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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在卧室大床上,白冬反剪手臂被操的神志不清,隐约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
但是他没有接听电话的机会,临睡前大腿根抽搐着,没等顾岩给他清理身体就昏睡过去了。
早晨到公司开完会,白冬便坐在椅子上,一脸痛苦隐忍的捶后腰,助理小荷给他买了盒铁打损伤的膏药,他想了想还是抽出一片贴上了。
顾岩是狗鼻子,嗅觉很灵敏,不喜欢任何奇怪的问道,所以他贴上了也必须在下班之前揭下来,然后去洗个澡把味道掩盖住才行。
“下午的新闻发布会都准备好了,这是稿子,到时候你拿着念,尽量不要脱稿。”
经纪人坐在旁边一遍遍嘱咐,满脸心力交瘁。
白冬出道十余年,拍摄大大小小二十多部电影,演技精湛,部部精品,收获无数铁杆粉丝和奖杯,如今而立之年,正是男人的黄金阶段,他却突然说要息影。
理由是,要去当什么数学老师!?
这理由别说粉丝和他身边这些工作人员了,就是他儿子顾霁都不能相信。
不过白冬意已决,没人能够左右,再说上面还有那位大佬盯着呢,经纪人只能忍着头痛,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白冬的一切工作合约和通告。
今天开完发布会,白冬就算是正是告别影坛了。
发布会上来了上百家媒体,摄像机咔嚓咔嚓,没完没了的对着白冬那张白净清润的脸庞按下快门,但他习以为常,面色不改的在众多老粉痛哭流涕和不舍的目光下,念完稿子,便平静的鞠躬退场了。
松了脖子上的领带,西装穿起来很别扭,白冬始终不能习惯:“对了,我早上看到你昨晚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经纪人深吸一口气,“你这个反射弧是真够长的,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我昨晚是想让你跟你老公说一下,你签的其中两份广告合约还有两年才能结束,中间解约的话,赔偿金太巨大了,我们经纪公司搞不定,得让你老公的律师出马。”
他点点头:“知道了,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
经纪人看着他的眼神很复杂,从白冬出道开始,他们就一直绑定在一起。
他看着他从青涩少年成长为沉默寡言的影帝,看着他被那个男人横行霸道的控制占有,看着他逐渐麻木不再反抗,这一步步走来,终于随了那个男人的心愿,却也让白冬彻底成为提线木偶。
“唉,我是真不放心你......”
白冬挥挥手,头也不回坐上车就离开了。
回到家,看见顾霁坐在客厅玩游戏,他才想起来今天是周末,于是摘了帽子口罩,陪儿子玩了两把。
“我今天没事了,要不带你出去玩吧?”
顾霁慢慢扭过头来:“算了吧,让我爸知道肯定又生气。”
“嗯......那咱们叫外卖吃吧,我中午没吃饭,都饿了。”
爷俩叫了披萨,坐在客厅地板上吃的到处都是,顾岩回来时,一进门险些以为自己进了垃圾场。
“把地上收拾干净,回屋学习去。”
这话是对顾霁说的,说完他看了白冬一眼:“你跟我上来。”
两人进了书房,关上门之后,顾岩把他拉大腿上抱着:“是不是舍不得?”
白冬面色沉静,摇头:“没有。”
顾岩冷笑一下:“口是心非。”
白冬觉得他很奇怪,以前顾岩强迫他做这做那,他反抗顾岩不高兴,现在顺从他还不高兴,那还要他怎样呢。
生而为人,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总不能把他变成狗,或者把他的心和脑子挖出来吧?
顾岩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拍了拍白冬的腰:“我得给你个奖励,你会喜欢的。”
说着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白冬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一对耳环样的饰品。
顾岩把那它们取下来,放在白冬眼前:“知道这是什么吗?”
白冬摇头,他在情事上的一切,都来源于顾岩的教育,顾岩没有教授给他的,他一概不知。
“这是乳环,戴在这上面的。”男人粗糙修长的手指隔着白色衬衫,准确捏住他的乳头,用力捻磨了几下。
白冬没有出声,心想,这算是什么奖励,这样奇怪诡异的东西,这是给他自己的奖励吧?
顾岩很快就来了兴致,放下盒子解他的衬衫,把他瘦削白净的上身露出来,然后低头亲昵的吻他的乳头。
“唔......”
男人的牙齿尖锐的像兽类,熟练的咬住他的乳头,啃噬舔弄,把过剩的精力都发泄在这上面,看着那一侧乳头红肿破皮,被允出血珠,他满意的松开嘴,换到看起来急需抚慰的另一侧。
白冬吃痛的搂住顾岩的后脑勺,本能的想推开却不敢,所以只能这么捧着,看似心甘情愿的奉上自己敏感脆弱的肉身。
忽然一阵尖锐的疼痛席卷而来,火辣辣的伴随着剧烈的针刺感穿透了他的乳头
', ' ')(',雾气弥漫住眼眸,他双眼模糊的看着顾岩的大手把乳环穿刺进自己的乳头,动作是那么残酷粗暴,表情却又似乎在小心呵护珍贵的收藏品。
“疼吗?”
白冬老实回答:“疼。”
顾岩叹口气,含住他的嘴唇,“宝宝,你怎么那么乖,疼就说,我们不弄了。”
话是这样说着,另一侧乳头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被穿刺成功,白冬忍不住发出急促的气声和掩饰不住的哭腔。
可是嘴巴一张开,就被顾岩就伸长舌头堵的严严实实,嘴角的唾液,下颌的冷汗,敏感的耳垂,脖颈上的血管......
“真乖,宝宝,我们永远这样好不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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