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枫山里有驻军。
要进疗养院就得穿过那片驻军基地。
如果中途出现问题,人家只需要一条窃取战部机密罪就能把他们相关的所有人送进去。
听完周晨的陈述,刘文康缓缓问道:“所以你现在又想给你女朋友放烟花,又想慕容家族的人不会追查对吧?”
“没错.”
“如果实在没办法,那我只能放弃给婉儿准备的惊喜了,只是心里会留下一些遗憾罢了…”
周晨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眼神充满忧郁。
刘文康靠坐在沙发上捏了捏鼻梁,片刻后微微叹息:“我也想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我先问问老爷子吧.”
说完,他拿出手机去到阳台打电话。
东城区崇文楼。
这里居住着一群从政界退休下来的老人。
这些老人在位时,无不是位高权重。
楼下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极其森严。
现在是晚上十点。
大部分住宅都已经熄灯。
但最中间那栋楼第八层的某一间房却是灯火通明。
房间里干净家简约,墙上挂着一尘不染的伟人画像。
“将.”
“再将.”
“又输了.”
客厅里一老一小正在下象棋。
老人满头华发,脸上布满岁月的痕迹,穿着朴素却干净整洁,戴着一副老花镜儿,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你小子又放我水是吧?”
“输了就是输了…”
年轻人二十岁出头,穿着一套略显宽松的迷彩服,棱角分明的五官上不带任何表情。
“小战在你那儿过得还好吧?”
老人端起旁边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年轻人淡淡点头:“挺好的,还给你生了个大胖曾孙….”
老人拿着茶杯的手猛的一颤,锐利眼眸死死盯着年轻人失声道:“你说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