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动作他似做了无数遍,做的相当顺手,信手拈来。
常宁身子当即的僵硬,甚至立刻的想要逃开,但是那份协议出现在脑海里,她理智了。
未有挣扎,在他的手臂里跟随着他进包厢。
不过,待包厢门一合上,常宁便立刻离开他的怀抱,转身看着他:“我真的没事,就是一点小疙瘩。”
她注视着这双深眸,认真回。
虽然,在对上这双深眸的那一刻她下意识的便想退缩,而她也确实退缩了,但仅一瞬她便一切恢复,如常的淡静,平稳。
洛商司看着眼前的人,随着他关门,她便立刻趁此机会离开他,好似怕他吃了她。
“我看看。”
他眼眸极深,就连嗓音都好似低了,似昨夜他贴在她耳边的喘息,粗沉滚烫。
一瞬的,常宁的耳根便红了。
甚至,那清静的目光都不敢和他对视,乱了。
“不,不用。”
洛商司没说话了。
他凝着眼前的人,一瞬的沉寂。
常宁别过视线,露出她通红的耳,似那变色花,一被人触碰便羞涩不已,让人想要爱怜。
洛商司视线落在这红透了的耳根上,脚步上前。
常宁瞬刻便感觉到那压人的气息而来,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稀薄,逼仄,好似他的吻,让她喘不上气。
下意识的,常宁脚步后退,整个人也变得慌乱:“你,你看到我了,我现在没事,你可以放心了。”
“我要去给大家帮忙了,我先走了。”
说罢不待洛商司回答她便快步离开。
一点停留都未有,极快的,她打开包厢门便快速消失在他视线里。
洛商司站在那,看着这落荒而逃的人,那满身满脸的慌乱。
他没有阻止她的离开,而是放了她。
几息后,他脚步来到外面的凭栏处,站在栏杆前,看着下面似受到惊吓快速逃走的兔子,飞快的往营地跑去。
跑的是踉踉跄跄,没了往日的文静理智,很是可爱。
他指腹微碾,眸中深色渐浓。
常宁很乱,心乱,整个人也乱。
他一靠近她便不受控制的想到昨夜,想到他对她做的事,她怕,怕他再和昨夜那样。
所以,她逃了。
不管不顾的。
而本来逃的时候她还怕他拦着她,但并没有,这让常宁稍稍松懈。
但是,她不敢大意,依旧快速跑着,直接就跑出茶楼,往营地跑去。
她要远离他,即便知道这样不好,她也要逃离。
这短暂的逃离。
她需要时间,需要时间去消化昨夜发生的事。
她没有那么快的接受。
常宁跑着,热烈的阳光照在她身上,手上,那其中的一只手滚烫的吓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