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栀的话冷酷又无情,语调阴寒又决绝,表情更是不厌其烦,多一眼都不愿停留在沈南归身上。
男人看着女人秀眉紧皱,极度不耐的厌恶模样,心脏猛地揪起,血液瞬间倒流,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殆尽,不禁失神的往后踉跄一步。
“我,我不信!”他脸上是不愿接受真相的偏执,“当年我车祸毁容,A城上流圈的千金小姐都避我如蝎,私下骂我是丑男!说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都不可能和沈家联姻。
我整张脸面目全非,丑陋不堪,你怎么可能会对我一见钟情?
周栀,我要实话!”
沈南归智商过凡,确实不好糊弄,但周栀急着去追老曾头,没心情陪他聊这些陈年烂谷子破事。
她直起身板,踩着尖锐如利器的高跟鞋,盛气凌人的走至男人面前,“为什么会喜欢你?因为我有恋丑癖,这就是实话!”
沈南归:“......”
这理由,竟叫他无语凝噎。
周栀随便扯了几句鬼话,转身就要离开,男人赶紧上前截住她,紧张中透着恐慌,声音都在发抖,“我知道你在骗我,我一定会查出真相的......之前误会你和白斩,我,我,”对不起
“行了,该说的都解释清楚了,你爱信信,不信拉倒,婚都离了,我根本就没有义务再对你透底,别再纠缠我了,OK?”
周栀掀眸,盯着男人深邃锋利的狭眸,语气不善道,“林知婉已经大着肚子进门了,今晚你们也以未婚夫妻的名义亮相上流圈,现在外界都知道你们是一对,所以沈总,请您抽出一点宝贵时间,随我去把证领了,我可不想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我是小三!”
沈南归抿紧薄唇,下颌绷的紧紧的,显然不同意周栀的话。
可他又找不出反驳女人的理由,只能跟个哑巴似的,沉默不语。
“沈南归,离婚不是打仗,不是装死就能糊弄过去!这个婚,我离定了,你要是还想找借口拖拖拉拉,误我好姻缘,我可就要动用......”
离婚!离婚!不离能死吗?
沈南归本就心烦意乱的心情被周栀再次搅的天翻地覆,此刻,他犹如一头被踩了尾巴的雄狮,胸腔堆积的怒意和懊悔如潮水般吞噬他的身体,只希望这女人别用这么嫌弃狠绝的话刺激他,否决他,推开他......
于是,他眸色微暗,大步上前。
“唔......唔......唔......沈南归,你他妈疯了?”
周栀突然被一股不可撼动的力量推到墙壁上,俏弱的身子狠狠撞到墙上,痛的她泪花都飞出来了。
而此时的沈南归,犹如恶魔附体,眼眶猩红,眼里跃着两簇火焰,身体也热的像火炉,修长的腿抵在她乱动的大腿上,极具压迫的身影用力压着她。
薄削而柔*软的唇,堵住她余下的话,他的吻激烈又疯狂,像是失智般,不断的渗入,缠绕,撕咬,搏斗,明明是在做世上最亲密的事,可两人唇齿间的碰撞,摩擦,凶狠的跟打架似的。
上天就是不公平,男人与女人在力量上,总是弱于下风,尽管周栀用尽全力挣扎,抵抗,仍旧无法从男人强攻掠夺的热吻里逃脱。
这是除了万人坑,沈南归第三次在神志清晰的情况下,强行吻她,周栀被吻的脑袋发晕,但神思并未脱离大脑,为了不让自己沉溺在这头疯狗的吻技上,她眸色发狠,贝齿重重咬上他灵活的舌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