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大猫走近了床边,直接将毛巾朝着桌子丢,人朝着被子趴了上去,倒头就睡。
宽松的浴袍下摆被撩起了很,整条大腿几乎都览无余,浴袍细带腰下交叠的面料开叉的地方恰在大腿根部,被挺翘圆润的臀支撑起来,影影绰绰的,只能看到些微内里的风景。
段修博眼睛又直了,端着水杯盯着罗定的睡姿发了会儿呆,他才从被面晕开的水渍处察觉到个问题,罗定头发没擦干就睡了。
段修博咳嗽了声,艰难地收回自己的注意力,听着屋内迅速响起的浅浅鼾声,他心中忽然了那么点不舒服的感觉。好像从认识罗定以来,他就直在各种不舒服的情绪中徘徊。罗定拍戏太忙没时间睡觉他不舒服,罗定三餐不规律加上拍戏压力大迅速的消瘦他也不舒服,现在对方累到沾着枕头就着,明明这种状态他自己都经常会遇到,却还是觉得说不出的不舒服。
头发不吹干就睡觉会引起风湿头痛,段修博的目光从罗定伸出床沿细白的小腿滑到大腿,又硬生生地掰回对方的脑袋上,想了想,还是伸手从柜子里取出了吹风机。
他在床沿坐下,伸手轻轻拨了下罗定的湿发。
罗定浑身颤,随即迅速地睁开眼睛,双眼瞬息之间恢复清明,紧紧地盯着段修博的脸。
“……”段修博有些被吓到,举起了手中的吹风机,“你继续睡,我帮你吹头发。”
罗定满脸冷静,过了会儿才木讷地开口:“……段哥,你还没走啊?”
段修博举着吹风机的手顿,随即缓缓伸出根手指头举到他面前:“这是几?”
罗定严肃地盯着他,神情认真的像是在参与场大型会议。
段修博憋住笑,默不作声地通上电源开始给罗定吹头发。手指从发丝间穿梭而过抚摸头皮的感觉给人种十足的亲密美好,他力道适宜,不轻不重,很快将罗定调动起的那么点抵抗力又慢慢打消了。
段修博现在是他的朋友,而罗定,从不对朋友抱有太戒备。
手中和指尖缠绕的发丝软而细,和头发主人的性格真是没有半点相似之处,但蓬松的手感却意外的好摸。段修博吹干了头发,手掌搁在罗定的头顶,低头盯着青年熟睡的模样,有些舍不得离开。便这样静静坐着。
对方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打下厚重的阴影,因为侧睡,脸被枕头推的微微鼓了起来,色泽粉嫩的嘴唇嘟着,透着和清醒时完全不同的生嫩可爱。
想到对方在长廊上对自己认真严肃说出来的那番话,段修博轻叹了声,摇了摇头。他不是傻瓜,自然不会没发觉自己心中对对方的好感的有些超额。但感情这个东西本就是可以克制的,段修博是个理性的人,也对自己的自控能力很抱信心。哪怕没有爱情这层,和罗定的相处也让他很愉悦很快活,这就够了,作为朋友交往下去也并没什么不同。
和种马般挥洒自己的精子恨不得临幸天下女人的父亲不同,段修博从小在父亲的个个真爱的考验下,已经早早具备了对自我感情的约束力。他的情感,从来都像在舞台上表演的那样收发自如,真正印证了那句人生如戏。
大概被头顶大掌压迫的有些不舒服,罗定呼吸急促了起来,挣扎着翻了个身,同时伸出左手来试图拂下脑袋上的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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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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