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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级过后的系统空间扩大了将近一倍,增添了许多娱乐设备。季非停留了一段时间才恋恋不舍地进入新副本。
【您已进入游戏。】
四周的场景水波一般晃荡了一下,季非下意识抓住离得最近的东西来稳住身形。
“……爸?怎么了?”
被他抓住的是个年轻男人。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笑起来两颊有浅浅的梨涡,有种不谙世事的天真和清纯。
季非的神情有些恍惚:“没事。”他只是有点头痛。
【陈冬是你刚过门的儿媳,两人很相爱,大学毕业后陈冬放弃大城市的高薪工作跟随丈夫到这偏僻的小县城生活。】
【尽管娶了一个男媳妇惹来很多流言蜚语,但毕竟陈冬是个双性人,且子宫发育完全,可以孕育子嗣,因此陈家人都把不满埋在了心里。】
【可惜一过两年,陈冬的肚子毫无动静,你家焦虑得很,中药西药喝了多少都没用,后来儿子才忍着羞耻告诉你他的精子活性太弱,这辈子都没办法生下孩子。】
【陈家顿时乌云惨淡。你就这么一个独苗,实在怕他老来无依,又是个极要面子的,受不了街坊邻居的流言蜚语,于是你想了个馊主意,替子捐精,让儿媳生孩子。反正都是老季家的种,谁射出来的有什么区别。】
【为此,你还特地去医院检查,你虽然四十多岁了,但身强体壮远胜你那孱弱的儿子,完全可以再次生育。】
…………
季非听完系统的旁白,像个在地里干惯活的老农民一样背着手坐在椅子上,在自制的烟斗内塞上烟丝,点燃,用力吸了一口,半晌才叹气:“你们两口子,商量得怎么样了?”
季杭看了媳妇一眼,呐呐说道:“爸,要不然、就算了吧,阿冬他不愿意,我、我也……”
季非竖着眉毛敲了敲桌子,大声骂道:“你什么!你也不愿意!我老季家就你一个独苗苗,你这是要绝后还是干嘛!”
季杭从小就怕他爹,见他发火下意识低下头,不敢反驳。
“没用的东西!”季非嫌弃地磕了磕烟灰,转而把目光放在已经坐立不安的陈冬身上,声音慈祥,“冬啊,千错万错,都是我这没用的儿子的错,都是我的错!”
他一边哭,一边抹眼泪,“可是,再怎么样,都不能让我老季家断子绝孙啊……我知道这太委屈你了,但是……”
陈冬的表情有些难堪。半晌,他才鼓起勇气回答:“爸,季杭的身体我早就知道的,我们也都早商量好丁克的。我……”
他剩下的话实在说不出来了。
陈冬是天生的性冷淡,且向往那种纯粹、不掺杂肉欲的爱情,遇上季杭两人一拍既合。可没想到公公这边这么难办……
【儿媳虽然看上去柔弱,但性格倔强得很,你无法说服,只能打馊主意,趁儿子在外出差,你给儿媳的饭菜里下药,打算强行成事。】
噢,这他妈还是连续剧呢。
季非砸吧砸吧嘴,装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把这件事草草揭过。
一连半个月都没再提起。
儿子和儿媳都松了口气,以为他爸死心了,于是儿子放心地去外地出差,留个媳妇看家伺候公公。
