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跪下,秦明冷淡地说。
他没有给门口的人施舍任何眼神,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眼帘微垂,月光细细地勾勒着他整齐的发丝和轮廓分明的侧脸。
白一黎关上门,开了一盏昏暗的小灯,走到秦明的面前,双膝跪下,正面迎上那两道居高临下的目光,它们在夜色里淬上了幽幽的冷色,由上自下地慢慢扫过他的身体,又扫回来,像是在商场里观察一件物品值不值得购买,挑剔而轻蔑。
当然,白一黎也在打量秦明。黑色的西装将眼前的人衬的人更加禁欲,同色的领带系得一丝不苟,配上冷傲的神情就像一朵罂栗花。
他的视线顺着花瓣向下滑,滑过整齐的外套门襟,再到垂感很好的裤管,秦明一只脚踩在地上,没入柔软的长毛地毯,另一只脚悬在空气中,视线停落在那只脚上,一坠不起。
白一黎盯得出神,只见那只脚动了动,抬起来碾上了他的肩胛,将他踩得向后摇晃。
他重新去看秦明的脸,那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双手撑在沙发上,微仰着身体,腿抬得更高去踩他的脖子和脸颊,脚尖攀上去勾他的眼眶。
他下意识闭上眼睛,凉凉的脚趾磨蹭着他单薄的眼皮和细密的睫毛,直到揉出些湿气,男人才放过他,转而又用脚背挑逗似的划过他的脸颊,足弓压上柔软的嘴唇。
舔。
他顺从地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轻贴了上去,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在敏感的脚心上留下一串蜿蜒的湿痕。
秦明觉得痒,不自觉缩了一下腿,却被白一黎抓住了脚腕。
他眯了眯眼睛,似乎不满白一黎大胆的逾矩,脚往前一伸踹到白一黎打开的嘴上,压着嘴唇抵到里面坚硬的牙齿,以示警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是白一黎没有松开手,甚至用另一只手托住秦明矫健的小腿,就着这个姿势继续舔,边舔边吻边嘬边咬,从足心到足尖到足背再到足腕,他的手指悄悄探进西装裤管里,顺着笔直的腿骨向上攀,可惜丝滑的布料没多少弹性,使他无法摸到更深的地方。
于是白一黎抓着秦明的脚腕膝行向前,将他的腿折叠着支在沙发上,俯下头去咬他的皮带。
他的舌头很灵巧,可以给樱桃梗打结,可以挤进秦明的脚趾缝,也可以很轻松地挑开金属的皮带扣。
他咬着皮带扣抬头往外抽,抽了一截后又松开口再次低头去咬皮带的中部继续抽,在秦明好整以暇的目光里咬了四次才将皮带完全抽出来,吐到地上。
像只小狗一样呢,秦明笑眯眯地评价道。
白一黎又去咬他的裤链,下巴抵着他已经有些勃起征兆的性器,叼着拉链往下拉时,下巴也轻佻地蹭了过去,那性器又硬了几分。
他说,我是小狗的话,秦明就是那根要被我拆吃腹中的肉骨头了嘛。
秦明笑意不减,一手继续悠闲地撑着沙发,另一只手举起来不轻不重地扇上白一黎的嘴巴,打得他偏过脸去。
再说一遍?秦明威胁道。
白一黎没有说话,再次埋下头,连着秦明的内裤一起咬开,然后用嘴唇包着牙齿把里面的阴茎衔出来,真像是小狗叼着骨头一样,仿佛一个无声的挑衅。
他将阴茎含进嘴里,舌头一勾,嘴里的柱体就完全硬起来了。
火热的欲望被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来回磨蹭,秦明瘫到了沙发背上,抬脚蹬上白一黎伏在他腿间的脑袋,黑色的头发算不上柔顺,毛毛躁躁地刺着他的脚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爽到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蜷起脚趾,调皮的发丝就一根一根滑进趾间。
他承认他喜欢用脚踩着白一黎的脸或者头的感觉,这种支配带来的快感有时甚至多过拥抱或者接吻。
他的爱人正臣服于他的脚下,这个念头一划过脑海,他的全身就都燥热了起来。
他说不上来快感形成的原因,但是当踩着白一黎的身体时,无论是头还是脸还是那只总捧着甜点的双手,反正踩着白一黎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一直飘荡在空中的灵魂仿佛的的确确地落到了某个实处。
就比如现在,脚下的触感和腿间的欲望都那么真实、确凿、可信地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