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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塞运动很消耗体力,季非回去脑袋一沾上枕头就困得不行,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就见陈冬一脸憔悴、眼下青黑地站在餐桌边准备早餐。这个身高只到儿子脖子的男人原本正轻声和丈夫说话,听见脚步声就僵住了,根本不敢抬头看向季非,当季非从他身边路过时,苍白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透着股被深深滋润过的气息。
“早。”季非坐了下来,一口一口往嘴里塞面包。
季杭正在看报纸,闻言头也没抬,“嗯”了一句。等妻子把餐盘递过来的时候,他才放下报纸,温柔体贴地向他道谢。
两人相处的模式是典型的相敬如宾,客气绅士。
季非将两人的神色收入眼底后,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陈冬一坐下来,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有只脚似乎在不经意地磨蹭自己的小腿,他几乎是立刻就抬眼看向丈夫,对方一脸淡定地喝着豆浆,根本没察觉到桌底下的暗流涌动。
男人稍微安了下心,那种惊恐害怕的心情一点点收了回去,但还是紧张地夹紧了双腿,清纯白净的一张小脸慢慢染上绯红,他不自觉把眼睛往儿子那里瞥,就见那个高大健壮的少年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不知道怎的,他就心中一烫,莫名其妙就涌出一股羞涩的感觉,浑身不自在了,每一寸肌肤都在微微发热,昨夜那被他极力遗忘的记忆开始在他脑海里反复播放。
这、程程怎么能这样看他!
当着季杭的面、这么大胆地望着他!
他想做什么呀!
其实季杭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多想,毕竟一个是妻子,一个是儿子。
但心中有鬼的陈冬只觉得哪儿哪儿都有视线扫到他们的小动作了,浑身僵硬,肌肉绷紧,感官都被放大了数十倍,当季非将脚往上移,碰到大腿内侧的时候,男人就情不自禁闷哼一声,呼吸急促,惹得对面的丈夫看了一眼,问他怎么了。
陈冬顿时又羞又气,摇头找了个理由搪塞后,就轻轻地瞪了下儿子,用眼神示意男孩安静一点。
季非被这熟妇水汪汪的眼睛勾得腹下一紧,原本没想继续,现在倒是引起了兴趣,脚跟在那柔软的突起磨蹭了会儿,然后用力往下一踩。
“嗯啊!”陈冬控制不住叫了出来,声音沙哑柔媚。
季杭诧异地看了看妻子,皱着眉头道:“冬冬,你怎么脸这么红,是哪里不舒服吗?我待会儿请假送你去医院好了。”
怎么能让他送去医院呢。陈冬急得不行,使劲儿摇头:“不用不用,我没事,就是、呃、嗯唔……真的、嗯、没事的……”他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似乎坐立难安地扭动着胯骨,并且还用一只手往下摸索着什么。
季杭仍然不放心,但看妻子这么坚持,他也不再开口。
陈冬松了口气,正对上季非促狭的眼神,不禁恼怒起来,但碍于丈夫在场,他什么都不能说,连动作幅度都不敢过大,只能煎熬着被男孩用脚趾揉搓着阴唇,踩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
季非恶趣味地折磨了爸爸一早上,然后神清气爽地提起书包去上课。
高中生的日常已经开始向性蔓延了,女同学和双性的胸前渐渐都发育起来,男孩子的目光在上面流连忘返。季非不止一次在厕所听见那激烈的撞击声和喘息声,甚至课堂上也是,两两同座,总有一方面泛桃花,被玩得气喘吁吁,一下课就钻进小树林释放热情。
老师从来不禁止,他们在职工室也玩得厉害,所以季非偶尔还能听到学生们议论哪个老师的逼松不松、黑不黑的八卦,亦或者鸡巴粗不粗的色情话题。
他们班双性和妹子少,所以季非的同桌是个男的,见季非趴在桌子上补觉,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脸暧昧地凑了过来,问他昨晚办了谁。
季非也不拒绝,懒洋洋地笑着说是老爸。
男同学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还附赠了自己的小经验。
“我爸也是双性,不过他平时鸡巴都吃不过来,父亲的就不说了,我几个老舅三天两头地串门,差点把我爸搞得下不了床,我有次看见他的逼都黑了,特别松,能塞拳头!”
