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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人给周苏带来一个谈不上好坏的消息,那人说蒋昱检查出脑肿瘤,现在在某家医院接受治疗。
“哦,那祝他早日恢复健康。”
周苏只说了这么一句话,接下来的时间里专心调酒偶尔调情,看起来像是对蒋昱生病的事漠不关心,但在下班以后,他却鬼使神差地走到了蒋昱所在的医院。
医院是阴阳极不分明的混沌之处,周苏也受到不小的影响,探查好半天才找到蒋昱的具体位置,那是一个相当大的套间,里面只有蒋昱一个人的气息。
周苏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决定上去看看,如果被蒋昱发现,把他弄晕抹掉记忆就行了。
他准确瞬移到了病房中央,却发现那里的情况和探查出来的完全不一样。
病房里灯火通明,蒋昱半躺在病床上,周围围了一圈男女老少,现在都瞪着眼睛看向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
“救……”
周苏及时打了个响指,把他们原地定住,同时设了个结界不让这里的声音传出去。
即使经历了这么不合常理的场面,蒋昱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自制,甚至朝向他走近的周苏晃了晃手机,“如果我报警的话会有用吗?”
周苏被逗得笑起来,心底那丝莫名其妙的羞恼也被冲散了,“你可以试试。”
他既然这么说,蒋昱就不做无谓的反抗了,把手机放回床头柜手上,双手交叠安静等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你不怕我吗?”周苏连着椅子把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移开,坐在病床边,饶有兴趣地问。
“怕呀,”蒋昱伸出右手来,“我的手还在抖。”
周苏最近在做爱上花的时间很多,十分自然地把蒋昱的行为当成了一种挑逗,牵过他的手摩挲了两下,问,“好冰,也是吓的吗?”
蒋昱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然后问:“你来找我有事吗?”
“你的病医生怎么说?”周苏捏着蒋昱的手,大拇指在他手心按了按。
“位置很不好,不能开刀,具体的治疗方案还没定。”
周苏沉吟了一会,松开蒋昱的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病号服纽扣。
后者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动,像个精致的木偶一样对于周苏的动作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周苏搂着他倒在病床上,才露出些许惊慌,“你来就为了这个。”
周苏吻他的耳朵、眼睛,“嗯。”
然后吻他的鼻尖和嘴唇。
“为什么?你之前拒绝了我的示好。”蒋昱在亲吻的间隙追问,语气没有一点波澜,似乎当初被迫在卫生间里‘欣赏’周苏和别人做爱的人不是他一样。
“那时候对你没兴趣,现在怕不干以后就没机会了。”周苏无所谓地说,埋头在蒋昱脖颈处啃咬,留下无数的吻痕和牙印。
这样的话显然没有任何说服力,蒋昱皱紧眉头,他直觉周苏不会伤害自己,但他不知道周苏的来意。
蒋昱的身体跟他这个人一样冷淡,周苏亲吻他身体的时候他没有任何情动的表现,等他的乳头被含住,才发出一点颤巍巍的呻吟,很快就消失在唇齿间。
周苏没玩多久,很快就进入正题,慢慢脱掉蒋昱的裤子。
蒋昱身前半硬的性器起码说明他并不像看起来那样不为所动,周苏掰开他的双腿,竟在腿间看不一个不应该出现的器官。
双性妖怪很常见,事实上只要他们愿意,可以轻易用药物或者法术给自己弄一套异性的器官,可是人类中双性则是少数,没想到蒋昱就是其中之一。
周苏一边摩挲蒋昱的阴户,一边亲吻他嘴唇,循循善诱地问道:“做过身体检查吗?你有没有完整的女性生殖器?会怀孕吗?”
蒋昱摇摇头,言简意赅地回答:“不会。”
对于周苏的亲吻,他看起来并不讨厌,但是也没热情回应
周苏放下心来,在人类社会中男性怀孕可不是件容易事,他可以庇护蒋昱,但是他并不想太多地干预蒋昱的生活。
蒋昱的外阴和他这个人很不一样,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就是很有肉欲,两片大阴唇肥嘟嘟的,要是穿紧身的裤子,可以勒出明显的形状,手感也很好,周苏爱不忍释地玩了好一会,直到潮湿滑腻的液体把他手心打湿才放开。
“湿得倒挺快。”周苏笑着说,趴回蒋昱身上亲他红扑扑的脸颊,同时把自己撸硬,握着性器在蒋昱阴蒂、阴道口来回戳弄。
蒋昱动了一下,发出奶猫一样细微的哼哼声,难耐地曲起双腿踩在病床上。
粗大火热的性器抵住他阴道口时,他突然问道:“你和我做是因为我的病吗?”
