裴飞柏软倒在伊恩的身上,喷精后无力地身体随着两名alpha的动作前后晃动。
失神的脑子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嘴角流出唾液,将伊恩的胸膛给染湿了。
两名alpha凶狠地往深处一顶。
直接破开裴飞柏已经退化的宫口,在他瞪大眼睛,奋力挣扎下两人同时成结,卡住了清醒挣扎的裴飞柏。
“不!你们是疯子!TMD!”裴飞柏哭着大骂,骂得有多难听就多难听。
两名alpha自知理亏,没有回话,不过,动作不停。
成结后的射精可不是简单的射精,两名alpha也不知是不是在竞赛一样,足足射了半个多小时。
将裴飞柏的肚子射大,像是怀了六七月份的肚子,又大又鼓。
“呜呜……肚子都被射大了,不要了……放过我呀!啊!”
裴飞柏只能像一个柔弱无力的Omega一样,就像是要被操到怀孕的Omega一样,倒在alpha的身上,被射到身体神经质一样的短暂震颤,身前的鸡鸡立着,没有喷精,顶端的小口却不停地流出前列腺液体还有一些黄色的腥臭液体。
“骚货,你就是天生被alpha操得,竟然还能靠着单纯后穴高潮了。”
这句话,就是裴飞柏失去意识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他只想回一句——再让你们干,他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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