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
起居室。
幔纱飞舞,绮丽交缠。
“沈南归,你放开我,我保证不逃!”
周栀纤弱的身板被沈南归推到床上,她不断挣扎,试图逃出男人的束缚,可屡次失败后,只能不甘示弱。
“信你?当我傻?”
沈南归不为所动,他垂眸,看着身下满脸幽怨,又不得不缴械投降的小女人,那委屈愤恨的样子似乎要哭了。
他坚硬的心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瞬间变得柔和了,有意将身体往上抬了下,生怕压坏怀里的小东西。
“沈南归,我没当你是傻子,你大脑本来就有毛病!”
周栀抱着大不了一起毁灭的想法,怒道:“整个老宅都是你的人,我能往哪里逃?再说了,我既然答应你回来住,就没想过逃!
你要是个男人,现在就放开我,万人坑的项目,兴许还有的谈!”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
“你别诬陷好人,我可没碰过你的身子......”周栀头顶黑线,直接大无语。
沈南归忽而俯下身,用那双看马桶都深情的丹凤眼,凝望着周栀。
这是离婚后,两人第一次亲密接触,沈南归瞧着瞧着,喉间发紧,浑身着火般,平稳跳动的心脏节奏也开始不受控制。
“你,是在怪我没碰过你?”
他嗓音暗沉低哑,带着蛊惑的磁性沉重,如一把枪,击中周栀的心。
她清丽的小脸霎时羞红不堪,呼吸急促,这感觉似乎回到了那些暗恋沈南归的岁月里。
将一个怀春少女演绎的淋漓尽致。
沈南归也感受到身下女人逐渐烧起来的体温,这时,皎洁的月光照在周栀明媚纯净的小脸上,颇有种流光溢彩,熠熠生辉的破碎感。
没了丑陋胎记的周栀,当真是美的仙气凛然,超凡脱俗,如一株开在沙漠戈壁的野玫瑰,肆意张扬,冷艳绝色。
沈南归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抬手轻轻抚上周栀的眼睑。
这个地方曾是周栀长有胎记的地方。
“别碰我!你不配!”
冰冷的触感让周栀迅速回神,她猛地推开男人,抓起被褥盖在身上,漂亮的杏眸里尽是怨恨。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下半身思考的泰迪精,若不是现在她变漂亮了,被无数男人趋之若鹜的追求,眼高于顶的沈南归绝不会碰她一下。
如今他不再排斥自己,愿意和她接触,才不是因为对她产生感情,而是男人可怕的占有欲在作祟!
“你又在发什么疯?”沈南归也清醒过来,俊脸上划过不易察觉的悔意。
他才是疯了呢!
竟然会对前妻产生那种不该有的念想!
一个水性杨花,到处傍大款的恶劣女人,根本配不上自己的高贵身份!
“把照片删了,从这里滚出去!”沈南归走过来,正欲抢周栀的手机。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发出震动。
周栀瞥了眼,看见屏幕上出现“婉儿”的备注,还未消去的燥热瞬间下头了。
“你的婉儿找你。”
她拿起沈南归的手机,在手心把玩,勾着冷笑,“照片我是不会删的,你要是再逼我,我就把你的手机摔了!”
林知婉这么晚打电话,不是快病死了,就是做噩梦了,以往只要听到林知婉的消息,哪怕家里着火,沈南归都要先去安抚林知婉。
他爱她,胜于命。
“周栀,把手机给我。”
沈南归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语气极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