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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杏刚刚被粗暴对待过,腿实在有些犯软,脸色也十分潮红,唐杏心虚的用粉底遮掩却毫无作用。
曲江还已经先走了,唐杏正想着,董事长的办公室分明在最高楼,他怎么会在人事部洗手间。
就听到来洗手间的人讨论——
“今天的面试简直就是地狱级别,董事长居然亲自来面试。”
“啊……不是吧,董事长从来没管过这种事情,是不是这批人里有董事长的小情儿……”
“你可别说了,他坐在那,气场两米,都没开口,那些来应聘的就话都说不明白了,女的一个劲盯着他看,男的还大胆地和董事长讨论刚刚面试间里的财经刊物,结果被怼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哪里是要选人啊,是要杀人吧……”
“反正又不是我们面试,等会儿趁董事长在面试赶紧多偷拍几张。”
唐杏没再听下去,回到等候室等待。
小穴很疼,但是比起这个,她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这么大一个集团,融资部选部长,董事长才有可能出现,招一个员工他不可能过问,更何况亲自面试……
分明是为了她!
唐杏一阵凌乱,不知道心里是该高兴还是害怕的时候,等候室的玻璃门被打开了。
“唐杏,下一个是你,过来等吧。”
唐杏对这种公共场合,有人叫自己名字的场景真的是……她以前觉得是羞耻无比的,现在竟然觉得,没有什么能比在男洗手间喝主人尿这种事更羞耻了。
她按照主人说的,开门前敲门,在面试凳前问好,等待人事部长让她坐下。
曲江还在最边上的老板椅上,目光如炬的盯着她看,她只能尽量避开那灼人的视线。
“坐下吧,脸这么红,是发烧了吗?”人事部副部长直男式发问。
唐杏摇了摇头坐下,随便找了借口,“不是的……可能是有点紧张。”
脑子里又响起了主人的话,适度的紧张会表现得你很重视这次的面试。
怎么哪里都有他!!
“那我们开始面试,您是外籍人员,又是应届生,经验不够,我们融资部工作强度大,没有时间专门培训,请问您觉得您有什么优势吗?”
果然和曲江还说的一样,单刀直入的切入问题。
体内的玩具此时此刻震动变大起来。都这样了,还要给她增添难度!
曲江还拆开钢笔笔帽,在她的简历上勾勾画画,听到她说,“我的本科是在法国念的,是aernante的项目,也就是半工半读,虽没有足够的经验,但我想我会衡量好工作和学习的平衡点。”
那简历上写着,她掌握四国语言,但身为外籍人员,中文这么好,让在场的人都惊讶了一下。
“那您为什么毕业后的半年都没有主动去找工作呢?如果我们公司录取了您,您却要离开中国,对我们是一种损失。”
唐杏想起曲江还说的,真假参半,以假乱真。
她说道,“因为很喜欢中国,这半年是为了来中国做准备着,毕竟中国的签证很难获取,我不会随意放弃离开。”
曲江还笑了,小猫真的是……成精了,学什么都快。
曲江还全程没有说话,只是挑逗她一般,将她体内的玩具一会儿开大一会儿关小的折腾她。
她从开始思考艰难到后面融资部询问专业问题都能对答如流,等面试一结束,人事部让她回去等消息。
假阳具就在此刻开到了最大,仿佛在故意折腾她,她止不住颤了颤,可是因为刚刚曲江还的粗暴,现在疼的她仿佛有种错觉一直在被电,可她竟然在这种疼痛的感觉里,差点不适时宜的高潮了。
唐杏眼中忍耐不住的泛起一层朦胧的薄雾,我见犹怜。
曲江还终于开口说了一句,“怎么了,小孩,怕不被录用怕得都哭了?”
“不是的……”她摇了摇头,看都不敢看她的主人,忍着刺激和面试官们道别,逃也似的离开房间。
她的双腿因为最大的震动几乎瘫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董事长专用电梯口的,颤抖着身子,也不顾地上脏不脏,瘫坐在地上,把自己抱在臂弯里,难受的瑟瑟发抖,因为刚刚忍耐恐惧和假装笑脸还要被体内的玩具折磨,难过得大哭了出来。
“杳杳?……”温暖和柔软的声音响起,那是对于她来说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还有她以前的名字。
秦怀叫着她,虽是疑问的语气,但他分明十分肯定。
秦怀看着那个在电梯口旁颤抖的身体明显一滞,快步走上前去。
他今天只是到曲氏设计部商谈细节,竟在盥洗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在吐,等她直起身时,他看到了那张再为熟悉不过的脸,她瘦弱了不少,他以为只是和往常一样的幻觉。
可没想到,她身旁的那位罕见出现的董事长竟直接把她拽进洗手间里。
他等了许久,屋内传出一些零碎的声音,他不敢置信,却
', ' ')('迫不得已要离开。
一个小时会议结束后,又再次,在面试间看到她强装镇静跑出来,慌乱在这哭泣。
“杳杳是你,对不对?”
秦怀心里陈杂五味,她已经被判定为失踪,甚至死亡,但他不曾相信,在街上看见有人与她相似便急着求证,他对着为她设计的房子,周遭都是她的影子,可是都是幻影。
他生怕此时此刻还是一场泡沫,小心翼翼地伸手触碰她,当触摸到有温度的身体时,他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
你还活着。
可是他的手被打开了,秦怀看着他心爱的女孩泪流满面的从地上起来,不停的往后挪,直到到角落里走不动。
秦怀从见到她和一个男人进入洗手间开始,心里就隐隐蔓延开极度不安之感,面前的少女脸色潮红,双腿打颤,他不愿相信也不肯接受,那个除她死亡消息以外,最差的结果。
唐杏看着他担忧的目光,仿佛像一把刀,凌迟她的皮肉,她只能感觉到窒息。
她下意识觉得,除了主人,没有人看到过自己这副下贱的样子,就算是秦怀,也不能看见,她接受不了。
在她的主人到来之前,身体里最大程度震动按摩的假阳具不会停下来,如果不是因为电梯是人脸识别,她现在就已经狂按电梯按钮,只要能逃离这里……
“发生了什么……你跟我说,我可以帮你。”
他不可能能帮自己,这几个月,她已经被摧残得自己完全不认识自己了。
她不想和秦怀在这种情况下叙旧,她想挪步离开,因为她就快忍得不行了。
可秦怀就这么堵着她,她哪里也不能去。
久未发泄的唐杏喘息由一阵急促变得痛苦,她拼命压抑着自己,最终还是忍不住被一阵电流支配,她仰着头惨叫了一声,靠着墙瘫软下去,持续不断释放的电流让她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秦怀就这么看着她无力的滑落,尿液顺着两条白皙的腿上滴滴答答的流下,汇集在雪白的瓷砖地板上,那一滩水尤其刺眼,此情此景,仿若锥子一般,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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