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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周先生本来是再平凡不过的一个公司小员工。
他本来是千万个不可能和这骑在他后腰上的坏小子沾上什么关系——可是人家的火热的家伙还亲切地埋在他屁眼里头,抽插之间简直要把他肠子都打起火来,他又怎么能说两个人没什么关系呢?
周先生脑子晕得很,紧紧地揪着床单,不知触到哪个点,爽得他头皮发麻,他想叫,又碍于情面叫不出来。
他可是个已经工作了的成年人,怎么能被高中生干得叫出声来!
可是有个东西杵进来的感觉又那么舒服……?霍衍大概是因为喝了点酒,有酒水助兴,正是兴奋的时候,反剪着周先生的两只手,把人骑在胯下地干。
周先生被迫跪趴在自家的床上,身子随着身后人的顶弄不受控制地前后晃动,脑袋咚咚咚地撞在床头柜上,像是只殷勤的啄木鸟。
周先生叫苦连天,心想明天得顶着一头的包去上班了。
霍衍可能也是察觉了这一点,从周先生的屁股上下来了些,那一圈子被带出来的媚肉热情地包裹着他抽出来的阴茎,像是舍不得他走一样,小嘴一样地啜住他,霍衍骂了句骚货,顺手扇了周先生的屁股一把,那在办公室里长年累月的久坐而变得格外柔软有肉感的两团臀肉便可怜地荡漾起来,霍衍看了更是来火,单膝跪在周先生腿间,然后提着周先生的腰把人拉成了个倾斜的Z型,伸长腿一脚踩在周先生的脑袋上,搂着周先生的腰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塞运动。
囊袋啪嗒啪嗒地打在周先生屁股上,让周先生羞得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他并不知道,自己此时不仅脸红,整个身子都泛起了虾米一样的淡红色。霍衍觉得有意思得很。
周先生一个天天坐办公室的,见不了太阳,身子当然白,但是不似那些天生雪肌的大美女,他的白是被捂出来的有些病态的白。
好像个线条单薄的瓷像一样,也没有什么剔透感。
霍衍倒还蛮喜欢的,比起那些个像是水晶一样的女朋友,周先生这样的更对他胃口。霍衍想,这样的男人,大概怎么都操不坏吧?
此时的周先生还不知道男孩已经把他列入了自己的长期炮友名录里,他咬着嘴唇,有些神经质地感受着来自后穴的快感。
湿滑……?炽热……?坚硬……?啊,不对不对,周先生又想起了上学时最讨厌的生物课,他下意识地开始推算人体肠道温度……?“啊!太深了!哈……?不行了……”但是那种像是快要把他肠子都戳破的快感又把他拉回现实。
周先生眼角都渗出了水,晕在他纤长的睫毛上,凝成了一块。
其实周先生长得还不错,不然霍衍也不至于那么等不及,直接就把他推倒在床上。只是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算不上决定美貌,一定不存在什么雌雄莫辨的情况,霍衍能对他有反应,估摸着多半就不是个直的。
周先生想通了这一层之后,心里是又宽慰,又有些郁闷。
宽慰是想这男孩本身就不是什么直的,自己也不算引人误入歧途,他年少时听说过许多同性恋勾用身体引涉世未深的小孩的传说,他自己是觉得这样不太好的,如今自己差一点就成了这样的人,幸而人家孩子原本就不是直男,这变弯了的责任是无论如何都怪不到他头上,他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可是另一方面——他这算做是被强奸了吧?
周先生实在是不清楚,他因着自己的性取向,一直低调做人,甚至是有些孤僻了,他平日里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性欲,又不喜欢交际,更别谈与人交往,他原本想着就这样一个人呢独自到老……?谁知道只是帮同事给孩子开个家长会的功夫,就失身了呢?
他脑子一团乱麻,霍衍察觉出他的不专心,龟头朝着他的前列腺擦过,同时伸手去掐他硬得如同小石子儿一样的乳头,骂道,“以为自己是什么纯洁的处女吗?给老子配合点儿,不然把你屁股操烂!”
