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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酣眠。
这具身体的素质格外好,大抵是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明明折腾了大半夜,也只休息了四五个小时就精神饱满。
季非侧耳倾听着隔壁房间,发现没什么动静之后心里有点疑惑,急急忙忙洗了把脸就穿上衣服出门,转头走进卧室里。
他的目光无法控制地被角落的一幕吸引了过去。
木马依旧在不知疲倦地摇动着身体,打开门才能听到那几乎是扑面而来的嗡鸣声。
分腿跨坐在马身上的男人由于是背对着门口的,季非看不见脸,只能看到他的衣服因为被汗水浸透而紧紧粘在皮肤上、显得脊椎线格外明显。
他的衬衫很长,平时应该都是扎进裤子里的,此刻下半身光裸,那衣服下摆勉强遮住了屁股,但随着木马的震颤,男人的身体颤抖的同时,那下摆也时不时掀起一角,露出绯红湿泞的雪臀。
粗糙的麻绳将他的肌肤绑缚出一道道深红肿胀的痕迹,远远望去仿若色情丁字裤一样钻进了股缝中,旖旎得惹人遐想。
男人颓丧失语地垂着脑袋,乌黑的头发全湿了,发梢甚至还在滴着水,光是一个背影就足以让人把持不住。
季非只觉得清晨的身体一下子热情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往前走了几步,走到陆河面前来。
逼近的脚步声使得男人的背脊越来越僵硬,但他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屈辱地保持着被顶撞的姿势,在季非灼热的注视下,被顶得上下起伏,拼命夹腿还是不断从被贯穿的穴腔中流出淫水。
陆河的身体很好看。他的衬衫是白色的,被打湿后变成了透明的,麻绳又绑得很结实,这层布料的遮挡简直毫无意义,甚至更加香艳,几乎将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季非面前。
瘦削的肩膀、挺立的奶头、紧致的小腹、修长的四肢,他身上没什么大块肌肉,肤色也是苍白的,此刻沾上汗珠倒变成了淡淡的绯色,那张清冷俊美的脸也满是红潮,沙哑的呢喃声从他半启的嘴唇泄出,简直诱人极了。
季非伸手把他的下巴抬了起来,那双冷清清的眼睛变得潮湿而暧昧,眼尾还有干涸的泪痕,也不知道昨晚他被干哭了几次,看季非的眼神透着恼恨和难堪。
太……性感了。
季非几乎是一下子就勃起了,粗大的鸡巴热情地抵着裆部,十分想和男人进行学术交流,互相探讨身体的秘密。
“……你,到底想做什么……”陆河冷冷地盯着季非。
他被凌辱了一夜的羞耻和屈辱在看清季非这张脸的瞬间达到了巅峰。
陆河只觉得大脑一阵晕眩,疲惫和快感同时刺激着身体。他累极了,累得连挣脱钳制他下巴的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个荡妇一样不停的在季非面前喘息呻吟。
更难堪的是,在他试图用语气和眼神武装自己的时候,体内的那根假阳具猛地厮磨着G点,在季非进来之前他已经克制许久了,这会儿一不小心居然没忍住射出来了,喷涌而出的白浊仿佛在无声地讥讽陆河现在有多下贱和淫荡。
季非不由得低头看了眼马身,只见在男人射精的位置上已经有了同样干涸的精液,也不知道强制高潮了一晚上,他为什么还能射得出来。
啧啧称奇了一番,他道,“别误会,我没有碰过你,只是拍了点照片而已。”顿了顿,再用堪称下流的眼神将对方打量了一遍,笑了,“不愧是高冷校草,很上镜,照片里的你特别好看。”
陆河屈辱地咬紧了牙齿,愤恨无比。
“我会放你走,但你得答应我几个小小的请求。
第一,对季贞好一点,他并不知道我给你下药的事情,待会儿出去也不要表现出来,如果他知道了,我不管是他自己发现的还是你告诉他的,这些照片第二天都会摆在你们学校的每一个角落。”
“第二嘛,”季非用舌头顶了顶牙齿,得到陆河更加羞愤恼恨的眼神后,刻意微微弯腰,暧昧地伏在对方的耳边,轻声道,“你得时不时满足我一点小癖好。”
无耻之徒!!
陆河羞怒至极,反倒冷笑起来,“你以为……我会怕那些照片?”
