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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叶拂分开后，周苏先去连通魔界的几个入口看了看，其中有一个的禁制很新，应该就是季如愚受伤的地方。
周苏挥手又加了几道禁制，找了个妖怪到入口附近监控着，让他发现任何问题都来报告。
说起来，周苏认识季如愚比认识叶拂还要早得多，那时候妖界还很繁盛，龙凤两族时常举行宴会，周苏是宴会上的常客。
他第一次见季如愚，后者还是个稚嫩孩童，被宠坏了的样子，说话时仿佛能抖落一身的金光。
后来各地灵根断绝，魔界趁机大举进犯，作为御敌主力的龙凤二族元气大伤，凤凰血脉只剩下季如愚一人。
周苏在家里呆了两天，等到实在不能拖下去才去找季如愚。
季如愚那处洞天福地是个不存在现世的特殊空间，是上一任凤王季长畏用盘古宝物开辟出来的，只有拥有凤凰一族才能居住。
而周苏，由于当年和季长畏有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往事，被特别准许通行。
睁眼闭眼之间，周苏就到了那里，走过好几幢空楼才到凤王宫，隐去气息走进去，季如愚正在主殿打坐，偌大的宫殿里他一个人，显得格外孤寂。
周苏站在宫门处看他，那个恣意张扬的少年已经长成了能挑起重担的清隽青年。一袭白衣，及腰的长发用金冠半束起，闭目养神的时候有种了却红尘的超脱感。
这让周苏心里很不是滋味，下意识叹息了一声。
“谁？”季如愚倏地睁开眼睛，厉声问道，灵力聚于指尖化作一条暗淡的金光长鞭。
周苏显出身形，大步走进去。
“周苏？你来这儿干什么？给我滚出去！”季如愚狠狠挥鞭，他这时已是强弩之末，鞭子打到周苏身上没给对方带来任何伤害，反倒是自己被弹了出去，重重摔到地上。
周苏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身为凤王，一点礼数都没有，我怎么也还担得起你一声‘师父’吧。”
季如愚别过脸不说话，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他懒得在口头上争个高下。
见他这样，周苏也不说废话了，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吞下一颗拇指大的药丸。
“唔，”季如愚灵力被压制，他的挣扎一点作用都不起，“你给我吃了什么？”
“催情药，别说你不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周苏拍拍手，无所谓地说。
“滚，我就算是死也不用你来救！”
周苏听得想笑，类似的话他前不久才从另一个不识好歹的小妖怪那儿听过，“谁说我是来救你的，我是来强奸你的。”
季如愚气得嘴唇发抖，催动内丹最后一点灵力，当下就想和周苏玉石俱焚。
“一点长进都没有，忘了自己一身的本事是从哪学来的了吗？”周苏冷笑，加强压制，激得季如愚吐出一口黑血。
说完，周苏踱步到大殿中间的王座坐下，好整以暇地等待药效发挥。
凤凰均是雌雄同体，他们的阴道和生殖腔会在发情的时候打开，一旦发情，就得激烈数倍的性爱才能满足。
想起了久远的往事，周苏不由得有些唏嘘，当初要是没让季如愚撞见他和季长畏交媾的场面，也许他还能保持可敬的师父形象，季家父子也不至于走上陌路。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周苏招手把季如愚悬空起来横放到自己腿上，放出浓郁的灵气，把季如愚压制得没有任何攻击性，才伸手抽掉他的腰带。
季如愚穿的是凤王常服，层层叠叠的不知有几件，虽是白衣，但是到处用金线绣上了华丽的纹路。
周苏也不脱去他的衣服，就这么探进他的亵裤里面。
催情药丸效力太强，季如愚的性器没经任何抚慰就站了起来，周苏坏心眼地撸动了两下，越过去摸会阴的位置。
手指轻轻扣弄了两下，那里果然没有一点动静，倒是季如愚，抖得几乎要从周苏腿上滑下去。
周苏不得不揽住他的腰，大拇指用了力，反复从腿间辗过。
“啊……”季如愚仰头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呻吟，夹紧了两条长腿想要阻止周苏的动作。
这样的努力反而让他更清晰的感觉到了周苏手指带的快感。
人为刀俎他为鱼肉，季如愚紧绷得像一根随时就会断开的弦，脸上血色尽失，仿佛下一刻就会晕过去。
周苏看着他紧闭的双眼，突然想起来他小时候偷跑出去玩，不小心受了伤，不敢去见严厉的父亲，只敢来跟自己弄痴撒娇，心里一软，就把手抽了出来。
“你呀……”周苏叹息了一声，取来丝巾蒙住季如愚的眼睛，让他靠在自己肩上，大手隔着布料包裹住季如愚两腿之间的平坦部位，缓慢轻柔地摩挲起来。