“我前几天不是和向士秋约会了吗?哇,他奶子超大的!又挺又翘,下面也剃得很干净,你想不到吧,他还主动给我舔,说我的鸡巴是他吃过最大的。嘿嘿嘿,没想到他居然这么骚,早知道我老早就去约他了,白白被别人占便宜,哼哼。”
“金杰也不错的,屁股浑圆的,操起来可舒服了,还特别会夹,不留神就会被他夹射。”
“还有郑青,你肯定不知道,他居然是个走后门的,鸡巴小,喜欢被人操!我和老唐他们几个昨晚试了试,这小子爽哭了,尿了一地你敢信?!”
“还有一个,林老师!说出来你都不会相信,你昨天不是没来吗,太可惜了,林老师昨天不知道怎么了,穿着短裙来上课,骚逼还夹着震动棒,一边上课一边流水,老唐胆子大,等林老师走到他面前,他扒着人家腿就往上面舔,直接把林老师舔得
', ' ')('坐在桌子上浪叫,最后被教导主任带走了……”
男同学越说越来劲儿,季非撑着脑袋听他讲,教室里时不时响起一片呻吟声。
他还被热情的同学邀请去和他操过的炮友们一起约会,然而季非对别人搞过的人不感兴趣,笑笑婉拒了。
下了晚自习,季非踩着月光回家,客厅留了灯,但陈冬那卧室是暗的,似乎两夫妻已经睡下了。
季非不想做作业,把冬冬给他留的饭菜吃了以后,就摸进了他们的房间。
今晚连星星都没有,夜色黯淡,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见均匀的呼吸声。
季非靠着轮廓,把陈冬认了出来。
他穿着睡衣睡裤,样式老套,把诱人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有挺立的奶子才透了那么点骚味出来,乳尖翘翘,仔细看能隐约看见乳头的形状和颜色,嫣红的一大片,仿佛在无形地勾引男人吸吮似的。
第一次做这么刺激的事情,难免有些兴奋。
季非的呼吸一窒,忍不住走到大床边,伸手在那双奶子上抚摸了几下,隔着布料把奶头揉得突立起来,才慢慢把衣摆往上掀。
圆圆的乳肉渐渐暴露在空气中,紧接着,是嫣红肥厚的奶头。
他俯下身,抓面团似的把奶子抓起,然后张嘴将突立的肉块含了进去,重重嘬吮起来。
不一会儿,静谧的卧室就响起了暧昧的水声。
陈冬在睡梦中不安地蹙紧眉头,脸颊泛起两抹晕红,他梦见了自己被儿子吸奶子,湿润的口腔用力地吸吮着,吸得他奶头一阵酥麻胀痛,强烈的快感直冲到头顶。
他下意识扭了扭身体,小声地喘了声,“别、别吸那里……”
梦里的儿子高大极了,身材健壮,带着刚刚洗完澡的清香和水汽,整个人又重又热,紧紧地压在自己身上,压得他喘不上气来,下体也湿了。
欺负的对象不仅没反抗,还很热情地给了回应,季非顿时有种强烈的满足感,更加粗暴地咬着陈冬的奶子,把两只可怜的小樱桃吸得红通通水润润,淫荡极了。
因为是梦,陈冬格外放肆些,他大胆地挺了挺腰肢,把奶子往儿子嘴里送,还拉着他的手往下面摸。
“嗯啊、下面、下面好痒……程程、程程快帮爸爸看看……”
梦里的他也是羞耻的,儿子果然给了他期待的反应,宽大的手掌紧紧覆盖着阴阜,用掌心一下一下抚摸揉搓着肉唇。
本就湿润的肉涧被他揉得更加瘙痒,陈冬情不自禁屈起了膝盖,敞开大腿,并且还主动摇摆着腰胯,随着男孩的抚慰而前后动了起来。
“嗯啊、程程、程程在摸爸爸下面……啊、爸爸好舒服……”
季非倒是没想到睡着的陈冬居然这么骚浪,听得鸡巴都硬了,也顾不得会被旁边的季杭发现,直接把男人的裤子脱了下来。
陈冬里面没穿内衣内裤
,因此格外方便些,季非把男人摆了摆姿势,让他面对着丈夫侧起身子,肥硕的屁股朝外面拱着。
操、真他娘的刺激!
季非结结实实地咽了口唾沫,迅速拉开拉链,把自己硬得发疼的鸡巴拽了出来,硕大的龟头抵在陈冬雪白的股缝中间,被骚穴流出来的淫水弄得湿滑无比。
陈冬浑身燥热,梦里的儿子露出了他尺寸惊人的大鸡巴,对准肉涧直接操了进去!