周苏愣了一下,挤进头部才含义不明地亲了亲蒋昱的眉心。
“我应该感谢你吗?”蒋昱又问。
周苏还是没说话,扶着自己性器往里捅。
蒋昱抬手搂住周苏的脖子,轻声在他耳边说了句“谢谢。”
周苏不知道自己
', ' ')('在笑些什么,他把整根阴茎捅进去,来回抽插了数十下,脸上笑意都还没消退。
作为承受方的蒋昱十分隐忍克制,被弄得狠了也只是小小地哼一声,这让周苏很不高兴,抱着蒋昱坐直起来,“我干得你不舒服吗?”
姿势变动让粗长的阴茎从蒋昱体内最瘙痒的地方辗过,他舒服极了,但是整根阴茎楔入他的身体里面又让他有些难受。
“为什么这么问?”他睁开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周苏,“你的阴茎插得我很舒服。”
周苏大笑起来,带得他身上的蒋昱都抖了两抖。
“笑什么?”
“笑你说的话,应该没有正常人在床上用‘阴茎’这个词。”
“那应该怎么说?”蒋昱好奇地继续问。
“嗯,大鸡巴、大肉棒之类的吧。”周苏随口吐出两个粗俗的词语,抱着蒋昱的腰慢慢抽动。
太深了,又是骑乘的姿势,蒋昱受不住,不得不伸手握住了周苏的性器根部,不让他完全进去。
他的手很好看,白嫩修长,握在粗大狰狞性器上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看得周苏气血上涌,这样的画面很能激起他的性趣,所以他没有干涉。
蒋昱好半天才想起来刚才未完成的对话,在断断续续的顶撞中一本正经地说:“你的大肉棒很厉害。”
话音刚落,周苏笑得简直喘不过气来,抱着蒋昱后倒在病床上,两人的头朝向床尾。
“我都要笑软了,你还是什么都别说了。”
蒋昱疑惑地皱起眉头,他敢保证,他体内的阴茎没有半分要软的意思,他甚至觉得柱身上的青筋要嵌入自己的内壁一样。
周苏又笑了一会才停下来,用力地吮住蒋昱嘴唇,大力操干起来。
“等……等等,别这样,轻一点……”蒋昱挣扎着和周苏拉开点距离,略显惊慌地说。
“别说违心的话,你明明爽得不行,下面的小嘴可比你诚实多了。”周苏不以为意,下身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直顶得蒋昱往上滑。
“不,不是,啊……”
蒋昱被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双腿跪在周苏腰侧,双手撑在周苏胸膛上,努力逃脱那根凶器的激烈侵犯。
“医生,医生说,我不能剧烈运动。”
周苏第一反应是他们做的事算剧烈运动吗?随即把蒋昱按回自己身上,一边抽插一边说:“没事,就算现在破裂了干完以后我也能把你救回来。”
“等等,”蒋昱还是不让他动,“你在人类身上试过吗?万一你那法子对人类没用呢?”
周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他确实没有和人类做过,没法反驳蒋昱,只能抱着他慢慢顶弄。
慢条斯理地做了一会,周苏渐渐体会到了个中乐趣。他喜欢激烈的性爱,也喜欢紧紧交缠的温存,他不住地亲吻蒋昱的耳朵,感觉自己心里盈满了一汪春水。
他身上的蒋昱却没有任何反应。
周苏觉得有些不对劲,抬起蒋昱的头一看,后者咬紧了下唇,看起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怎么了?头疼?”周苏正色问,以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影响到他脑中的肿瘤了。
“不是,”蒋昱抖着下唇说:“下面疼。”
周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几秒后才拔出自己的性器,查看蒋昱两腿之间的隐秘部位。
柱身上带了一点血丝,周苏进去时没有感觉到膜状物的存在,应该是蒋昱内里流血了,外阴也没好到哪去,已经红肿起来。
“你也太娇气了。”周苏埋怨了一句,伸出手指去戳蒋昱的外阴,听到他“嘶”了一声。
“没事,插进来吧。”蒋昱揽住周苏的肩背,轻声说。
周苏犹豫了一下,插了一半进去,小幅度地摩擦,他其实可以干蒋昱的后穴,可那样的效果会差很多。
“那个……可以快一点吗?”蒋昱迟疑着请求。
周苏脑门上突然青筋暴起,他狠狠地捅了蒋昱一下,“刚刚不才说不能剧烈运动吗?现在又要快一点?”