隔着布料让季如愚心理上好受了些，可身体却是备受煎熬，会阴处娇嫩敏感，被粗糙的布料反复摩擦，又烫又痒。
“不……”
季如愚的眼角被逼出两滴泪水，渗进丝巾里，看不出来了。
他被
', ' ')('快感弄得瑟瑟发抖，身体条件反射地想逃，但是理智却很清楚，他不仅逃不掉，还会露出最淫荡的一面，来接受这场羞耻的交媾。
季如愚咬着下唇，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悲鸣。
周苏却只当他是情动，手上加快了速度。
感觉到差不多以后，周苏把季如愚穿的几层单衣依次拨开，单手把他的亵裤褪下，让他背靠着自己，左腿打开踩在扶手上，露出被磨得通红的会阴。
来之前考虑到季如愚对自己的厌恶，周苏准备得十分充分，凌空取来一个储物箱放在手边，摸出一支催情药膏仔仔细细涂满季如愚的会阴。
进行下一步动作前，他特意停下来观察了一会。
凤凰生性高洁，在此之前两人间又有龃龉，他只是想让季如愚舒服一些，就怕后者把这些当成一种凌辱。
令人意外的是，季如愚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周苏挤了药膏正准备往季如愚的乳头上抹，没想到一阵灵气波动，他暗道一声“不好”，按住季如愚下腹，毫不吝惜灵气，大股大股地往季如愚身体里灌。
季如愚的内丹竟然碎裂开来，亏得周苏反应及时，用浓郁的灵气把它包裹起来，才给季如愚留下了一点生机。
“你！”周苏头上青筋暴起，刚想发作，却发现季如愚在他怀里无声地哭了起来，蒙在眼睛上的丝巾很快就湿透了，水珠还在不断往下滴。
周苏无力地抱着人，挑开他眼上的丝巾，有些失魂落魄地说：“我没想到你这么恨我，算了，算了，随便你吧。”
季如愚僵住，一手揪着周苏的衣服，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终于崩溃大哭。
听到哭声，周苏反倒笑了出来，搂着季如愚往后倒，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季如愚的后背。
到后来，季如愚哭得都有些脱力了，靠在周苏肩上无助地哽咽。
“就这么点出息？我当你长大了呢，遇到事还是只会哭，”周苏托着季如愚的屁股，面对面把人抱起来，迈开腿往偏殿走，他记得那儿有人工引入的温泉。
“别……”季如愚难耐地扭动一下，架在周苏腰间的长腿不住摩擦。
“怎么了？”周苏停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带你去把药膏洗掉，不想做就不做了，我反正尽力了，也算对得起你父王。”
季如愚涨红了脸，声音还没传出来就消失在唇齿之间。
“什么？”周苏没听清，他手有些酸了，颠动了一下把人抱高些。
“啊……”季如愚没防备他突然这么来一下，绷直了肩背，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随即被他自己捂住。
周苏犹豫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试探着摸了摸季如愚的会阴，果然摸到了一个指尖大小的小口，下意识地扣弄了两下，那处随着他的动作流出不少粘稠的液体。
“唔……”季如愚夹紧了腿，脑袋靠在周苏肩膀上，怎么也捂不住煽情的呻吟，口水也从他指缝中流出，打湿了周苏的肩膀。
周苏全身肌肉都变得紧绷，血液集中往胯下流去，他算是明白了，季如愚刚刚崩溃并不是因为讨厌自己，相反，可能是因为太有感觉了。
周苏弯曲指尖，轻轻在穴口搔刮了两下，奔涌的黏液瞬间打湿了正下方的小块地板。
“不……别碰……”季如愚腿根抖得不像话，要是周苏把他放下来，他肯定站都站不稳。
周苏想明白以后就没有理会他的抗拒，手上加重力道，甚至探了个指尖进去。
穴口还没完全打开，小巧精致的阴蒂含羞带怯的躲在里面，像是一个开关，周苏轻轻一碰，季如愚就会发出不堪承受的尖叫。
周苏用力一按，季如愚竟然就这么高潮了，身体内部喷出大量的液体，堵在狭窄的穴口，看起来就像是失禁了一样。
“呜……”季如愚不用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快感、羞耻感还有别的什么感觉掺杂在一起，逼得他又哭了出来。
黏液淅淅沥沥地滴了半天，还是没流尽，季如愚快被“滴答”“滴答”的声音逼疯了，揪着周苏衣服的手非常用力，像是要把自己的手指折断一样。
这下好了，也不用去洗澡了。
周苏抱着人到偏殿软塌坐下，殿中央是一个硕大的浴池，流动的温泉水氤氲出阵阵雾气。
季如愚会阴处的那个小口已经能够轻松容纳一根手指进出了，周苏中指拨弄了一下穴口隐藏着的阴蒂，尽根插了进去。里面的甬道跟穴口一样，还没完全打开，但是经过高潮时喷薄的黏液冲刷，十分滑腻和敏感。
仅仅使用手指抽插了两下，季如愚就颤抖着发出了隐忍的呻吟，一声一声，像是挠在周苏的心上，又像是挠在周苏的性器上。