季非叹了口气,他其实不太喜欢扮演恶霸角色的,“你还是先看一看再讲这话比较好。”
不等陆河做出反驳,他从裤兜里取出手机,打开相册展示给他看,“这里是二十张,我还在房间安了摄像头,录下来的视频少讲也有十几个G,全部是高清的,我保证连你身上哪里长了痣、高潮喷了多少水都拍得清清楚楚。”
“你确定要拒绝我的请求吗?”
季非认真地说道。
陆河气得发抖。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无耻下流的人,偏偏季非的语气一本正经得理直气壮,陆河微微喘着粗气,身体克制不住又是一阵痉挛,假阳具在穴口抽插的水声听得他羞愤难当。
便是在刚刚那种境地,他那么屈辱地被威胁的时候,他还在被大鸡巴奸得咕叽咕叽响!
“怎么样?”季非惋惜地打量着男人
', ' ')('诱人的身体和神情,知道他此时已经够屈辱了,却还恶趣味地火上浇油,非逼陆河亲口说出来,“我觉得我提出的条件还不错。”
男人悲愤至极地低吼一声!
但最可悲的是,他这满腹屈辱的吼声,在染上极致情欲后,却也变得沙哑、艳丽、勾人起来,根本不像怨愤,反倒是欲拒还迎的羞恼。
眼看着他不开口,季非就一副一直贴在身边注视他所有狼狈的样子,陆河猛地闭上眼睛,颤抖地道,“……好,我答应你。”
季非更加惋惜了!
他其实很想一亲芳泽、再狠狠欺负欺负美人的!
把高岭之花气哭什么的!
“所以,你现在可以给我解开了吗?”在刚刚的失态后,男人仿佛重新找回了冷静,语气平平地问道。
如果不是他仍旧被顶得啪啪作响、淫水四溢、呼吸不稳,季非都怀疑对方没有知觉了。
季非点点头,抬手解开男人头顶的绳子。这绳子绑得人结实,但解起来很轻松。刚一脱离束缚,陆河顿时瘫软地倒了下来,正好靠在季非身上。
“……”陆河没有说话,但颤着指尖努力想把自己扶正,可他的身子因为没了绳子固定位置,反倒在木马的顶撞下颤颤巍巍、肏得更深了!
“嗯唔……”男人不由自主地发出带着潮湿味的闷哼声。
一叫出来他就咬住了嘴唇!
他居然在强奸犯怀里呻吟?绝对不可以!
不过他越是想克制,呻吟就越压制不住。陆河被放在木马上肏了一夜,身体早已敏感无比,此刻被季非抱在怀里,闻着他身上侵略性十足的荷尔蒙味道,浑身上下的细胞都活跃起来,四肢更加无力,只想软倒在季非身上,被他的气息包裹,甚至是简单的触碰,都能让那一小片皮肤达到假高潮状态。
我下的药有这么厉害吗?季非一边温香暖玉在怀,一边怀疑人生。
“……放开我……”短短三个字,陆河却觉得自己用尽了力气,眼睛都有些失去焦距了。
季非恶趣味地放开手臂,陆河猝不及防之下,本能地抱住了木马的脖子,谁知道那根假阳具也能调整角度,斜斜地捅了进来,每一下都干到穴眼深处,两瓣湿红的雪臀在这种冲撞下剧烈颤抖起来,发出淫乱的啪啪声,一根粗黑的马屌在股沟当中进进出出,时不时溅出几股半透明的淫水。
“唔呜……”男人的承受能力已经非常脆弱了,此刻的呻吟声都夹杂着哭腔。
这并不是陆河心理脆弱、情绪崩溃,而是源于身体的本能反应。就像受到刺激会流出生理性泪水一样,是对自己的某种保护。
“自己玩也能这么爽?”季非故意曲解对方的反应,“比外面卖屁股的站街男孩要骚多了,果然名校高材生就是不一样,还是你就是喜欢这种调调?叫什么来着……sm?强制?”