“额啊啊啊、唔呜……”过于真实的撞击让男人从春梦中突然惊醒,他发现自己被捂着嘴,一个滚烫的男性躯体紧紧贴在身后,包括那根粗壮狰狞的鸡巴,此刻正一下一下耸动着,在他的雌穴里进进出出。
居然不是在做梦!是真的!有人摸进卧室把他强奸了!
陈冬“呜呜”叫了几声,漂亮的眼睛迅速变红了,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下来。
到底是谁?!小偷吗!
他怎么能这样!
望着近在迟尺、依旧酣眠中的丈夫,陈冬气得浑身发抖,被一股强烈的屈辱感笼罩住了。
身后的男人似乎爽得厉害,喘息声很是急促,捂住他嘴的手掌宽大有力,他连一点挣扎都发不出来,只能狼狈而屈辱地在丈夫面前被强奸。
“唔、唔呜呜呜!”
陈冬背对着小偷,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但他在心中发狠,每一次被大鸡巴狠狠操进子宫口、强烈的快感弄得他痉挛颤抖的时候,他就越发觉得羞辱,简直喘不上来了一样感到窒息。
季非确实很爽。男人的阴腔不知道为何特别的紧,水也很多,操起来湿湿滑滑的,鸡巴在腔壁上摩擦发出的“噗呲噗呲”的水声特别明显响亮,比毛片里那些涂了润滑油的演员还要厉害。
他简直想大叫几声来发泄内心的火热了,但又舍不得这么快撕破脸,因为陈冬这样困于道德和内心欲望的矛盾纠结非常有意思,操起来也爽,不多玩几下简直浪费了。
于是他只能把这憋屈撒在胯下的男人身上,粗长狰狞的大鸡巴一下一下重重地顶撞着,打桩机似的“噗噗
', ' ')('”往里奸淫,直插得骚水喷溅,哪怕捂着嘴,都压制不住男人的喘息和呻吟声。
“嗯、嗯、嗯唔、嗯、唔!”
整张床都开始轻轻摇晃起来,陈冬被插得浑身巨颤,两只奶子也一颠一颠地抖着。他不得不撅起屁股被小偷用恶心的大鸡巴操逼,那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让他目呲欲裂,恨不得就这样死去。
但饥渴空虚的身体却格外喜欢这样粗暴刺激的肏干,不一会儿,就达到了高潮。
一滩黏浊的精液射在了丈夫的肚子上,陈冬瞪大了眼睛,无声地流着泪。
一想到之前在梦里被他意淫着的儿子,男人就泛起一阵酸涩的感觉。
他以为是儿子,是个寻常的春梦,结果是个恶心的小偷。
他不仅被儿子逼奸了,还被别的野汉子给操了,又贱又脏,有何颜面去面对大家。
最讽刺的是,他居然还被玩得射出来了,难怪儿子骂他骚,守不住身子。
陈冬哭得双肩颤抖,季非才注意到,以为是自己的力气太大了,亦或者在丈夫面前被插入太挑战道德底线,于是他停下了耸动,把人翻了过来,给他擦了擦眼泪,压低了声音道:“爸爸,你不想被儿子操吗?可是你明明昨天答应过了。”
男人浑身一僵。他不敢置信地瞪着黑暗中那道高大的身影,对方的大拇指在眼角抹过,他的心脏顿时泛起一阵酥麻酸胀的疼痛感,也不知道怎么了,眼泪刚止住,唰地一下又流了出来。
不过此刻他心中充满了庆幸、喜悦,为自己不是被不认识的小偷要了身子而高兴,听到儿子略显委屈的话,他才猛地回过神,意识到被儿子操其实也没好过多少。
“你、你怎么能……”陈冬的脸烫得厉害,他想质问男孩怎么敢在丈夫面前强行做这种事,万一被发现了,丈夫被吵醒了……
一想到之前自己叫得那么大声、发出那么急促的喘息,刚才还打算鱼死网破弄醒丈夫的陈冬,现在却只有庆幸了。
还好丈夫睡得沉,听不见。
但这种念头太可耻了,陈冬松了口气后,又开始愧疚起来。
他忍不住责怪儿子,为什么要做出这么、这么可怕的事情。
季非听出了他颤抖的声音和隐隐的哭腔,心中一动,这才反应过来怒道:“你该不会不知道是我吧?你以为是谁!你还有几个奸夫?嗯!”