手指的粗细很好地安抚了惊惶的季如愚，让他慢慢卸下防备，在周苏怀里微不可见地舒展开身体，他也因此变得越发敏感，小穴食髓知味地吸弄起周苏的中指。
周苏手指在季如愚甬道内碾动了几下
', ' ')('，把人弄得颤抖不已，拔出来的时候小穴还在热情地挽留。
手指到底不够粗也不够长，周苏目光在自己带来的储物箱里逡巡，最终选中了一根精雕细琢的玉势。
这玉势拇指粗细，正好比楚一打开的甬道粗些，肚大圆润，底部还有一颗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小球，小球正上方有个很小的开关。
季如愚挣动了一下，顿时像只受惊的猫儿一样警觉起来。
“你那里太紧了，还得再打开些。我教过你的吧，身为弱势的一方要看清形势保留实力，不要做无谓的反抗。”周苏一边恶趣味地调笑，一边坚定掰开季如愚的大腿，把玉势捅了进去。
“嗯……”季如愚咬紧了下唇，用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不把周苏的手踢出去。
玉势捅开紧致的甬道，因为不是太粗，所以不会带来疼痛，有的只是快要溢出来的酥酥麻麻的快感。
“呜……呜……”季如愚伏在周苏肩头，无助的哽咽起来。
周苏抽插了十数下，终于明白了这根玉势的真正用法，他指尖按着玉势顶端的小球用力，直到小球没入穴口。
“太深了……快拔出来……”季如愚意识有些涣散，喃喃道，不自觉地用力，反倒将玉势弄得更进去了些。
周苏在他湿漉漉的眼睛上亲了一口，有点怜爱他接下来要遭遇的事情。
但他也没因此心软，探进一点指尖，拨开了玉势顶端的微小开关。
“啊！”季如愚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尖叫，身体整个弹动起来，但是因为顾忌体内的东西，不敢做出弓腰的姿势。
拨下开关后，那个像是橡胶材料的圆润小球突然剧烈震动起来，正好打在被玩弄得有些敏感的阴蒂上。
“快拿出去！拿出去！”季如愚崩溃大喊，他想自己去拿，周苏却先他一步，宽厚火热的手掌包裹住了他的会阴，不让他去碰里面正在肆虐的东西。
“松开，不要了……”季如愚胡乱地甩动脑袋，被快感刺激出来的眼泪流了满脸，双手握住周苏精壮的小臂，却撼动不了他半分。
渐渐地，季如愚就发不出声音了，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呜咽，衬得玉势震动的“嗡嗡”声越发明显。
“唔……”季如愚的长腿突然蹬动了一下，大股温热的黏液从季一的指缝中溢了出来
高潮过后，打开开关的玉势还在季如愚身体里震动，只是他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像是被融化的糖果一样瘫在周苏怀里，时不时地抽泣一下。
就连周苏挪开手，掰开他的大腿去看会阴处的情况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还是太窄，三根手指都很勉强，更何况是周苏那异于常人的东西。
周工就着黏液在季如愚腿根揉了揉，指尖慢慢来到后穴，按着周围的皱褶揉动。
“唔……”季如愚扭动了一下，虚弱的声音根本阻挡不了周苏挤进去的指尖。
他的手指灵活地在靠近穴口的肠壁上扣弄，几乎能感觉到另外一个甬道内玉势震动的动静。
他摸索了一会，很轻易就找到了季如愚体内的可爱腺体，重重按了一下。
“嗯，嗯……”季如愚鼻音很重，他意识不甚清醒，轻轻蹬了一下腿，让体内那根作乱的手指不要太过分。
他前面的甬道又打开了些，这时玉势就显得有些细了，随着他的动作滑出体外。
季如愚伸进腿间把那东西拔出来，看也不看一眼，重重往地上一砸，价值高昂的小玩具就这么被摔碎了。
周苏知道他高潮过后又敏感又脆弱，也不取笑他，拿过一个小巧的跳蛋，开到最小档裹了润滑剂塞进季如愚的后穴。
这样的震动频率既能让季如愚获得快感，又不至于承受不住，接连在周苏怀中高潮似乎让他放开了些，张开腿由着周苏揉搓自己逐渐有了形状的外阴。
太过娇嫩的地方没多长时间就被揉弄得充血肿胀。
这时候应该再用一个中等大小的按摩棒让甬道完全打开，但是漫长的前戏，饶是自制力强如周苏也有些等不及了。
抱着人走进浴池，季如愚身上的层层衣物随着水流荡开，遮不住身体，但是看起来十分情色。
周苏一手揽住站不稳的季如愚，一手把自己的衣服脱掉，握着阴茎在季如愚腿间蹭动了两下。
那个庞然大物显然吓坏了季如愚，他呜咽了一声，强撑着想往后逃。
“怕什么，会让你爽上天的，”周苏坏笑着说，过一会儿又正色道：“别东想西想的，好好配合我，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父王的骨殖在哪吗，完事了我就告诉你。”
听到这话，季如愚硬是从混沌中挤出一丝清明来，“真的？”