“而且一不小心就受伤,真是糟心。”
“我爷爷从国外回来,下了飞机就来看我,太晚了,我想让他们早点回去休息。”蒋昱解释,这是他面对周苏说过的最长句子。
周苏冷哼了一声,身下抽插不停,过了一会才打了个响指。
一时间被定住的人都恢复了行动,他们像是忘记了刚刚那场灵异事件、也看不到病床上颠鸾倒凤的两人,相互致意说该离开了。
“小糯,爷爷走了,爷爷明天再来看你。”被周苏移开的那位老人拄着拐杖站起来,虚空做了个摸头的动作。
蒋昱正被干得有些失神,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无意义的声音,老人却像听到了他的回应,欣慰地说:“好好,不用担心爷爷,爷爷身体好着呢。”
一行人前前后后的走出去,病房里突然出现的喧闹立刻回归宁静。
周苏估摸着蒋昱应该快高潮了,所以
', ' ')('感觉不到疼痛,他趁着这个机会翻身压到蒋昱身上,重重地操干起来。
当然,他没忘记护住蒋昱的头。
到达顶峰的瞬间蒋昱攀紧了周苏的腰背,不能自已地喊了一声“周苏”,声音软绵绵的在周苏心上拨弄。
周苏被高潮时收缩的甬道绞得很舒服,蒋昱身体内喷涌出来的热液浇到他的龟头上,爽得他打了个哆嗦。
享受了一会,他才托住蒋昱的大腿继续抽插,“小nuo?哪个nuo?”
“嗯,嗯嗯……糯米的糯。”蒋昱高潮了一次,青涩的身体渐渐习惯了情欲的滋味,主动把大腿打开了些,接受周苏给予的快感。
“糯?为什么?”
“啊?”蒋昱被撞得满眼白光,好久才回答,“因为我小时候白白胖胖的……”
周苏低沉地笑了笑,抵着最里面研磨,蒋昱被他操开了,加上高潮时液体的润滑,现在很容易就能吃下他的一整根东西。
“这个名字很适合你,你下面,吃掉我的这儿,现在也还是白白胖胖的。”周苏在蒋昱耳边暧昧地说,故意牵着他的手让他手指分开搓弄自己的外阴。
这样一来,蒋昱指背很快就被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红了,周苏以为他会羞恼,没想到他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周苏让他动他就敷衍地动一下,不让动就停在原处,乖巧极了。
周苏被不知名的情绪席卷全身,让他浑身燥热不堪,只有把蒋昱干得喘息不停才能有所缓解。
蒋昱的全身都染上了欲望的潮红,连腿间的私密之地也不例外,他手臂泄了劲,无力地垂在身侧,这下再也没有东西能够阻挡周苏。
发泄的瞬间周苏深深地埋在蒋昱身体里面,舒坦得不想动弹,倒是蒋昱被烫坏了,不住地挣扎。
“射给你的都是好东西,含住了,别急着洗,”周苏拍了拍蒋昱的脸,坐起来点了根烟,“明天让医生给你重新做个核磁共振,根据最新的情况制定治疗方案,可以的话出院在家好好修养,我会再去看你的。”
浓稠的白液从穴口流出,蒋昱难耐地哼了一声。
在周苏要走的时候,他抬手捉住了周苏的手指,眼神恢复清澈,躺在床上郑重地说:“谢谢你。”
周苏把烟一扔,恶狠狠地和他十指相扣,把他双手按进蓬松的枕头里,重重地亲了下去。
有那么一刻,周苏很想把他带回自己别墅豢养起来,等到他死,或者他老去的那天再抛弃,不过最终他也只是把人亲到不能呼吸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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