“……”陆河的指尖不停地发颤,露出来的耳尖红透了。
“……放了我……”他满脸潮红地挣扎道。
季非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笑了,“哎呀,我都给忘记了,一晚上没给你松开,这么一直被假阳具插着……嘶,别变成大松货了吧?还夹得住吗?如果太松了我可会后悔的……”
“你……能不能先放了我……”陆河终于意识到和季非置气只会让自己受到更多的伤害,如果他不服软,这个人估计是真的会这样看着他晕过去。
“我可没有绑着你。”季非轻佻地看了看男人被顶得断断续续呻吟的却极力克制情欲的样子,揶揄道,“是你自己骑在上面不肯下来,我还没怪你喷太多骚水把我的玩具都弄脏了呢。”
无耻、无耻、无耻!!
陆河的脸红得几欲滴血,那双清冷的眼睛里燃着怒火,“……求你。”他终于肯软下身段讲话,尽管语气还是冷冰冰硬邦邦的。
季非满意了,从背后伸手抱起男人,让他一点一点把自己拔出来。
长满细小颗粒和褶皱的假阳具疯狂的震动摇摆着,硕大的龟头还在机械般一进一出肏干着花穴,陆河情难自禁地战栗着,股间湿泞一片——季非不先把机器关掉再帮忙,实在难讲他是不是故意让陆河难堪的。
“快……快一点……”陆河的声音沙哑而虚弱,尾音有点哽咽。
直到穴口终于和按摩棒分离,发出黏腻的口水声,陆河才松了口气,难堪地咬住唇,看着木马上的假阳具依旧在以规律而机械的速度震动摇摆,宛如大蘑菇般的肉冠沟上下抽插,那淫乱的画面看得他面红耳赤、羞耻万分。
一想到刚才这东西把他干了一整夜、让他如此狼狈屈辱,陆河就忍不住握紧了拳头,眉眼更加冰冷。
“好了,你先洗漱一下,季贞应该快起床了,你记得答应我的事情。”
季非很有绅士风度地扶着对方,并没有趁机占便宜,在发现男人能自己独立站直后,他彬彬有礼地说出了上述的话,离开房间前甚至还贴心地放好了沐浴用的热水。
尽管小腿肚子都在发抖,陆河
', ' ')('却依旧尽力保持着自己最好的状态,冷清清地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踏进了浴缸里。
陆河果然是个守诺的人。季贞完全不知道哥哥是怎么处理的男友,但在他战战兢兢的观察下,男友始终都是那副冷清清的神情,对他的态度一如从前。
他稍微有点放了心,然后又开始烦恼起唐小棠来。
从那天下药迷奸后,季非每天都开车接送唐小棠,送花、看电影、去浪漫的餐厅、听音乐剧……唐小棠很快就沦陷在这种攻势下,羞答答地答应了做季非男朋友的请求,成为系里让大家最艳羡的人。
“季哥,这是你给我买的新礼物吗?”唐小棠在众人的目光中登上豪车,心里更加志得意满,一撇眼看到后座上包装精致的礼盒,顿时惊喜地叫了出来。
季非正埋头给陆河发短信,让他在收到礼物的半个小时后去学校某个废弃厕所等他,等编辑完最后一个字,他抬头一望,唐小棠已经把礼盒拆掉了,里面是条价格非常昂贵的项链。
“哇……好漂亮……”唐小棠的眼睛瞬间移不开了,黏糊糊地蹭在季非身上,要他给自己戴在脖子上,珠宝在阳光照耀下反射出的炫目光彩让人心神摇曳,确实是很适合唐小棠这种皮肤奶白、长相精致的男孩。
“喜欢就好。”
季非被他胸前两团软肉蹭得心下一动,顺势把人抱在了怀里,手掌在男孩柔软的大腿上抚摸着,渐渐往内延伸,探进了三角地带。
“嗯唔、别、别在这里……”唐小棠羞耻地小声地在季非耳边央求道。
豪车还停在校门外,人来人往,许多同学都是熟人,他们或许是知道这是谁的车、或许是刚刚看到唐小棠进了这辆豪车、或许是单纯地为这辆豪车的价格咋舌,众多视线隐晦地聚集在车身上,似乎要顺着封闭的车窗钻进去看看里面坐的是什么人。
唐小棠很害怕被人看到他现在坐在季非身上被玩弄身体的场面,但又畏惧于季非的脾气,不敢明着抗拒,只能像现在这样委婉地请求。
“你怕什么?”季非轻笑了声,手指往里更深入了一点,“司机你也不是没见过,我的秘书,外面的人又看不见。”
唐小棠羞臊地看了眼驾驶位,秘书连眼神都没往后座上飘一下,面不改色地端坐着。
他无奈了,只好默认了季非的侵犯,任由那两根手指张开阴唇拧捏着女蒂,很快就把那里捏得充血潮红了起来。
“嗯啊、轻、轻点……”唐小棠彻底软了身子,被季非用阴茎贯穿进去也没怎么挣扎,只是满脸晕红地半张着嘴,克制不住地淫叫了起来,“好深、季哥……啊、嗯啊、慢、慢一点……”
季非扶着男孩的细腰,让他自己动,只是偶尔抬胯调整一下角度。
唐小棠被顶得啪啪直响,却还记得原本的打算,气喘吁吁地道:“季哥……我听说你明天有宴会、嗯唔……是不是需要我做、做个新发型准备一下……”
季非替男孩理了理鬓角边的湿发,笑了,“你在想什么呢,”他亲昵地压低了声音,“那种宴会我只会和季贞一起去,乖一点,明天我给你订了机票,你不是讲很喜欢A国的风景吗?你也可以邀请室友一起去,费用找陈秘书报销。”
唐小棠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本来还呻吟着上下摇摆的身子也僵在了原地。
“可、可我是你男朋友……不是说宴会规定带男伴吗?”
