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栀轻车熟路的拿着铁锤,在古棺的四个角重重敲了好几下,等上面的钉子微微松动后,再用铁制的弯钩套上钉子,三百六十度不断旋转,扭*动。
“周栀,你疯了吗?没看见上面写了吗?开馆必死!你这是想要害死我们吗?你这个毒妇!”
楚粤脸色白的跟鬼似的,在原地跳上跳下,指着周栀咒骂。
女人忙着开馆,没空搭理她,怒火攻心的她,于是向沈南归告状,“南哥,你快阻住这个疯女人,她肯定是知道棺材里藏了宝贝,想要抢了宝贝变现,这个穷鬼贱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恶毒的拉上我们一起陪葬,啊啊啊啊,周栀,你给我立刻住手!”
人在极度恐惧下,为了活命,不惜使上任何狠辣的手段,哪怕是教养极好的大家闺秀。
楚粤失控般,绷着狰狞扭曲的脸,拿起丢在地上的洛阳铲,冲向周栀。
女人忙着撬开钉在棺材上的钉子,没有注意到楚粤这边的动静,等她掀眸时,比她脑袋大上几倍的洛阳铲就抵在头顶。
“小心!”
一抹快如闪电的黑影如从天而降的神明,落在周栀身侧,他以温暖宽阔的胸膛紧紧护着无措中的女人,熟悉的质冷檀香味疯狂钻入周栀身体的每一个毛孔,这一刻,水火不容的两人似乎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彼此,永不分离。
“哐当——!”
巨大的撞击声在帐篷里炸响,旋即又响起男人吃痛的闷哼声,有黏腻腥热的鲜血滴落在周栀瓷白的脸颊上,令她慌乱的心更是紧紧揪起。
“沈南归,你流血了......”
“没事,你不要乱动,待在我怀里。”
男人一说话,刺鼻的血腥气瞬间蔓延开,他宽大颤抖的手掌紧搭在女人腰间,搂的特别用力,像是要将女人的所有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楚粤,住手!”
楚溟猛地拍了下扶手,几次想要站起身,却顾忌的犹豫了几秒,再次坐下了。
他噙着浅笑的眼眸,此时笼着阴鸷的暴风雨,死神般的目光狠盯着自己的妹妹,举着洛阳铲的楚粤被这抹淬了毒的视线震的僵在原地。
方正反应过来,立刻上前拉住发癫的楚粤,喊来帐篷外的保镖,将其控制住。
危机解除后,沈南归颤巍的身躯才慢慢挺直,小心翼翼松开怀里的周栀,他用大拇指指腹碾去唇边的血迹,抑住蹿上心头的腥甜血气,在女人回头关切看过来时,冲她灿然一笑。
“你都受伤了,怎么还笑得出来?”周栀就差没把傻子喊出口了。
沈南归知道女人担心他,可钢铁直男的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抚对方,于是十分油腻的来了句,“你没事就好。”
周栀看着眼前脸色惨白如纸,唇角残留猩红血迹,微微耸塌的双肩,记忆里那个如高山般魁梧健硕的男人,此时此刻却因为疼痛而直不起脊背,凌厉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克制的隐忍,这样怯弱低微的沈南归,是她从未见到过的。
“不要乱想,我真没事。”沈南归看出女人杏眸里涌上来的复杂情绪,又忍不住抬手抚了抚她的发顶,哄小孩似的。
“沈南归,把衣服脱下,我看看你的伤......”
不等周栀说完,沈南归忽而厉声吩咐方正,“方助理,将周总带离这里。”
“沈南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