说着,就怒气冲冲地往前一撞,粗长的大鸡巴一下子奸进了骚心,啪啪啪地拍击起来。
“嗯啊、轻点、程程……嗯唔、嗯呜呜呜……”
刚叫了一声陈冬就急忙捂住自己的嘴,脸蛋儿通红的被季非奸淫。儿子带着怒气的逼问让他心慌意乱,本能地想开口解释,却被鼓点般急促的顶撞插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大脑一片空白,强烈的快感从下体往头顶钻,他热得浑身湿淋淋的,骚穴更是泥泞不堪,淫水泛滥。
他既害怕丈夫会突然惊醒,又沉醉于这样激烈的交姌中,滚烫的喘息和汗水,每一样都带着浓郁的荷尔蒙。
“嗯唔、不要再顶了……”肚子都要被顶破了。
在紧张的环境中,两个人都很快就再次攀登上高潮的顶峰。
汗涔涔的两具肉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季非喘了几声,等呼吸平复下来,就顺着后入的姿势把陈冬抱进了房间里面的浴室。
灯光一亮,顿时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杭被巨大的水流声吵醒了,睁眼一看,旁边的妻子已经不见了,只有浴室亮着灯,他困得不行,“冬冬,你在洗澡吗?”
“嗯、嗯、我、我在洗澡……老公、你、啊、先睡……”
妻子的声音被流水声冲刷得断断续续,季杭迷糊地“哦”了一句,眼睛一闭,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狭窄的浴室挤了两个人,季非拨了拨陈冬额前的湿发,让男人那双泛红的眼睛露出来,两人紧紧挨着一起,腰胯闷闷地耸动着。
“爸爸,你可真骚,当着父亲的面被儿子搞,还故意骗他在洗澡。嗯?你在洗澡吗!”
陈冬两只手撑着墙,镜子已经被雾气打湿了,只能看见模糊的身影,但他脸上妖艳的绯红和眼角眉梢流露出的色欲简直触目惊心,他根本不敢多看,选择闭上眼,咬着牙承受儿子的侵犯奸淫。
“嗯呜呜、程程、饶了我吧……我真的、嗯啊、受不了了……”
季非把他抱起来就又硬了,不顾他的抗拒就再次插了进去,还要逼他对着镜子淫叫,让他直视自己被干得满脸潮红的骚浪模样。
这太羞耻、太过分了!
“受不了什么,说出来啊,求我什么的,快点,爸爸,我好想听你的声音,特别性感。”
陈冬顿时羞红了耳朵,被儿子操了逼还被夸声音性感什么的,简直挑战他的三观和道德底线。
但无可否认,他的内心深处,也有种隐秘的窃喜。
他都四十岁了,才十六岁的儿子居然这么迷恋他的身体,这能不能说明,程程他……他……
', ' ')('男人臊得抬不起头,脸烫得厉害,一边唾弃这样不堪的自己,一边却半推半就地在儿子的威胁下呻吟了起来。
“别、别顶那里、嗯啊……慢一点、程程、求求你了……别弄爸爸了、爸爸、嗯啊、爸爸要被程程玩坏了……”
季非仍然有些不满,他想听尺度更大的,但看陈冬羞得浑身发抖了,也终于有了点良心,不再继续逼迫,而是哼笑着用力操了几十下,精关一松,就把白浊释放了出来。
男人自然也紧跟着高潮了,喷出来的淫水溅在了墙上,色情得不行。
季非见好就收,玩了两把就准备撤了,早早冲了下身子,就回卧室把之前随手扔掉的衣服拿起来,也不穿,就这样浑身赤裸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努力清洗身体的陈冬有些失望地看着儿子的身影,他还想问儿子为什么突然溜进卧室来,但男孩这爽完就走的冷漠态度无疑让他心中一冷。
陈冬啊陈冬,你到底在期待什么呀?难道在期待儿子会喜欢上你吗!
你怎么这么变态啊!他可是你亲生儿子!再贱也不能这样想!
更何况……他之所以时不时撩拨、还偷潜进来眠奸自己,都是因为年轻人对性向往,在学校被刺激了,身体亢奋,正好他又不拒绝,就……就你情我愿了吧。
会觉得生气……也、也只是男人天生的独占欲作祟而已。
这样想着的陈冬既松了口气,又觉得心里难受,洗完澡后默默躺在丈夫身边,只觉得思绪纷乱如麻。
第二天,睡眠充足的季非又瞧见了陈冬憔悴的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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