季非正被含得舒服时对方又不动了,于是皱起了眉头,冷声道,“你有什么资格可以和我弟弟攀比?”
“对、对不起……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打听的、我只是无意中听到传闻……”唐小棠很会察言观色,知道季非现在生气了,顿时轻声细语地道了歉。
季非也没有真的生气,他只是在履行弟控的人设而已,点点头示意男孩继续。
不一会儿,车里便再次溢满了男人的呻吟和喘息声。
发泄了一顿,季非从车里下来,让秘书带唐小棠去吃饭,自己则进了学校。他已经对穿上自己送的礼物的陆河迫不及待了。
废弃厕所位置很偏僻,人迹罕至,大白天也几乎没什么人来。
季非在门口停顿了片刻,刻意加大了脚步声,啪嗒啪嗒地走了进去。
其实说是废弃,里面也没那么杂乱,甚至比起公共厕所还要干净整洁一点,还是偶尔会有人往这里解决生理需要的,只是这里离教学楼和宿舍区都很远,大家不爱来罢了。
厕所一共有六个隔间,季非一间间看过去,在最后一间找到了陆河。
乍一看他甚至没认出来。
陆河是那种高高瘦瘦的个子,但男人再瘦也穿不下为了凸显双性和女人身材的旗袍。季非当时送陆河这个礼物只是在送季贞西装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的,一时兴起买了,想故意挑逗一下男人。
结果没想到这旗袍居然这么合适。
腰细腿长、皮肤苍白冷艳,从侧腰口开出的高叉将男人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衬得诱人极了,雪白的肉臀若隐若现,尤其是
', ' ')('走动间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更是令人把持不住。
大抵是为了修饰肩宽,陆河还戴上了假发。这假发的质量很好,柔顺黑亮,被卷成了大波浪。
一般男人穿女装时总会因为衣服太挤、别扭害羞等原因而有些弯腰驼背,再加上肩膀宽厚,总给人虎背熊腰的错觉。
但陆河的背挺得笔直,细滑的布料紧贴在肌肤上,掐出道性感逼人的腰线。
他又实在长得英俊,男装是俊美,披上长发却仿佛更加好看了,冷清清皱着眉的模样完全是个高岭之花般的美人。
“……太适合你了。”季非长叹道。
陆河没有说话,皱着眉头在忍耐痛苦。他来之前不仅被要求穿上女装,还必须得换上情趣内裤——是的,在他这件高腰开叉的旗袍底下,居然只穿了条色情的丁字裤,几根细线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走动间随时都可能走光,偏偏又有那么多人围着他想要联系方式……一想到之前的狼狈不堪,陆河的脸颊抽动了下,泛起了轻微的红晕。
他脸红当然不是在害羞,而是因为他被丁字裤包裹着的屁股里面还含着根震动的假阳具。
“嗯?那个也穿上了吗?”季非隐约听到了铃铛的响声,惊讶地笑了起来。
陆河只觉得一阵羞耻和屈辱,铃铛摇晃的响声却更加明显了。
旗袍是很贴身的,此刻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了起来,在下阴的位置顶起了帐篷。季非忍不住笑了,伸手把裙摆掀开一边。
只见男人的两腿之间、本该是昂扬性器的地方被穿上了一个金属套具。样式有点像贞操锁,尺寸很贴合阴茎的长度,顶端还贴心地留了小孔,此时正不断有透明的淫水从孔口滴落出来,每滴一点,套具就情难自禁地震颤一下,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刺激了似的,导致陆河本人也在颤动。
金属套具下是几根细细的链子,上面坠着小铃铛,之前的响声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链子的末端最后没入了雪臀中,季非看不见具体的情况,但从陆河满脸屈辱和难堪的神情来看,应该是已经打开了开关。
“遥控器呢?”