季非把系统提供的药粉拌进菜里,然后端了出去。
公公和儿媳之间是没那么多话说的,更何况季非这个公公之前还提出过要睡儿媳的言论,两人面对面相顾无言,十分尴尬。
陈冬不由得加快了进食的速度,他是高中老师,教语文的,虽然下午没课,但有很多待看的试卷。
季非盯着儿媳把拌了药粉的菜吃下去,这才松了口气,看见陈冬站起来想回屋,他也跟着放下筷子,随口找了个借口:“我昨天有点东西落你屋里了,找找看。”
陈冬毫不生疑,侧身让公公进屋。
卧室只有一张大床,窗明几亮,打扫得非常干净。
季非装模作样找了一阵,陈冬就坐在窗台前批改作业,没过多久,就听见他一连串的哈欠声,等季非转过头,就发现儿媳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冬啊?醒醒。”季非推了推陈冬的肩膀,得到对方含混的喃喃声。
搞定。
季非一笑,用目光放肆地打量了儿媳的全身。在原身的记忆中,他曾无意看见过儿媳洗澡时的裸体,对他那挺翘的奶子和肥厚的屁股印象深刻。
想到这里,季非就觉得下腹一紧,鸡巴已经没节操地勃起了起来。
陈冬个子不算高,也不重。季非轻轻松松就把他抱起来放在大床上,然后伸手解开儿媳的衣服。
里面果然穿了裹胸布。
季非莫名觉得口干舌燥起来,清了清嗓子,把布给扯了下来。一对饱满挺翘的巨乳便弹跳了出来。
“真他妈的大。”季非声音沙哑,称赞了一句便迫不及待地低头,带着老茧的大掌握住奶子,雪白肥嫩的软肉被残忍地捏出各种形状,顶端嫣红的乳头受到刺激,很快就突立起来
', ' ')(',被季非含进湿热的口腔内,重重嘬弄起来。
“唔嗯……”即使在睡梦中,陈冬依然觉得不安。
胸前的敏感地带被刻意挑逗、玩弄,他微微张开了嘴,轻轻喘息起来。
季非好久没玩过这么大的奶子了,一时性起,忍不住多吸吮了会儿,年轻的儿媳被玩得脸庞涨红,本能地夹着腿磨蹭。
陈冬穿的很休闲的居家裤,轻薄,此刻绞紧了甚至能清楚地看见他下体阴茎的形状,还有那个孕育子嗣的雌穴。
布料被肉唇夹住,微微泛着湿,看起来很色情诱人。
季非看得眼热,喘着粗气从儿媳胸前抬起头来,把他裤子拽了下来。
这淫荡的儿媳居然没穿内裤,是真空的!
“唔、唔嗯……好热……”
陈冬全身都被扒得干干净净,两条大白腿被公公掰开,那个羞耻的雌穴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花唇一抽一抽的,渗出星星点点的淫液。
其实这也是陈冬排斥性爱的另一个原因。身体太过淫荡敏感,平日里穿稍微紧身的内裤都会磨得下体湿漉漉的,完全和内心崇拜向往的背道而驰。幸好他的丈夫不举,两人也算互补了。
可他实在没想到,保存了二十多年纯洁的身体,会在今天被公公看光了去。
季非喘着粗气,把两根手指插进肉唇当中。
陈冬闷哼一声,敏感娇嫩的肉贝被强制打开,男人粗糙的手指磨得他胀痛不已,他下意识夹紧了大腿,被公公捏住女蒂反复揉搓,揉得脸红得要滴血似的。
“骚货。”柔软湿热的嫩逼被他粗暴地搅成一滩烂泥,季非啪啪打在这突起的阴阜上,直把肉逼打得淫水四溅,肉唇开合间泄出内里深红色的淫肉。
