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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非有点分不清他是在嘲讽弟弟还是在嘲讽自己,但安德烈已经收敛住了多余的表情,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未婚妻。艾尔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袒露身体,穿得这么热辣,有些放不开,在安德烈的视线下,他不禁一手捂住双乳,一手遮挡下体,含羞带怯的模样着实勾人。
“艾尔,过来,不要害怕。”季非唤道,穿着薄纱的弟弟就乖顺地走了过来。
“是的,他当然不用害怕,毕竟在外面就已经看湿了。”王子殿下的声音沙哑低沉,充满了情欲后的色气,听得人心里痒痒的。这声音似乎也让他很恼火,感到了严重的冒犯一样,不悦地皱了皱眉,神情变得更加阴冷。
男人冷眼看着季非像个绅士一样扶住未婚妻的手臂,轻轻一带,两个人就自然地搂在了一起,四目相对,两张相似的精致面孔开始一下一下接触。嫣红的嘴唇互相吮吸,喘息也渐渐混乱。
当季非把舌头伸进艾尔的口腔里亲吻的时候,安德烈终于控制不住把视线挪开,喉结滚动了一下,只觉得那个被强行灌精打桩的小穴正在一开一合地吐出黏液,粘稠的液体像爬虫一样在大腿根移动,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这令他更加难堪,因此两颊再次涌出淡淡的红晕。
“唔呜、哥哥、啊哈……”艾尔表现得很热情,尤其是口腔,又热又湿,津液香甜。季非的手从他的腰往上摸,然后轻轻按住弟弟纤细的后脖颈,用指腹感受那里光滑的皮肤、血液在管道里跳动。
皮肤真的超好摸……好柔好滑、还嫩嫩的……
季非不知不觉就握上了艾尔胸前的两座雪峰。这两只大奶圆润坚挺,奶尖早已突立起来,被揉捏了几下就鼓胀了,他摸得少年气喘吁吁,面泛桃花,眼睛里漾出两行秋波来,这才低下头,用嘴唇含住奶头。
艾尔的身子重重抖了一下,“呃啊、哥哥、不……不要舔那里……”
王子殿下看着季非把未婚妻嫣红的奶头舔得湿濡一片,沾满半透明的涎水时,不由得冷冷地哼了一声,很是嫌恶的模样,“母亲最好快一点,父亲在外面等了很久了,想必观看了这场婚宴后,他会更加喜爱你的。”
他觉得王后就是故意在国王和他面前卖弄自己的技巧,以及某方面特别的能力,对于这种身无所长、只有脸还过得去的温室花朵,他向来看不起。
因此忍不住开口讥讽,就差把王后直白地称呼为卖艺人了。
季非的动作停顿了下,抬头看了安德烈一眼。
“殿下说的对,那么,还请殿下为艾尔展示,如何吞吮丈夫的阴茎。”
安德烈的身体僵硬了片刻,在未婚妻和王后的注视下只能咬牙站了起来,像个性奴一样跪在季非的双腿之间。他光裸的背脊上还有汗水,黏腻地顺着脊柱滑下来,然后钻入丰腴的臀瓣中,看上去很是色情。
艾尔很惊讶地看着未婚夫、这个高傲的王子殿下俯身张开嘴,含住了那根粗黑狰狞、甚至还沾满精液的阴茎。
“呕唔、嗯、嗯唔……”男人的两颊凹陷下去,口腔里发出抽插的水声,安德烈的呼吸粗重,阴茎上浓重的腥膻味让他作呕,他觉得羞耻,又感到愤怒,难以置信——天呐,这怎么能想象得到,他居然在给一个乡下仔吞吐鸡巴?而且这根鸡巴上还有恶心的精液……滚烫的、他还记得精液射进穴眼口的感觉,硕大的龟头一下子捅进去,他又胀又痛,爽到用力绞紧阴茎……
想到这里,王子殿下不自在地红了耳朵,为自己刚才的联想感到了极大的冒犯。这个该死的、卑鄙无耻的乡下贱民,肯定是个邪恶的男巫,用他某种手段蛊惑了自己,要不然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看看,他看上去比那些淫荡的双性还要不堪!