“我保证。”
季如愚垂下头，半晌才下定决心，颤颤巍巍伸出手来，环住了周苏的脖子。
“早这么不就好了。”周苏手掌探进湿透了的衣物下面，包裹住季如愚的臀肉，奖励性地揉了揉，在揉到中间那个可爱的小口时，还能感觉到跳蛋在里面不停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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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季如愚的腿掰开踩到浴池边上，自己则扶着阴茎，用龟头在季如愚还未完全打开的阴道口来回碾动。
那个娇嫩的部位被玩弄过度，轻轻一碰就能带来酥酥麻麻的疼痛和不容忽视的快感，特别是阴蒂，龟头每次辗过的，季如愚都想大声尖叫，全靠一根神经绷着才没太过失态。
周苏耐心地等到柱身沾满了季如愚身体里流出来的黏液，这才试探着往穴口挤。
“不，不要！”季如愚惊恐得全身都僵硬了。
连头部都没完全挤进去季如愚那儿就被撑得快要裂开了，他痛得发抖，周苏也不好受。
“放松点，深呼吸。”
“不行，进不去的……”季如愚呻吟着说，有冷汗从脸颊滑落。
“没事啊，顶天了也就是裂开，这里的温泉水治疗效果很好，过一会就长好了。”周苏不走心的安慰，用力又挤进去一点，果然撕裂了，血珠顺着接连处流到周苏大腿上。
“唔……”季如愚发出一声痛呼，软软地倒进周苏怀里，牵动着受伤处又是一阵战栗，他想把腿放下来，但是这样无疑会让周苏的性器进得更深，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
“一个人去守魔界入口时的气魄呢？现在知道疼了？”周苏问，扶着人的后脑深深吻下去。
他含住季如愚的舌尖用力吮吸，不断攫取季如愚口中甘甜的津液，发出淫糜的水声，直到亲得季如愚喘不过气来才放过那根小舌头，粗鲁地把自己的舌头挤进季如愚的口腔。
“唔……”季如愚的神情变得有些痛苦，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来，身下流出的黏液更是把血迹都冲没了。
“啊！”季如愚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上半身胡乱扭动起来，周苏不得不箍住他的腰身和后脑，专心搔刮他敏感的上颚。
这对于季如愚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在此之前，他于性事上一点经验都没有，哪想到只是接吻就能带来如此可怕的快感。
他看起来可爱又可怜，周苏只想好好疼他，放慢了攻势，轻轻戳弄他舌下的软肉。
趁人软化的时候，周苏抱着他屈膝坐下，不给人缓冲的时间捅到最深处，龟头直接吻上了季如愚身体深处还未打开的生殖腔。
“唔……唔，唔……”季如愚痛呼被唇舌堵住，只有眼泪能自由地滴落下来。
血雾在浴池中也氤氲开来，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火热坚硬的凶器狠狠抵住季如愚最脆弱的地方，让他软得直不起腰来。
他还没缓过这一波，周苏就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不断地颠动让季如愚不得不抱紧周苏保持平衡，这样的姿势几乎是完全把自己交出去了，加上后穴里还在一直震动的跳蛋，季如愚很快就撑不住了，夹在两人小腹中间摩擦的性器首先投降，射出一股浓浊的液体。
“真快。”周苏笑他。
温泉水名不虚传，季如愚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水流随着周苏的撞击冲刷着甬道内壁，要是能看到的话，里面肯定烫红了。
季如愚伏在周苏肩头，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没让自己迎合周苏的动作晃动腰身。
又大开大合地操干了一会，周苏却在季如愚快要高潮的时候把自己拔了出来。
“嗯？”季如愚不解地仰头，眼神迷离。
周苏笑了笑，让季如愚跪趴在浴池边上，掀开他湿透了黏在身上的衣物，用后入的姿势狠狠撞了进去。
“啊……”季如愚发出一声哭叫，这个姿势方便周苏用力，速度和力度都不是之前能比的，可怕的是，季如愚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在快感的冲刷下又硬了起来。
他的乳尖随着周苏的大力抽插在池边地面上磨动，甬道内壁被摩擦得火辣辣的，连好不容易才习惯周苏性器的穴口也疼痛了起来。
“好痛，不要了，放过我……”季如愚的意识开始涣散，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在跟周苏求饶。