“不、不要……嗯啊……”
长相清纯的儿媳脸蛋和耳朵全红透了,躺在大床上,张开大腿被公公玩逼揉奶,看上去简直让人血脉贲张,无法自持。
季非被他叫得鸡巴梆硬,忍不住压在儿媳身上,一边用手插他正在流水的嫩逼,一边埋头吸吮那突立的乳头。
嫣红的肉粒被吸得水光潋滟,肿了一大圈,嵌在雪白的乳肉上相当明显和刺激。
“别、不要、嗯唔……好痛……”
陈冬蹙眉,表情似悲似喜的模样,清亮的少年音因为染上情欲变得喑哑起来,十分色气。
阴阜上方的肉茎也很快勃起,直挺挺地戳着小腹,惨遭蹂躏的骚逼已经被插得猩红湿肿,开合间能隐隐约约看见内里掩藏的肉缝。
季非“啧”了一句,恶狼急色一般把自己剥了个干净。这个成熟的男性胯下有根粗黑、狰狞的阴茎,肉柱表面布满了褶皱和跳动的淫筋,下面两颗大阴囊沉甸甸地垂在茎身下,下体一圈全是浓密的耻毛,一直蔓延到小腹。
他的大腿肌肉异常发达,身体滚烫,慢慢压上来的时候,陈冬明显无措地喘了口气,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感受男性这么强烈的荷尔蒙,尤其是那根腥臭的大肉棒,就在他脸上蹭来蹭去。
也许是潜能激发,陈冬居然突破了药性的阻碍,睁开了眼睛,正好看见公公扶着大鸡巴顶他的嘴唇。
“爸、呕唔、唔嗯……不、嗯唔……”在他张开嘴巴的瞬间,那根不好意思的大肉棒就趁机插进了口腔内。男性下体强烈的腥臊味充斥了整个鼻腔和味蕾,陈冬被奸得完全合不拢嘴,涎水甚至从嘴角滑落下来,把胸前濡湿了一大片。
儿媳惊怒交加的模样真的是可爱极了。
季非占据了这个身体,本能地被其所影响。他奸淫着娇嫩的儿媳,背德的快感让他性致盎然,本就粗长的阴茎又膨胀了一圈,狠狠地操进儿媳的喉咙口,看他被呛得不停咳嗽满脸通红的模样就觉得兴奋。
“骚婊子,天天敞着骚逼勾引人!呼,让你骚!现在爽不爽,被爸爸操得舒不舒服,嗯?”
陈冬根本没想到醒来会面临这样屈辱的场景,漂亮的大眼睛一下子就变得通红!
“不要、唔呜呜……”他不敢置信的叫声被操得断断续续,充满了口水的黏腻声,含混不清。
他居然在被公公奸淫!
光天化日之下,在丈夫出差后,健壮的公公就摸上了床逼奸儿媳!
陈冬流出了眼泪,他背后是和丈夫睡了整整两年的大床,原本该是充满温馨、安心的,如今……
他是知道镇上的陋习的,但没想到一向开明的公公居然做出这样令人发指的事情,陈冬气得头晕目眩,耳膜短暂地出现了一阵嗡鸣声。
“别这样看着爸,爸也是没办法。你知道的,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生不出来,只能老子替他生!”
季非把沾满涎水的阴茎从儿媳口腔里拔了出来,黏连的淫丝拉扯中弹到了陈冬嫣红的嘴唇上,他看得心下燥热。
可儿媳含着泪的表情又实在让人怜惜,想了想,季非安抚道:“你别这么害怕,季杭他不会怪你的,我儿子什么样我知道,其实他也想要,只是不敢说出来而已,不然他咋能放心让你一
', ' ')('个人在家。”
这句话让陈冬如遭雷击,一时间愣住了。
是啊,要是没有季杭的默许,素来疼爱儿子的公公又怎么会想不开逼奸儿媳?
