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拓也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硬要说的话只能是,不敢相信...他甚至寄希望于这是伏黑甚尔开的又一个玩笑。
但,他忽然想起来了,那天晚上自己说过的话,他说,“惠,别走,不要离开我。”
一刹那拓也的表情骤变当然瞒不过伏黑甚尔,他皱着眉,大掌抚上拓也的头顶,“怎么了?”
前几天...?
想到拓也微肿的乳头,伏黑甚尔猜到了一点,能让拓也露出这种表情...想必是那个臭小子偷吃没擦干净屁股被发现了,呵。
虽说老早就决定了把小崽子踢出家门,然后干脆借着这次机会带着老婆环游世界...但不得不说,看着拓也因此失魂落魄一副不能接受现实又忐忑不安怕他知道的样子...
伏黑甚尔硬得发痛,莫名生出一股子快感来,啧啧,这么喜欢我啊~
拓也心里乱成一片,连伏黑甚尔亲他都没有回神,惹得伏黑甚尔恶狠狠在他锁骨上啃了两口,他才被刺痛拉回现实。
“没...没什么。”拓也声音顿了顿,粉饰太平地转移话题,“那两个东西要放多久?”
“啊...快了吧。”伏黑甚尔掐着手指装模作样地算时间,心里对这些事门清,知道拓也是个喜欢自欺欺人有什么事就喜欢把自己裹进壳里的性格,也不揭穿他,反正教育的棍棒和旅游的车票都准备好了,老婆开心就好,还兀自得意地想,可怜哟臭小子,喜欢上小妈看你小妈理你不?注定要失恋咯~啧啧...
拓也急于向惠求证那晚的真相是不是真的像他记忆里的那样,有些为难,“那...能不能先拿出来?我突然想起来有些话想和惠说。”
老婆肯定要找那小子摊牌追责了,伏黑甚尔就差在脸上写上幸灾乐祸四个大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自己崽子他这个当爹的还算清楚,打那小子一顿身上痛两下根本不算什么,再说就算打断个几根肋骨几条胳膊的高专也有反转术式一下就好了哪里能长记性...但如果是...
伏黑甚尔替拓也整理衣服,就差往拓也手上递把刀子好让拓也亲手捅人一刀,亲热地亲亲自个老婆的额头,“拿出来干嘛,又不影响你说话,直接去呗。”
两个人这样玩也不是一次两次,之前还有戴着道具出去过,这回的咒具既不会震动也没什么太大的不便和异物感,拓也犹豫一下,想着就算暴露了也正好让惠看清自己,就没有拒绝。
想起了那晚的模糊记忆,拓也已经没法像之前什么也不知道时那样平常地对待惠,想想之前那样装作自己不能行走的样子真是笨拙又无谓,干脆咬咬牙破罐子破摔,不装了,连轮椅都不坐了。
赤着脚踩在地上时双腿仍然因为刚刚才激烈高潮过而有些发软,拓也扶了下膝盖打开房门走出去。
不知为何,拓也的心悬着,赤着脚站在客厅里朝惠的房间走去,他明明是去摊牌,是去承认自己以前都在说谎,是去向侵犯了自己的人责问...可是他迈开的每一步,都因为意识到了自己的谎言已经无所遁形,一切的戏剧和暧昧都将揭晓而...深深战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腿间渗出淫液来,温热的液体从阴部滑到大腿,走路时摩擦来去,整个腿根都滑溜溜的。
拓也站在伏黑惠的门前还没有敲门,门就开了。
看见他好端端的站着而不是坐着轮椅,伏黑惠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只是让开一点请他进来。
拓也的心咚咚地跳,又不住往下沉,表情忐忑地走进房间,回过头,伏黑惠平静地将门关上却没有转过身来看他。
房门嗑嗒一声合上,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个人,拓也的脑子很乱,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张口又是声音极轻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惠...”
伏黑惠听着他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接着又毫无声息,忽地像皮球一下泄下气来,忍不住把脑门贴着手臂靠在门上,真是的,他还在期望什么啊...为什么这个人总是这样一副软绵绵的样子,说话做事总是只留个头,其余的都是等他们自己咬着饵上钩替他接完下边的话,于是一切总是变成是他们在强迫他一样。
“...我不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伏黑惠忽然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把拓也问懵了,“什么?”
于是伏黑惠转过身来,看着呆呆的拓也,一字一句地认真问道,“我不可以对你做那种事吗?”
拓也长大嘴巴,为伏黑惠的理直气壮哑然失语,半天才找回声音,“我、我们是...我是你...我和你爸爸是...”虽然他说得疙疙瘩瘩含糊不已,但听的人自然都能将含糊的部分补上。
惠摇摇头,“和那些没有关系。拓也,你讨厌我吗?”
这明明是在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