安德烈屈辱地咽了口唾沫,被狠狠撞了下喉咙口,顿时呜咽起来,唇瓣被大鸡巴完全撑开,一下一下吞吐着。
“我亲爱的殿下,你应该伸出舌头,舔上面的马眼,如果那里有渗出液体的话。双性们都要学会这个的,作为一个合格的丈夫,你也必须知道被正确舔阴茎得到的快感、以及该如何舔才能得到更大快感。”
季非温和地笑了一下,动作却极其粗暴,强硬地掐住安德烈的下颌,对方就像被打开关窍一样哽了一声,于是整根阴茎就肏了进去,硕大的龟头打桩似的“噗呲噗呲”撞击着喉管。
“像这样被奸进喉咙口的时候,双性都应该要努力张开喉管,吞吐丈夫的阴茎,这样丈夫会感到很舒服。”
季非一边说一边吸气,爽得脸都渐渐泛红,征服一个尊贵的王子、甚至让他跪趴着为自己口交、吞吐鸡巴,真的相当刺激,他只觉得浑身兴奋了起来,插在男人嘴里的阴茎也再次膨胀了一圈。
可怜的王子殿下被干得说不出话来,大量粘稠的涎水被插出淫丝,在唇瓣和龟头之间拉扯,拔进抽出,流了一下巴。
直到季非主动停下来,拔出阴茎时,男人才满脸潮红地舔了舔嘴唇,表情有些迷离,好像还没回过神来似的,怔怔地看着面前的阴茎。
“来,安德烈
', ' ')(',请向你的未婚妻展示最标准、最正确的吞精方法,这是一个丈夫、以及贵族的基本礼仪。”
季非恶趣味地把阴茎头对在安德烈被干得红肿的嘴唇上涂抹,咸腥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渗出,然后钻入唇瓣中。
王子殿下被王后用大鸡巴抹了好几下才慢半拍地露出羞恼难堪的神情,红晕从耳朵一路蔓延到了脖子。放在两侧的手握成了拳头,
他愤怒地开口,尾音还因为刚才的深喉而有些发抖,
“当然,如果艾尔能学会的话,他甚至还可以给他的哥哥吞精。”
安德烈有些失礼了,一个贵族,尤其是高贵的王子,不应该在民众面前露出这副狼狈的仪态。
国王这样想道,皱了皱眉。
安德烈自己也意识到了,有些懊恼,他很快收敛住了怒火,脸虽然还是绯红的,但眼神已经冰冷下来。
他握住肉柱,伸出舌头的时候动作还有些挣扎,但当舌尖舔到龟头时安德烈就闭上了眼睛,两片嘴唇轻轻吮吸在肉冠沟上,嘬棒棒糖似的,发出了可耻的、暧昧的吸嘬声。
“唔嗯……”吞咽津液的声音从鼻腔里发散出来,变得更加黏腻。
季非有些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这个毒舌的王子殿下居然真的主动给自己这么舔,但这无疑更刺激了。
“安德烈,你的舌头很灵活……唔、好厉害,舌头都要钻进去了一样……里面也好热、湿乎乎的……”
“那么,王后觉得这样合格了吗?”王子殿下的舌头从肉柱底下慢慢往上退,粗糙的舌苔在敏感的青筋上扫过,他一边吸吮多余的涎水,一边抬眼问季非。
明明眼神很冰冷正经,但看上去反倒越发色欲。
季非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强自笑了一下,“我觉得,这个问题应该问艾尔。”
两个人的目光便转向艾尔。这个少年早已看得目不转睛,闻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颊酡红。
他咬住嘴唇,“我可以试试。”
“那么想必,殿下和艾尔一起会进步得更快一点,不是吗?”季非抢在前面开口。
安德烈的身体僵了僵,神情又流露出一丝屈辱。
他看着未婚妻撅起屁股跪在另一边,俯身过来和他一起吸吮阴茎,气得手都在轻轻发抖,气息也不稳起来。
好半晌,他才冷笑道,“当然,毕竟这是我的基本礼仪不是吗?和妻子一起舔母亲的鸡巴,您看上去可真是仁慈!”
