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慌乱的丈夫,她掩下了自己的叹息。为什么这次他听不懂自己的意思呢?第二天陈辽听到对方出差的消息。
他不可抑制地为这个消息感到愤怒,随后又为此感到恶心。
明明是自己先有了非分之想,却推脱到对方身上。
他烦躁地扫开一遍遍出错的文件,任凭自己歪在办公桌上。“午休还没开始呢!”同事调笑他。
刺耳的笑声传来,脑海中反而浮现起一段断续的喘息。
在黑暗中,那个虚弱的身影……他猛地睁开眼睛。“哇,你吓我一跳!”同事抱怨说。
每次走过那块对方身体曾触碰过的地方,他就忍不住用眼神去确认那里是否存在着蛛丝马迹。
他出轨感情的痕迹早已消失不见,但是他的心上却有了刺痛的烙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新的一周,青年回来了。依然完美的笑容扫过所有人,陈辽也露出笑意去迎接那让他心痛的目光。
对方待他并无异样,他们仍然是正常的上下级。
除了他总不知道自己应该把手掌放在哪里,眼神看向哪里之外,一切都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又为什么要消失呢?仅仅是处于Omega的本能吗?只要是Alpha就都可以吗?意识到自己混乱想法的陈辽烦躁地跑进吸烟室,狠狠地呼吸着令人生厌的空气。
这种令人压抑的低压气氛在家中延续,丁香愈发地温柔,但陈辽却无法控制自己逃避的眼神。
离家与返家的时候,他感受到那温柔的目光烧灼着他的躯体。“哥哥,单位来了新的女职员吗?”丁香在电话中问道。
“是因为陈辽吗?”听到这回答,丁香吃了一惊。本以为哥哥会以为她在暗示哥哥的婚事,为什么……?“听你的语气就知道了。
陈辽那家伙恐怕是压力太大了吧。最近新人的事情都交给他处理,恐怕他有点吃不消。”丁牧用轻松的语气说,“今天请他来我的公寓吧,不要再担心那个不存在的女孩子了——我保证,我会把他好好地还给你。”
收到妻子短信的陈辽差点没有把手机丢出去。没有拒绝的理由,没有退路,所有的信号都告诉他这又是一次狡诈的骗局,但是他却心甘情愿地踏上了那陌生的楼梯。
简单的房间甚至没有个性化的饰品。陈辽压抑着心中的质问,坐在了桌边。"不要指望有下一次。"丁牧冷淡地说,“这只是为了让丁香放心的把戏而已——只要你收敛一点,这件事就会被遗忘。她是个好妻子,她会一如既往地相信你。”
“那你为什么要挑逗我呢?”陈辽在喉咙里怒吼。像是感受到了他的怒火,丁牧用手撩开遮住视线的碎发:“什么表情啊……别开玩笑了。我为什么一定要找你?那不过是因为生理而出现的异常,你以为自己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话语被堵住。扑来的陈辽啃舐着他的嘴唇,过大的力气咬出了血。
丁牧推开他,抓住旁边的椅子砸向陈辽,却被闪身躲过,狠狠地踢在丁牧的肚子上,看着对方痛苦的表情,陈辽皱起了眉头。
他正想走近看一下情况,就被丁牧一拳打倒在地上。战局终止了。
丁牧可不是什么柔弱的o从他那不逊于a的体型就可以看出来,相反陈辽虽然是个a,但身形修长,几个回合下来就已经撑不住了。
分开的二人喘息着。“我早该想到的,”直视着炫目的灯光,陈辽茫然地说,“你不过是在求助,我却误以为是暗示。”
“告诉丁香吧。”他勉强地从地板上爬起来,“我不是一个能配得上她的男人……”
“什么,要自杀吗?”丁牧居高临下地问,“陈辽,你们不过才结婚多久?我妹妹是你的玩具吗?”
“她是个好女人。是我配不上她啊。”陈辽用空洞的声音回答,“如果我是这么差劲的人,那么这种婚姻没有任何理由继续下去——”丁牧端详着他的脸:“你只不过是犯了一个普通人会犯下的错误而已。”
“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丁香也在出轨,你是不是就会松一口气,然后继续你的婚姻生活?”