可是结婚前明明就说好的,他不嫌弃季杭不举,不嫌弃没有性生活,只希望一起追求情感的共鸣。
为什么,只是两年而已,就变心了呢……
季非看陈冬一副受到巨大打击、消沉的模样,便摸了摸儿媳嫩生生的脸蛋,给他擦干净眼泪。
“你呀,就安心给我老季家生个孩子,我保证,我们一家人都会好好待你。”
说着,就把阴茎往下挪,移到儿媳的大腿根,然后用龟头试探性地顶着肉涧。那猩红湿肿的两片肉唇被龟头碾开,湿答答的女蒂被这种严重的刺激和屈辱弄得本能地喷出一股淫水,连带下方的肉缝都一开一合的,仿佛在迫不及待邀请阴茎操进去。
“不可以、嗯唔、绝对不可以!爸、爸,不要这样……我是你儿媳妇、嗯啊……”
药效还在,陈冬根本没有气力反抗,勉强伸出来的手也只是软绵绵地搭在季非的手臂上,倒像是调情一样。
他两颊绯红,一副娇艳欲滴的模样,季非忍不住把儿媳的两条大白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原身经常下地干活,全身皮肤接近黝黑,肌肉发达,而压在身下的年轻男人白嫩嫩的,对比鲜明。
当硕大的龟头不再满足于浅尝,而是一鼓作气奸进肉缝中时,陈冬就猛地大叫起来,带着哭腔的嗓子微微发抖,指甲陷进肉里都不自觉。
“嗯啊啊、不能、嗯唔……”胀大的肉柱一寸寸挤开淫肉的交缠,直接捅破了那层处女膜,整根没入阴唇中。
陈冬痛得浑身都在颤抖,他哭得喘不上气,脸蛋红扑扑、湿漉漉的,看着又可怜又淫荡。
下体被强行开苞的胀痛感如同触电一般袭击了每一条敏感神经,陈冬发出一声悲鸣,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画面,
“混蛋、唔呜呜……放开我、嗯唔、好痛……”
他心中充满了憎恨,也不知道是恨在他身上驰骋的公公多一点,还是那个温柔懦弱的丈夫多一点。
但淫荡的身体就是这样容易屈服。
陈冬的两条腿被公公压在了胸前,整个人叠成M式,淌水的肉逼完全展露在男人的视线下,甚至还被公公顺势含住了乳头开始吸吮,嘬得滋滋作响,那黏腻的口水声简直如同世界上最邪恶的咒语,听得他面红耳赤、羞愤欲绝。
“这奶子真好吃,骚乎乎的,又软又弹。”季非喘着粗气,出于雄性本能的占有欲,他甚至嫉妒起儿子,“这么大这么挺翘,是不是天天被我儿子吃奶子?一天没有男人吸你就痒得不行,连内裤都不穿,故意勾引公公来摸你逼。”
这种淫言秽语让陈冬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羞辱,他倔强地咬住了嘴唇,努力让自己哭得不那么狼狈。
“两个禽兽、嗯唔、我会告你们的……这是犯法的、嗯啊啊啊、别、不要进去……额啊啊、好、好深……”
从未被男人这么触碰过的身体兴奋得几近高潮,尤其是那根粗壮得可怕的大鸡巴,本来安安静静地潜伏在体内就已经够吓人了,此刻慢慢抽送起来,硕大的龟头在敏感的腔道里进进出出,碾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汁骚水。
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骨窜到头顶,每一次阴茎夹带着沉甸甸的大阴囊撞上来的时候,陈冬都忍不住张开了嘴唇,不受控制地发出淫乱的喘息和呻吟声。
“不要、呃啊啊啊、不要进去……唔嗯、不行……”
黝黑精壮的身躯紧紧地压制在儿媳身上,劲瘦的腰胯一下一下重重地往前顶撞,发出沉闷的啪啪肉搏声。就这样操了一会儿,湿热的阴阜被操出了一个合不拢的淫洞,黏腻的水声听得人遐想连篇。
“骚婊子,你他妈的小声一点,呼,大白天的这么浪,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和公公偷情吗?”
季非被紧致的腔肉夹得几乎爽上天,这个姿势肏得最深,每一次都恨不得把阴囊也捅进这个骚乎乎的肉逼里,“妈的、这么会吸!嗯唔……老子的鸡巴都要化在里头了,操!”