他的腿软得不像话，要不是周苏握着他的腰，他早就滑到池子里面了，因而完全没办法张开腿方便周苏进出。
周苏抿紧下唇，他其实也忍了很久了，还差一点就能发泄出来，他捞起季如愚的一条腿架到池边，加快了速度。
“停，停下，我要……快停下！”季如愚突然挣动了起来，下身用力，想要把周苏的性器挤出去，当他后知后觉到这是火上浇油后，开始手脚并用的往前爬，想要以此摆脱在他身体里施虐的凶器。
周苏正在最关键的时刻，哪会让他就这么逃开，一面挺身，一面握着季如愚的腰往后撞。
“不，放开我，我不……，啊！”季如愚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发出了垂死一般地哭叫。
周苏一捅到底，闷哼着射出来，精液浇到生殖腔壁上，让季如愚彻底失去了意识。
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季如愚就醒了过来，惊恐地发现他体内的性器又硬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一直没拔出去。
“可以了，够了……”季如愚抖
', ' ')('着下唇说。
周苏没理会他，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把人翻了个身，面对面的抱起来。
“啊啊，不要……”季如愚哭叫出声，突然的姿势变换让周苏硕大的性器在他身体了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把宫腔壁戳出了深深的凹陷，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被钉在了周苏的性器上面。
“放我下来，出去，不要了，我不要了……”季如愚胡乱地摇头，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他内心想要逃开，但是悬空的恐慌反倒让他缠周苏缠得更紧。
周苏舔了舔挂在季如愚下巴尖上的泪珠，没理会他心口不一的拒绝，性器配合手臂的颠动插入、拔出、再插入。
又一次重重撞进去的时候，季如愚终于承受不住了，哭叫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热液，挂在周苏臂弯上的小腿不住痉挛。
周苏完全不顾季如愚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大刀阔斧的再次操干起来，他甚至抱着人上岸，绕着浴池走了两圈。
季如愚眼尾哭得通红，嗓子也沙哑得不像话，整个人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突然感觉到有人靠近他的身后。
他警觉的直起身，抱着他的周苏却没有任何反应。
那个人猛地扑了上来，季如愚才感觉到后穴被根粗大的性器顶住，下一刻就被完全贯穿了。
“啊啊……”季如愚后穴内还有一颗跳蛋，一下子被顶到肠道深处，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像只濒死的鱼儿一样不断弹动，脖颈拉出一道好看的线条。
“周苏，混蛋，我不，不会，放过你的……”季如愚的咒骂被撞得断断续续的，身后突然出现的那个人俨然是周苏变换出来的分身。
两个周苏把季如愚夹在中间，同时挺腰摆挎，季如愚前后两个穴道都受到毫不留情的攻击，他不断挣动，结果却是迎来更粗暴的对待。
“放，放过我……啊……啊啊……”
季如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叫床声时而甜腻时而痛苦，期间昏过去了好几次，但是又立马被操醒。
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前后都流不出东西来了，生殖腔开了一个小口，周苏敏锐的感觉到了，一个深顶，龟头卡住那个小口，把浓浓的精液射了进去。
季如愚被快感凌虐过度，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再做不出任何反应，昏过去后身体还在持续痉挛。
周苏站在原地没动，等季如愚平静下来才把自己拔出来，掐了个决把他弄干放到床上，坐在床边看了他半晌，凌空取来一颗黄豆大小的透明珠子。
仔细看的话，能看出来里面有具凤凰骨。
周苏在珠子上亲了一下，俯身给季如愚带上，又掀开季如愚的额发，在他额上亲了一下，这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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