季非问道。
陆河呼吸不稳地把东西给了季非。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季非兴致勃勃地建议道。
陆河的神色冰冷,但季非假装看不出他的不情愿,兀自做了决定,在身上摸了摸,索性把脖子上的领带扯了下来,蒙在了男人的眼睛上。
黑暗一下子笼罩在眼前,陆河只能隐约看到人影,季非那张面目模糊的脸似乎凑到了近前,身上那股似乎刚刚发泄过的腥膻味让他嫌恶地皱紧了眉。
“你到底想做什么。”
季非轻轻笑了起来,陆河有些不自在,尽管看不见,他依旧能感觉到有道视线在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自己的身体。
他当然知道现在他是什么样子。
坐在马桶上,那根假阳具被顶得更深,粗壮的龟头打桩似的往穴眼口抽插,他已经极力忍耐了,但还是接连不断的涌出大量快感,刺激着他的感官和大脑,他只觉得每一寸肌肤、尤其是靠近下体的肌肤,此刻都变得酥酥麻麻的,十分敏感。
“你和我弟弟接过吻吗?”季非突然发问。
陆河想起和小男友相处的点点滴滴,“……没有。”
“那你是没和人接过吻吗?”
“我不觉得和人交换唾液和细菌有什么值得津津乐道的。”陆河的脾气其实挺好的,他只是不太喜欢和别人接触相处,但一对上季非,这个无耻之徒,他觉得自己根本没必要把礼貌浪费在他身上,于是措辞很有攻击性。
季非又笑了起来,那种笑意憋在胸膛里通过胸腔震动而发出的闷闷的声音,醇厚磁性,格外好听。
“可我现在想亲你了怎么办?”季非补充了一句,“很想很想的那种。”
无耻。
陆河克制地低喘了一声,尽量让自己的呼吸保持在正常规律上。
叮叮当的铃铛声摇得更加欢快了。
季非故意把嘴唇贴在男人的脸颊上,果然对方一下子僵硬起来,哪怕是蒙住眼睛,也能猜出他此刻恼恨羞耻的心情。
高岭之花又不是机器人。
这样想着,季非轻轻地吮住了男人的下唇。
陆河浑身一颤,失态地睁大了眼睛!
他的嘴唇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辗转吮吸,还有男人滚烫炙热的气息,这简直太不舒服了,他只觉得一瞬间背上的汗毛都要竖了起来,哪怕是那夜被抱在木马上干了一夜都没这么奇怪。
唇瓣在轻轻厮磨,互相搅拌,陆河几乎彻底僵硬,毫无反抗地被入侵了口腔,一根更加潮湿黏腻的舌头伸了进来,舔舐着口腔粘膜,还勾缠住他的舌头一起吸嘬。
等陆河反应过来,他已经被季非抱住了后脑勺,且因一直屏住呼吸而满脸涨红几近窒息了!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克制欲望上才能保持语气平静,现在一下子被分散精力,陆河立刻夹紧
', ' ')('了大腿,却还是没能忍住快感,闷哼着呻吟了起来,半透明的前列腺液溢出孔洞,他开始痛苦地痉挛,套具顶端因为阴茎过于膨胀而伸出的尖刺扎进了马眼中,灭顶的疼痛和快感冲刷着大脑。
汗水一下子浸湿了鬓角,苍白的肌肤染上了情欲的红晕。
“嗯唔……”陆河试图挣扎,口中的津液和空气尽数被季非侵占掠夺。
短短的几分钟变得无比漫长,等季非终于离开陆河时,男人气喘吁吁地瘫倒在马桶盖上,四肢僵硬,小腿肚时不时抽搐几下,胯间那个昂扬的套具顶端一股接一股地溢出黏白精液,倔强清冷的名校校草居然被一个强吻刺激得射了出来,简直是……
“季贞一直同我讲你孤僻高冷,不喜欢和人接触,哪怕作为男友,你也不肯和他牵手拥抱,我还以为多高岭之花不可侵犯呢,没想到被人一亲就射了,这回我可没下药,该不会是你自己身体太敏感,才不肯让别人碰你吧?”
