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感情不和已经很久了,安勇自然是站在妈妈这一边,但是对于爸爸的出轨行为也是无可奈何。他站起来气道:“妈,您要是不想跟他过了,就离婚算了!我养着您!”
林洁哭道:“我不甘心!凭什么让他去和那个小娼妇快活!我不离婚!而且他的钱应该是你的,我不能让那个小娼妇骗了去!”安勇蹲在妈妈面前痛心地劝道:“妈,我不要他的钱!我可以养活您的!”
林洁擦擦眼泪,转移话题说道:“算了,别提他了!你不是说有事儿问我?”安勇点点头,知道劝也没用,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只好说道:“您不是认识一个老中医,很厉害的,可不可以介绍给我?”
林洁诧异地问:“是张老,我们很熟的,他已经收山了,不怎么接待外人。不过你问他干什么?”她打量着儿子,犹豫地问道:“是不是黎月有什么不舒服啊?”
安勇红了脸,轻声道:“妈,您想到哪儿去了?不是黎月,是楚濂。我看他的身体太弱,工作压力又大,想让中医帮他补一补,好好调养调养。”
林洁释然道:“原来是阿濂,那个孩子是太单薄了,也好,我帮你联系吧。”安勇感激地说:“谢谢您,妈妈!”林洁慈爱地搂住他:“阿勇,妈妈知道你心眼儿好。妈妈只有你了!”
***安勇硬拉着楚濂去看了张老中医,张老给他开了个调理的方子,并且叮嘱他年轻人要开朗一些,心情愉快,郁气散去,对身体也有好处。
安勇知道楚濂性格如此,细腻敏感又死心眼儿,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希望浩浩能细心一点儿,懂得疼惜他,否则自己再怎么操心也是没用的。
安勇提着大包小包的中药送楚濂回家,陈玉婷正在家里开着音乐研究探戈舞步,见到这么多中药不禁奇道:“阿勇,是谁病了?”
安勇把药放好解释道:“阿姨,别担心,没人病了。只不过阿濂的身体不好,我妈刚好认识一个老中医很厉害的,就请他帮阿濂开了一幅方子,调养调养。”
陈玉婷打开看了看,不以为然地道:“年纪轻轻的就这么补,不大好吧!”她看看楚濂苍白的脸色,又叹道:“不过也是,阿濂不比你,从来就没有健健康康,活蹦乱跳过!我可真是操不完的心啊!”楚濂难堪地道:“妈,我没什么的,是阿勇硬要我去的。我看您倒是该去看看,您前几天不是说腰酸腿疼什么的吗?”陈玉婷马上道:“也对,阿勇,你告诉我,我也去看看!”
安勇见她完全不关心楚濂,心里有气,淡淡说道:“那位老先生医术高明,脾气也古怪,已经闭关了,可能要等明年才再问诊呢。”陈玉婷失望地道:“这样啊!”楚濂责备地看了一眼安勇,安勇做个鬼脸。临走的时候安勇叮嘱陈玉婷道:“阿姨,这些药每天煎给阿濂喝,不能断的,否则就没效了。”陈玉婷点点头,笑道:“阿勇,你真细心,你女朋友找到你可真有福气!”
安勇走后,陈玉婷看着满桌子的药,抱怨道:“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成了个药罐子?我老了还指望你呢,你倒是比我吃的药还多!”楚濂不安地说:“妈,您放心,您可以指望我的!”
陈玉婷怀疑地看着他,转身把药提进了厨房。楚濂看着妈妈的背影,只有苦笑。***瑞士的Zermatt(策尔马特)滑雪场被认为是瑞士最好的、甚至是世界最好的滑雪场。险峻的Matterhorn(马特洪峰)和其它28座山峰将雪场环抱其中。
优越的海拔位置使得策尔马特成为一个全年可以滑雪的乐园,即使是炎炎夏季,也可以从策尔马特冰川上的雪道飞驰而下。除了滑雪,优美壮丽的风景也吸引了人们的视线。马特洪峰海拔4,478米,像一个锋利的菱形锥,直插天宇。
自19世纪以来,就有无数登山者试图攀登,却无一人登顶。著名的“冰川快车”就是从策尔马特镇发车,向东穿行阿尔卑斯,直达东部的滑雪胜地…圣莫里茨。
这一路上峡谷冰川,风光无限。文浩和Dennis就是乘坐冰川快车来到zermatt,沿途的冰川峡谷,绮丽风光让文浩惊叹不已,举着相机拍个不停,一心想发给楚濂,让他也看看这美丽如世外桃源般的景色。
Dennis看着文浩象个孩子一般兴奋不已,只是心事重重的微笑,列车越靠近zermatt,他的心情就越低落,躲在客舱里,也不出来,仿佛对身边的美景无动于衷。
文浩有些奇怪,又不好问他,跟Dennis相处了几个月,他也知道Dennis性格多变,时而开朗活泼,活力十足,时而乖戾任性,喜怒无常,很难相处。
不过他似乎发现,对付Dennis最好的方法就是自己的阳光微笑,Dennis一看到他嘴角的酒窝就会消气了,屡试不爽。到了zermatt,他们下榻在valais酒店,也就是Dennis需要设计翻修的那家百年老店。
小小的大堂里石砌的壁炉烧着干柴,噼叭作响,外面寒气逼人,可室内却温暖如春。这家老店历史悠久,陈设也古香古色,很多古董家具和装饰,充满了古老的欧洲的厚重感和神秘感。
随着游客们对舒适度的要求越来越高,这家老店也要趁旅游淡季重新翻修一下内部装潢,在保留原有风格的基础上,加入更多的现代元素,而这项任务就交给了在酒店设计方面久负盛名的Denn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