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在不应期时就被这样凶狠地操弄,前面的阴茎根本没有站起来,难受大于快感,却被一次次地肏弄前列腺,硬生生地攀上了高潮!
拓也咬着唇爽得说不出话来,一个完整的词语都说不出来,只能从鼻子里发出甜腻嘶哑的哭叫,又去了,前面的肉棒射出的不是精液,而是透明的像水一样的腺液,射到两人的胸膛上。
高潮中痉挛的肠肉绞紧了肉棒,连抽插都变得困难了,肠壁吸得伏黑甚尔眼神发沉,更加凶恶地享受身下的美味,两人胯下的撞击声以及肉棒从充满了淫液的肠道里抽插时的噗叽噗叽声简直响得门外都能听见。
拓也扭着身子哭叫,不自觉地捂住自己那个被撞得最难受的痛点,妄图逃开进攻。实在太舒服了、肚子像要被干穿了,过量的快感简直让人无法负荷,拓也不知不觉被干得满眼是泪,胡乱地求饶却只换来身上雄性咬住乳头的吸吮,见向身上人求饶无用,就又叫起门外正担忧他的另一位雄性,向他祈求怜惜。
“呜、不要、里面撞得好痛...呃啊!要被肏穿了、甚呜求你...惠、惠!救我、不要...”
伏黑惠咬着唇,他无法不去回应拓也,无法不去回应拓也的痛苦和求救,然而他却只能站在这里...徒劳地趴在门上,企图透过这扇薄薄的木板将自己的力量和心情传达给对方。
“拓也、拓也...我在这里...”
伏黑甚尔见多了被肏爽了就什么话都说的,但还是第一次吃上这样的大餐,这玩得,像他真的在玩夫目前犯,还是在儿子面前肏儿子的老婆、自己的儿媳妇一样?!
即使知道不是真的,那一瞬间的错觉也让伏黑甚尔爽到了天灵盖。背德感激得他脊背发麻,自杀出禅院家以来就再也未感受过的强烈刺激感电得这头在发狂边缘的野兽汗毛倒竖,越发兴奋地狠肏身下的人,把那正嘬着他龟头的紧小结肠口都给肏得变了形。
将拓也的双腿挂上自己的肩膀,伏黑甚尔的笑容兴奋到扭曲,“自己抱好我。”撂下一句话就松开了钳着拓也膝弯的手,来到了拓也的臀肉上狠狠用力将饱满浑圆的臀肉朝两边扒开,好让胯下的囊袋毫无阻碍地撞击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痛、不要!”没了钳住他的力量,拓也的身体一抖,惊叫一声连忙搂紧了伏黑甚尔的脖子怕自己掉下去,分开臀肉的力道像是要把他扯成两半似得,被不断摩擦撞击的括约肌甚至感受到一股快要撕裂的疼痛,“呜呃好痛、裂开了、裂开了!”
好爽、妈的、好爽。伏黑甚尔肏红了眼,身下人越是示弱地求饶哭泣,就越是激发了他的噬虐心,插进穴里的肉茎突突地跳,怎么也不可能在此刻停下来。
门的五金发出不堪重负的晃荡声,“嗑哒”一声,终于脱了节、刷地斜斜朝一边敞开。
本就被肏得手软脚软的拓也完全是依着身后门的力量才能搂得住伏黑甚尔,门一坏就立即软软地倒了下去,肠肉绞紧了体内存在感明显的肉棒,像是恨不得依靠插在里面的肉棒的力量挺直身体似得。失重感的惊惧让疲惫的身体一下子又去了,倒下去的时候身子轻得像在飘一样...拓也呜咽着发出垂死般的呻吟。
拓也倒下的视角与惠担忧的脸庞正好对上,就如同爱情电影中交错而对的恋人。即使已经决定了自我放逐,就这样烂下去也不错...但对着一心担忧自己的少年,拓也还是感到了揪心的羞耻和惭愧,眼角含泪地不敢看惠的表情,紧闭双眼逃避现实。
伏黑惠避开了门的扫击,及时上前托住了拓也顺势而倒的上身,手掌托着拓也赤裸的后背,掌下的肌肤简直如同丝绸一样软滑。惠不敢乱看,盯着拓也的脸自然也发现了他的逃避,这明显是出于自我保护因为受到伤害而龟缩起来的反应让伏黑惠心里一涩,本能地想检查刚才拓也喊痛是不是伤了哪里,视线才往上移了一点,一瞬间,赤裸雪白的肌肤、和那之上被弄得满是青紫的吻痕和手印牙印,几乎没有一块好地的惨状就映入了他的眼帘...刺痛了他的神经。
巨大的冲击让惠说不出一句话来,尤其是罪魁祸首还根本没有收敛的意思!拓也的上身倒在他怀里,下身却还传来震动——即使拓也倒了下来,伏黑甚尔这个混蛋也根本没有停下操干的动作,毫不在意的态度完全像是在把拓也当成一个器皿、一个供他发泄的工具一般在使用!
在伏黑惠的怀中被伏黑甚尔肏...这一现实实在太过具有冲击力,身下一下下捣进体内深处的肉棒插出啪塔啪塔的水声,身体被两双温度不同的手掌托着,羞耻到极点的快感冲得拓也脑袋发晕咬紧了牙关也忍不住从喉间漏出的可怜泣音,身体一阵阵的高潮。
惠抱紧了他,希望能给予拓也微不足道的支撑,也对自己这个父亲的混蛋程度又有了新的认知。
这个混蛋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拓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伏黑甚尔正是在高潮的关头,插在里面抵着绞紧了他不放又吸又咬的结肠口突突射精,反正门背后还有个臭小子接着摔不到拓也,他就没有第一时间腾手,而是抓紧了拓也的臀肉,掐得饱满的臀肉都从他的指缝里陷出来,一边射一边接着对准那个堪比子宫的地方肏了两下,把精液涂满了肠道深处。
是女人就该怀孕了,可惜家里没避孕药,不然喂他一颗一定也很色,伏黑甚尔射完长舒了一口气,挑眉看了眼瞠目结舌地瞪着他的伏黑惠,搂着拓也的腰将拓也仍架在他肩上的双腿放了下来,从气势汹汹不肯撒手的年轻雄性那里把人抢回来抱在怀里,毫不在意自己挂着空挡,刚从湿濡淫穴里抽出来的东西在湿哒哒地滴着液体,明晃晃在空中晃来晃去,拓也的股间也正在朝外流精,精液甚至滴到了他托着人屁股的胳膊上。
“怎么?大晚上不睡觉想替我照顾你小妈?”伏黑甚尔自觉此刻自己的眼神大约像极了禅院家那些斜眼看人的傻逼,肯定一股子欠极了好像自己是胜利者的味道,看见伏黑惠气得怒发冲冠像是头发都竖得比平时更直的样子就忍不住笑。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平时是颗海胆,生气起来像只河豚呢?有什么好气的,我抱的是我老婆,又不是你的。
伏黑惠气得说不出话来,气血汹涌得仿佛一张口就能气得吐出血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始作俑者还一副毫不在意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的样子颠了颠怀里安静缩着的人,精液噗叽一声从被肏得软麻无法夹紧穴肉里流到地上。伏黑甚尔视若无睹地跨过地上的精液,暗自敲定了明天中午吃河豚的想法,心情很好地抱着怀里的老婆走向浴室。
“乖儿子,帮忙擦下地~”
回应他的是伏黑惠气急败坏抄起飞来的手边台灯,碰地一声在浴室门上撞得粉碎。
伏黑甚尔回头看了眼从门缝底下飞进来的碎片,悠悠地火上浇油,“你自己扔的记得收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