乳头被掐,周先生疼得眼泪都快落下来,可是胯下的小棍子却和他的意志反着来,直挺挺地抵着床单,随着霍衍的操弄身子的晃动,有一下没一下地杵着床单,留下一片半透明的液体来。
霍衍其实平时也不爱骂人,那句话说得也不算凶,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人踩在脚下的关系,周先生格外地怕他。
能把家长同事按在床上操的疯孩子,还能有什么事做出不来?
于是他下意识地顺着霍衍的话来,讨好地打开腿,翘起屁股,方便霍衍进入他。
可是结果证明,青春期的小孩真的很难理解,他不听话的时候嫌他浑身僵硬,他听话了呢,霍衍又觉得他是个天生欠干的荡妇。
他为自己的初夜交代在这样脏的洞里感到不开心,还没射呢,就抽出来。那离体的声音像是红酒开塞一样,“啵儿”的一声,还带水声,羞得周先生脸埋在枕巾上不肯起来。
但是他不肯起来又有什么用,一个整日敲键盘的上班狗哪儿敌得过风华正茂青春无敌的男子高中生。霍衍把他扯
', ' ')('起来一翻面。
周先生就成了个滑稽的四脚朝天的死青蛙的样子。他瞪大眼,看着这个操弄了他半天的男孩。发现他长得意外地显小。
周先生又开始担心起旁人说他拐带小孩的可能。同时他也在心里叹了口气,认了栽,因为顶着这样年轻好看的一张脸,说是霍衍强奸他是没人会信的。
说是他勾引霍衍可能还有几分上新闻头条的可能性。
想到这儿他不禁有些悲伤,但是这悲伤持续的时间估摸着不过两三秒,霍衍的阳具就已经打在他脸上。
年轻男孩身上浓郁的荷尔蒙像是一张网一样地把他盖了起来,鼻尖充斥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有他熟悉的那种生殖器特有的腥味,还有汗的味道,还有……?水蜜桃沐浴露的味道。说不好,只知道甜甜的。
周先生秉持着科学求真的态度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就只是轻轻地在冠状沟碰了一碰,还没琢磨出个味道来,霍衍就已经冷漠无情地钳住他的下巴,把阴茎塞了进去。
同时不忘骂一句:“真他妈有够贱的。”
好像生气了。
霍衍觉得自己当然有理由生气,这男人,一开始被扑倒的时候还假模假样儿哼唧两声,象征性地反抗一下,不过被扒了裤子给了两脚就乖乖地献上屁股。
这他妈的,谁知道是轮过几遍客的破马桶?虽然又紧又热,差点让他立马忍不住地缴械投降,但好在他意志坚定,绝不为这样的腐败势力所侵蚀!
所以他的脑子一边在很爽很舒服想要进入得更深的原始本能与真脏真恶心恨不得立马退出的道德洁癖中来回横跳。
因此最后呈现出的效果就是他把周先生下面都插得泛红就不说了,周先生的嘴角都快被他插裂了他也没有温柔一点的意思。
口交这种事,本来就是纳入方的心理快感大于生理快感,这周先生一个被强暴的哪儿能有什么心理快感,那么大的一个家伙硬往嘴巴里塞,还不要命似地往他喉咙里捅,他只觉得自己快要把早上吃的感冒药都吐出来了。
除了难受就是难受。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推开霍衍,只是被生理泪水眯了眼,看不清楚人,两只细长的胳膊在空中乱舞了两回,竟然被霍衍抓住了。
而且是扣在一起的。
莫名地,他就和霍衍十指紧扣了。
霍衍一边和他十指紧扣,一边猛干他的嘴。
周先生被操得想翻白眼,又想起家里的猫没喂,最后想起来身上这位的家长还不是什么普通同事。
是他的上司。
他绝望极了。
然后被霍衍射了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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