“只要两个人都犯错,是不是就可以相互抵消了呢?”陈辽怔怔地看着丁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要闹了,回去吧。”丁牧低头看了看表,“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了。”生活再度回归平静。
陈辽在自己的岗位上注视着那个遥远的身影,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他很确信这份感情仍未消失,但是已无化冻的理由——这样也好。
他怀揣着复杂的心情,感激着每一天。
他在脑海中勾勒着青年未来的恋人,怀着酸涩给予着祝福。
但是,他并没有预料到,这份幸福的错觉脆弱得不堪一击。
在刚刚回暖的春日,天空挂着高远的薄云。陈辽扫向玻璃上自己的倒影,眼角偷偷看向交谈的兄妹。
由于一个大案子谈成,他们迎来了难得的假期。
在办公室愉快的氛围中,写着家庭旅行的短信送到了陈辽的手机上。
他想要发问,又突然回想起自己已经丧失了资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座的丁牧微笑着,和并排的妹妹低语着什么他听不见的话。
陈辽的指甲在皮肤上留下白痕,方向盘遮掩了他的不安与心虚,今天他只需扮演一个温顺的丈夫,循规的妹婿——这便是他的一切了,他身份的一切。
所有能降在他身上的定义词都这样对他说。
他们要去的地方是一个温泉度假地。路途遥远,要他长时间开车才能抵达。
中途丁牧和他交换了驾驶位,气氛反而奇异地沉寂下来。
真是古怪啊,新婚的夫妻反而找不到话说。“是我们平时聊太多了吧,结果现在都找不到话说。”丁香打趣说。
陈辽握住妻子略微发凉的手,笑着回答说他可不如哥哥更爱她。“啊,早知道这样就不嫁给你了!”妆裕佯装生气,支使哥哥打开音响,“这样就不用和你聊天了,真气人!”音乐在路上留下漫漫的痕迹。
陈辽闭上眼睛,嗅到了那条无形的线。音乐随着旅程而结束了,不见了,就像……就像……一样。
“可惜没能早点来,不然就能看到更美丽的樱花了。”丁香惋惜地抓着陈辽的手左右张望,“啊,你看,都落到你的衣服上了。”陈辽顺着丁香的声音望去,看见丁牧摘掉衣服上的花瓣。
他把那小小的残骸放在阳光下,眯起眼睛观察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果然还是更适合丁香吧。”他笑着把它放在对方的头上,妻子笑着摇头,抖掉那春的礼物。
时间在游玩中一点点流逝,伴着窗外的夜色,陈辽叹息着咽下最后一口美食。
这下逃无可逃了,人不能在温泉水中突然变得透明,温泉水也不能突然变成熔岩把人吞食。眼前有一双手摇晃着,“陈辽已经昏昏欲睡了呢。”丁牧若有所思。
“都怪他一直吃饭,什么也不说。”丁香笑嘻嘻地去拍陈辽的肚皮,被躲开了。
他红着脸跟在二人身后走出隔间,心情却意外地平静了下来。
他有意地和丁牧保持着距离,在洗漱的时候和泡温泉的时候都是如此。
隔着温热的水流,陈辽望着对方闲静的身影。天上的月亮看起来如此模糊,似乎像是被地上的人夺取了光辉。
妻子睡在另一个房间里,留下两位男士相对无言。
丁牧疲惫地早早休息,让他心中暗暗庆幸。
被困倦召唤着,他也沉沉地坠入梦乡。在黑暗的梦境中,他被一阵窒息惊醒。陈辽在惊骇中试图喊叫,却被人先一步捂住了嘴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果你去死就好了。”丁牧平静又扭曲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我一直都想假装这一切没有发生过。”“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结婚吗?因为我早就被人标记了。”陈辽封闭的感官疯狂地运转着。
他的鼻子嗅到那若有若无的味道,嘴唇克制不住地开始颤抖——丁牧早已松开了钳制他肢体的手,但他浑身无力地僵直着目光。
“没错,是你。你已经忘记了强奸的事情,我可是每天都会想起这件事情。”丁牧俯下身,冰冷的手指划过陈辽的脖子。
“我想要杀了你,但是我还有工作,还有更凶恶的罪人要去惩治——所以你在名单的末尾。”
“就算你和我妹妹结婚了又怎样呢?你这种死心塌地的蠢货对我的家庭毫无害处。只要熬过恶心的应酬,我就有了更多机会考虑你的下场。”
“但是,你爱上我了。”丁牧笑了起来,回荡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诡异而可怖。
“真可笑啊,陈辽,罪犯爱上了受害者?你觉得呢?”他踢了踢陈辽死寂的躯体,“果然你也觉得可笑吧?”
“不过高兴一点吧。毁灭一个人有很多方式,我只不过是在给予你一些爱而已。”丁牧解开陈辽的衣扣,手指在他的皮肤上摩挲。“来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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