“请注意你的言辞,安德烈王子,这是在宴会上。”季非故意做出一副被冒犯到的样子,心里已经愉悦到眯起了眼睛。
他的阴茎同时被两根嫣红的舌头吸吮,一只修长带有薄茧的手掌在撸动龟头,一只柔软娇嫩的手则揉捏着囊袋。
季非只觉得自己的下体陷在了湿热紧致的逼洞里,被几根舌头伺候着,舒服得头皮发麻。
“嗯唔、哥哥、哥哥的鸡巴好大……”艾尔侧过鼻子往下舔,将两颗大囊袋用力吃进嘴巴里,透明的涎水黏连不止,他的脸颊酡红,看上去很是陶醉,眼神都迷离起来。
比起妻子的淫荡,安德烈就显得正经多了,他握住龟头撸动几下,才含住铃口吸嘬,腥臊的前列腺液让他羞耻万分。
粗黑的鸡巴越吸越大,变得越发狰狞,季非已经忍不住了,一把捞过艾尔的腰,让他背对着自己坐在胯上,两瓣肥硕的臀肉啪地一下颠在阴茎上,从股沟滑进去,弹在阴唇上。
季非也坐了起来,用膝盖将弟弟的双腿顶开,艾尔惊叫了一声,呻吟着被拉开了大腿,只能用两只手撑着床来支撑身体。
“呃啊、别、别碰那里……唔、唔呜、好痛……”粗大的阴茎挤进阴唇中,在敏感的女蒂上快速摩擦,强烈的胀痛快感让艾尔情不自禁张大嘴唇呻吟起来,叫声听上去异常淫荡。
“安德烈,或许你此刻可以检验下艾尔的学习成果。”
季非往前一挺腰,阴茎就像在奸淫小逼一样抽插起来,粗黑的龟头在阴唇里进进出出,间或有淫水从铃口滴落下来。
他爽得叹了口气,忍不住把弟弟的头往下按,艾尔被磨得一直滴水,声音沙哑娇媚,大腿根都在不自觉颤抖,胸前两只大奶不停地晃动,让人眼花缭乱。
安德烈冷冰冰的注视着未婚妻淫荡的面孔,讥笑了一声,扣住他的下巴,把阴茎插进他的嘴巴里。
湿热的口腔一下子包裹住阴茎,他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下,感到快感的同时,却想到了刚才未婚妻在给王后舔鸡巴时贪婪痴迷的样子,他顿时觉得嫌恶起来,但身体又开始一阵一阵发热,那根柔软的舌头在肉柱上扫过,好像把王后阴茎上的前列腺液涂上了了似的,安德烈不禁吞了口唾沫,只觉得口中泛酸,津液不止。
“看来艾尔做得不错,安德烈,你被舔硬了,这真是个让人愉快的结果。”季非弯唇一笑,用力往前顶撞了一下,被剧烈摩擦的女蒂泛起一阵一阵强烈的胀痛感,逼得艾尔猛地张开了喉管,猝不及防地将口中的阴茎完全吞入进去。
', ' ')('“咳咳咳、咳呕……”艾尔咳出了眼泪,脸颊却变得更加晕红。
而安德烈也深吸了口气,差点缴械,这简直是个不可饶恕的错误,王子殿下羞耻极了,他觉得王后的眼神似乎在挑衅他一样,好像在说,堂堂一个加纳王子,居然在床上这么快泄出来,这种挑衅,只要是个绅士就不能忍受。
尤其还是被王后看着……
安德烈咬牙切齿地回顶了起来,阴沉地看着季非,眼睛里的冰冷几乎要凝聚成块掉落下来,“是的,在母亲的教导下,艾尔进步得相当不错。”
他再次强调了一遍“母亲”,语气嫌恶又鄙夷。
艾尔吞吐着未婚夫的大鸡巴,而阴唇则被哥哥磨得红肿起来,大量淫水从穴口流淌下来,他觉得瘙痒得不行,忍不住开始扭动屁股,央求哥哥快点插进来。
“唔呜、哥哥、嗯唔……”他快受不了了,逼洞里面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渴望着大鸡巴的侵犯。
季非被他扭得情动,顿时啪地一下拍了拍弟弟的翘臀,“艾尔,不要心急。”
他把双手从少年的大腿根往腰上攀,这令对方的下体敞开到极致,甚至能看出最深处裂开的穴口,湿红色的,正一点一点往外流骚水。
粗大的龟头抵在阴唇口,慢慢挤了进去。
艾尔浑身发抖,发出淫荡的呜咽声,眼神渐渐迷离,“唔呜、好大……”
阴茎进去一半,就感到了明显的迟滞感。季非有些诧异地顿了顿,用力一顶,粗长的鸡巴就伴随着弟弟骤然拔高的淫叫声整根撞进嫩穴里。
“嗯唔、嗯、嗯啊、唔、哦呜……”艾尔被顶得一颠一颠的,被动吞吐着安德烈的阴茎,脸颊泛出红晕,眼泪也流了下来,爽得不行。
安德烈被吸得额头冒汗,和王后的这个体位让他感到羞耻,视线情不自禁落在季非抽插的阴茎上。那膨胀了几圈的粗屌看上去更加狰狞恐怖,每一次进去,只留出一小截肉根,其余全部干进了嫩逼里,而每当这时候,艾尔就会爽得痉挛起来,身子一阵一阵发抖,含住他的口腔也开始绞紧,让他不由得联想到之前王后也曾这样用力奸淫自己的穴眼口,甚至还要更加激烈,因为他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穿了,不知道艾尔现在会不会也是这种感受,被这么粗这么长的鸡巴摩擦肉壁。
男人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把阴茎轻轻拔了出来。
“呃啊、要被干死了、嗯啊、哥哥……哥哥的大鸡巴干进去了、额啊啊、顶到子宫了……好爽、好舒服……”艾尔一下子大声叫了出来,那淫荡不堪的表情看得安德烈一愣,紧接着就羞愤地红了脸,因为王子殿下已经想到了自己先前的难堪场面。
淫贱的乡下人!