他啐了一口唾沫,加快了动作,耸动的腰胯频频发动攻势,粗黑的阴茎每次都拉扯出黏连的淫水,干净的被单很快就被流出来的淫液打湿了,看起来脏兮兮的,可在场的二人都没心思顾及,沉溺在背德的快感中,呻吟一声比一声高。
“不行了、嗯啊、要射了……受不了了……嗯啊啊啊啊啊……”
初尝情事的儿媳承受不住这种强度的撞击,没过几分钟就泄了出来,射出一滩腥臭、黏腻的白浊。
季非还刚进入状态,哪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儿媳。见他满头大汗,贴心地擦了擦,然后继续大力肏干起来。
湿热红肿的阴阜贪婪地吞吐着阴茎,粗黑的肉柱上沾满了淫水。陈冬鼻子发红,被操得狠了,说不出囫囵话来,整个人晕乎乎的,被撞得往前一顶一顶,下意识伸手抓住男人健壮的胳膊,央求道,
“嗯啊、好粗……唔嗯、
', ' ')('不要顶那里、嗯啊啊啊……”
整个甬道都是湿热的,阴茎上的褶皱和淫筋简直一清二楚,肉柱粗糙又滚烫,恶狠狠地凿开交缠上来的淫肉时,剧烈摩擦的快感让陈冬发出娇媚得不可思议的叫声,淫乱不堪。
“不行、额啊啊啊啊、要操坏了……轻点、嗯唔……”他下意识叫着季非,跟随他的侵占陷入情欲中,“爸、不要、嗯啊啊啊……饶了我、嗯啊……”
季非一边操一边低头看他。
陈冬长得清纯秀气,这样在男人胯下呻吟的样子简直颠覆了他平日里的形象,他还是个老师呢,教书育人,结果被操成这副德行。
可怜的儿媳被操得门户大开,满脸红晕,阴阜深处被剧烈的摩擦刺激得猛地收紧,他开始感到一种陌生的、古怪的失禁感,和憋尿的感觉类似,骚心像是藏了一泡尿似的呼之欲出。
陈冬本能地夹紧了大腿,失禁对于成年人来说是件极其羞耻的事情,他觉得恐慌,下意识抗拒了起来,“不要了、嗯唔、不行的……嗯啊啊、要尿出来了、嗯唔……不要再顶那里了……”
但显然季非不会满足他这个小小的愿望。
相反,他越发性奋,像头发情的猛兽一样压着儿媳啪啪啪地肏干,精壮的腰胯打桩机似的在湿漉漉的肉逼里进进出出,半透明的浊液从交合的细缝里渗透出来,顺着雪白肥厚的股沟往下滑落,被撞得啪啪喷溅,看上去异常淫靡。
“不要顶哪里,嗯?骚货,居然被公公插射了,还要尿出来!你是狗吗?是只会摇屁股求肏的母狗吗?!”
一次比一次沉重的撞击让陈冬面红得要滴出血来,他眼角都是湿漉漉的,张大了嘴巴被操得只知道“嗯嗯啊啊”淫叫,两瓣雪白的臀肉脏兮兮的全是淫水。
“不是、嗯啊啊、不是的……轻、轻一点、嗯啊啊……受不了了、我受不了、额啊啊啊啊!!”
陈冬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整个人猛地躬起,像条垂死挣扎的美人鱼,爽得整个人都有些抽搐起来,半晌,才重重地砸回床单上。
“嗯唔……”汗湿的儿媳浑身战栗,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淫肉也很快被鸡巴捣成一滩烂泥,最终在季非的低吼声中,龟头顶破宫口,喷射出一滩滚烫腥臊的浓精。
陈冬被烫得吱哇乱叫,整个人扭来扭去,发出崩溃的哭声。
“不要、不要射进去……唔呜呜呜、会怀孕的……不要……”
事实上他的挣扎可谓螳臂当车,季非的大手牢牢掐住了男人的腰肢,将浓精毫无保留地全部射了进去,确保每一滴都没有浪费后,才慢吞吞拔出来。
粗黑疲软的阴茎上滴滴答答全是黏连的淫液,陈冬满脸失神,浑身发抖,敞开的两腿之间,那个被操得红肿的淫洞里正涔涔往外流淌淫水,看上去无比淫荡。
“冬冬,你要是怀上了,我们老季家就有后了。”季非躺在儿媳旁边,一手摸儿媳被浓精灌得鼓胀的肚皮,一边吸吮对方红肿的奶子,慈祥地感叹道。
陈冬被他吸得条件反射性开始喘息起来,眼角渐渐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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