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代,这黄金草是哪里来的?”
旁边的人想对着石头也踢上一脚,那为首的却被一块石头砸中了后肩,随即叫嚷了起来。
院子里的人都跟着那被砸中的领头人转头朝院门看去。
风弗谖提着一包药,扫视了院内的壮汉一圈。
“你们一群彪形大汉,跑人家院子里欺负老弱妇孺,是个什么道理?”
“他们祖孙偷盗黄金草!又是什么道理?”其中一小厮趾高气昂道。
“你们有什么证据这药是偷来的?”风弗谖看到地上一片狼藉,再抬眼看他们时,已经是记眼怒气。
“这附近几个镇上,都只有我们主家有本事,才能得来这黄金草的货源,你说她能是从哪里来的?”
“你们是益善堂的人。”
“那姑娘又是哪里来的,看姑娘衣着不凡,怎也要管这小乞儿家的闲事。”
“如今你们毁坏了我们的药材,合该你们给我们赔一付药才是。”风弗谖也不答他,只是提出自已的要求。
“你这是让什么美梦,胆敢行窃,还反咬一口。”
“我只说这一次。”
而后又来了几个小厮,穿过人群走到了领头人耳畔说了两句话。
那领头的再转头看风弗谖时,脸上已是不明的笑意。
“姑娘真是好福气啊,我们少爷正想请姑娘过去一叙。”
“姑娘,可不能去啊。”燕又莲不顾自已身上被摔破的疼痛,想过来拉住风弗谖。
结果自已却被一小厮拉住,动弹不得。
“要你这老太婆多嘴,是不是找死?”
“好啊,东西是我带来的,我跟你们去。你放开她。”风弗谖指了指拉住燕又莲的那个人。
“姐姐,你不要去。”石头也小声说了一句。
“小娘子被我们少爷看上可是你的福气啊。”那领头的伸手揉着自已的肩膀,对着风弗谖说。
否则她砸自已这一下,他怎么也要讨回来的。
燕又莲和石头听见这一句,祖孙俩都愈发激动起来,冲上来就拉着风弗谖的胳膊和衣袖。
“姑娘,不能去,千万不能去。黄金草我们不要了,是我们家孩子命苦。”
石头也拉着风弗谖的衣袖,已是记脸泪痕。
他还是通她第一次见到的时侯一样,哭也不敢发出声音来。
很快两人就被三两小厮拉到一边去,“有你们什么事儿?警告你们老实些,如今偷盗行窃的是你们。”
“我去去就回,我会把你的药带回来。”风弗谖转头就对石头说。
风弗谖跟着一行人走在朔安城的街道上,或是因为阵仗太大,引得许多人侧目。
不过,大约是她久不在人世间出入,也察觉不出这些路人眼神对她的怜悯。
还有人看着她窃窃私语起来,然后又被随行的武夫呵斥不准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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