季非是真的好奇。
陆河猛地咬住了嘴唇,刚才那失禁般的快感让他觉得羞愤欲绝,难堪无比,仿佛自己是个不能自理的残疾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排泄一样。
“……你闭嘴。”
他气得胸口起伏不定,被吮肿的唇瓣却闪着淫靡的水光,说话间从齿缝里泄出几声含混不清的喘息,偏偏他又是一副禁欲清冷的样子,看得季非腹下一紧,整个人覆了上去,手掌贴着男人裸露出来的大腿肌肤往上探,最后用力握住那两瓣被淫水浸得潮湿的臀肉,缓慢摩挲。
他甚至想就地解决了这个诱人而不自知的尤物。
“……”陆河呼吸一窒,喉结颤动了几下,不自觉往后仰了仰,结果被逼得直不起来,完全被压在季非身下,“你……”
好吧,慢慢来,慢慢来。
季非这样安慰着自己,哀叹一声,俯视着身下这个蒙眼男人,“我喜欢你的腿,又白又直,比唐小棠的还要好看,不如借我用用怎么样?”
陆河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居然想用他的腿……陆河下意识低头看了眼季非的裆部,但视线被阻碍,一时间怒火高涨,屈辱至极。
男人不出声,季非就当他默认了,于是拉下裤子拉链准备掏出肿胀的阴茎,那“刺啦刺啦”的声音听得陆河更加羞愤欲绝。
他看不清楚季非的具体动作,只能模模糊糊感应到季非弯了弯腰,然后抓住自己的两条腿往前推,瞬间失重让陆河本能地往后仰,双膝并拢屁股抬高,直到膝盖顶在胸口,紧接着一个高大沉重的身躯再次覆了上来,紧紧地压制住他。
“……”陆河挣了挣,不仅没挣开,还被根粗壮滚烫的鸡巴抵住了屁股。
他从来没有触碰过其他男人的性器官!
因为看不见,所以感官无比清晰,尤其是这根鸡巴又粗又长,比正在他体内律动抽插的假阳具还要可怕,粗糙卷曲的耻毛也蹭在股沟附近,陆河只觉得震惊又屈辱,还有点控制不住的慌乱,怕眼前的男人言而无信、色胆包天想要侵犯他。
“别动。”季非深吸了口气,伸手在陆河的穴眼口抹了一把,抹得满手湿泞,然后将这些淫水涂在大腿根上,觉得合适了,才把自己埋进对方的双腿之间,前后抽插起来。
他撞得又凶又狠,仿佛操的不是腿而是身下人的小穴,粗硬狰狞的阳具在嫩肉上狠狠摩擦着,黏腻的淫水充做润滑,竟然也发出了湿泞的水声。
“……”陆河涨红了脸,只觉得压在他身上律动的男人鼻息粗重而炽热,他甚至被顶得闷哼起来,季非的小腹用力地撞击着他的屁股,把里面的震动棒顶得越来越深,咕叽咕叽地抽插着穴眼口!
他的四肢忍不住瘫软了一点。
“夹紧点,你太松了……”季非轻佻地往男人耳朵吹气,在对方羞恼的同时再次狠肏一下!
“嗯啊……”陆河下意识绷紧了大腿以及穴肉,发出几不可闻的呻吟声。
他再次勃起了。
胀大的龟头惨遭尖刺无情蹂躏,每一次疼痛他就忍不住软了下来,但后穴在不停抽插的同时又被季非在外面猛烈撞击,几乎要把他贯穿了般,掀起一阵阵快感,然后再次勃起,如此往复,陆河痛苦极了,额头全是涔涔的汗水,脸颊晕红。
一滴滴前列腺液从孔洞口抖了出来。
陆河蒙在领带下的眼睛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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