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赫洋体考估分超了预想分数,又在各类奖项的加持被首都大学录取了,不过母亲认为他最好还是去高考试一试。

所以除了照常的文化课补课以外,赫洋还算乐得清闲,有空去补习班看那几个哥们每天学到抱头痛哭,要么就晃悠到首都大学来看我。

大学下半学期我开始了实操课,平时做实验要去池子捞大体老师,那一池子棕褐色的液体里,头颅为了被完全浸泡在福尔马林里,脖颈被绳子连接直底部。

赫洋来找我时,我正全副武装地研究着一颗头。他开门看到差点吐了出来,我很好奇他是怎么进来的?这座楼出入要求严格,需要刷学生证。

“元元…你先把他放下!放下!”他撑着门捂着胃,似乎快要忍不住胃酸翻涌。我对大体老师怀有深刻的敬意,对他小声说“抱歉,抱歉,他不懂事。”

大体老师的嘴巴被封上了,我却福至心灵,觉得他说了没关系。

我第一次见到赫洋这么害怕,也许不是害怕,只是单纯的不舒服,这对常人来说也很正常。不过在我第一次看到它们时只觉得很神奇,只有轻微不适感。而解剖,是把一个鲜活灵动的生命在我面前展开,那会使我有点感到不安。

“元元,怎么这么胆大?”赫洋抬起一边眉毛,显然想到了我之前玩剧本杀鬼屋时的胆小,我会紧紧抱住他缠着他撒娇。但不妨碍我在自己的专业领域毫不畏怯。

“你怎么进来的呀?”我叉开了话题。我也不喜欢自己面对黑暗时不可控的恐惧。

“嗯哼,因为长得帅。”赫洋做了一个很臭屁的表情,我满脸黑线…为什么我忘了带卡时也进不来啊??“老公这么帅呀?让我好好瞧瞧。”我脱下手套,抱着他猛盯。

赫洋确实很帅,他的下垂眼总让人看起来很多情,又好像看谁时都很专注,轮廓分明而深邃。因为是慢跑过来的,穿了一身紧贴肌肉的黑色运动服,显得身材极好。“其实是我碰到你学长了,他帮我刷了卡。”他晃了晃手机,已经和学长加了微信。

“以后用来监视你,看你有没有出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瞄了一眼,聊天里学长对他比对我这个常接触的学弟热情多了…我眯起眼睛,看出一点不寻常的味道。点进学长朋友圈,果然他刚发了一张健身照片,但在我的朋友圈是看不到的。

极大可能选了“仅他可见”。

这个招蜂引蝶的家伙!

“喂,把他删掉!”我拿着他手机点点点,最终怕和他见面尴尬就没有删,选了不看对方朋友圈,“这个学长是gay,你看不出来吗?”

“这怎么看出来啊,他也不……”我知道他想说“娘”这个字,因为我之前纠正过他这样说的歧义,所以他就没有再说过了。虽然我知道他没有恶意。赫洋在这之前完全是直男,身边又只有五大三粗的男人,以为gay就是刻板形象里的“娘”。

“谁说gay就那样了。而且他可是专做1呀。就是在上面那个。”我看着赫洋脸色从青到黑,差点乐死了,赫洋比那学长高了足足一头多,不知怎么被看上了。

“操,有点受不了。”他捂着脸看我嘲笑他,“嘻嘻,那你要不要让我反攻一下。”看他拧着眉头说绝对不要,我笑得很猖狂。

“你要让老公白长这么大鸡巴吗?”他嘴角抽搐着,听到这两字我赶紧捂上他的嘴,有人来了实验室,听到我还怎么待哦!

他东瞧瞧西看看似乎觉得新鲜,特别是看我穿一身捂着严严实实的白大褂,带着超厚镜片,眼睛因为镜片变得小小的,他说有点像个小老头。

“喂喂你上一边去,别打扰我。”我拿着试管和针剂小心翼翼,把大只碍事的他挤到一边,赫洋似乎很委屈我不理他,但只能在一边默默看着。

“体院在哪,我去看看离这儿近不近。”我说快去吧!我一会做完实验就去找他。走之前还被他在屁股上揩了把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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