安德烈恼羞成怒地想。
被插子宫有那么爽吗!叫得如此失礼,全被外面的大臣们目睹了,大家从今天开始,都会知晓他安德烈王子将会有个淫荡的妻子,都知道他的妻子是如何骚浪地被王后抽插嫩逼……
“艾尔,注意你的礼仪,你马上就要成为安德烈的妻子了。”季非皱起眉头,一边用大鸡巴狠狠奸淫弟弟,一边虚情假意地训斥他。
“啊、额啊啊、对不起……哥哥、啊哈、实在太、嗯唔、太爽了……没忍住、啊啊啊、轻点……”大奶美人脸蛋通红地叫道,涎水控制不住从唇角滑落下来,他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趴在床上,四肢着地地被肏干着。
王子殿下按住他的后脑勺将阴茎再次插进去,看着季非冷声说道:“看来,我的未婚妻已经失去理智了,都忘记这是和他的未婚夫的婚宴。”
这个人真的太不友好了!
季非在心里感叹着,他还想继续听弟弟的叫床呢,不得不说,不论是双性还是男人,在床上最能给他鼓励的,不就是这种压制不住呻吟的叫床声吗!
一点情趣都没有……
季非扫兴极了,加快了速度,挺腰抬胯往前顶撞,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重重肏进子宫口,娇嫩的肉壁被摩擦得红肿起来,泛起一阵一阵强烈的胀痛感。
艾尔“嗯嗯啊啊”淫叫了几声,紧接着就被安德烈抓着肩膀奸嘴,干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狼狈地呜咽。
最后,三个人都发泄了出来。
这场婚宴虽然过程有些不尽人意,但宾客们还是大多满意的。
被干得两腿发软的艾尔根本站不起来,只能被侍卫抱回住所,而王子殿下看上去倒没什么影响,除了走路还有些别扭,他看上去依旧英俊,气质阴冷。
“你对安德烈太纵容了。”国王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不满地对季非说道。
季非笑了一下,没反驳,只是餍足地舔了舔嘴唇。
国王一下子就硬了,屁眼也痒得厉害。他情不自禁靠了过去,亲吻他的王后。
季非心情很好地给予了他回应。国王的吻技相当好,舌头很长,是条很适合给人舔鸡巴的好舌头。
国王应该提前漱了口,嘴巴里有种淡淡的薄荷味,津液有点多,吸起来能听到国王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喘息声。
', ' ')('沙哑的、低沉的,是那种很男人的粗喘,他的脸也很容易红,才接吻不到两分钟,他从脸颊到脖子都红透了,胸膛剧烈起伏,动作也粗鲁起来,两只大掌也伸进了季非的裤子里。
“陛下,您今晚湿了吗?”季非调情似的咬住国王的耳朵,对方被他咬得浑身一颤。
被王后发现了窘事,国王有些尴尬和羞耻,毕竟这等于要他在王后面前承认自己淫荡,光是看着王后用大鸡巴操别人就湿了屁眼,那样太难为情了。
所以他握住了王后的阴茎,套弄起来。
不过,没套弄几下他就受不了了,呼吸急促地脱下裤子,露出两条修长的大腿。
“尼尔,我想要你。”他急切地把季非的阴茎掏了出来,那根粗壮的性器被他抚摸得半勃起了,看得他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跪趴在季非胯部,张嘴把阴茎含了进去。
一股咸腥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国王知道,这是精液和淫水混杂的味道。一想到这根鸡巴曾经在儿子和他的未婚妻的穴里操过,国王就感到不悦,因此更加卖力地吸吮着肉茎上干涸的液体,用嘴巴给王后清洁,然后涂抹上自己的气味。
“嗯唔……”季非爽得长叹一声。
看着和那个毒舌王子长相有六分相似的国王跪在面前给自己口交,成就感和征服欲简直爆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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