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一觉醒来,看着陌生的天花板,一颗毛绒绒的头颅在我胸前,轻微的痒意让我清楚地记起昨天发生的一切。
我捂上了脸,我居然在那种情况下……和赫洋做了!!还是我主动的…好崩溃。
我拉开被子,看到赫洋尚在蛰伏的巨物青筋盘错地连接至结实的小腹,又红着脸盖了回去。昨天…我就是被那么大的动作压着做了一晚上……怪不得下面这么酸痛。站都站不稳!
我松开了赫洋环着我的手臂,身上连条内裤也没穿,不知道被他扔到哪去了,也许帮我洗了?静悄悄地走出门去,客厅昏暗让我差点摔倒,我去把窗户打开,却愣在原地。
赫洋也许是听见了动静,穿着内裤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看到我随便穿了一件他宽大的T恤。一脸看“变态”的表情看向他,指着他客厅的窗户。
他说,“啊…这里,挺方便的。哈哈。”他干笑两声,听的我怒火中烧。
怪不得…怪不得每次我有什么动静这小子都知道个一清二楚,我心中的疑虑终于解开。看着窗户对面熟悉的公寓楼,甚至能看到我房间的暖黄色窗帘!!!他么的!就住在我对面啊!!!
甚至,客厅沙发上还有个被随意扔在角落的折叠式军用望远镜,几乎能把我在家做什么看个精光!赫洋不是变态是什么??!?
我把望远镜往他身上一摔,看他一副“完了忘了收了”的,毫无悔过的表情,我抱着胸说,“解释!”
赫洋坐在地毯上,好让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最大化地使用他那双下垂的闪烁狗狗眼装可怜道,“我这不是太怕赵寒对你做什么嘛…这人一看就不老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一脚踩在他胸前,“我看你才不老实!!人家赵寒怎么了?我看你就是个妒夫!!”我又踩了他几脚,却发现他下身隆起一个大包来,那根狰狞的巨物几乎就要弹出来。
“…变态!!!!”我刚要收回脚,又被他拉着脚踩上了胸膛,那胸肌不用力时非常绵软,脚感极好,让我想忍不住多踩踩,甚至在脑海里想到了“踩屎感”这个词,把自己雷得不清。
“哈…老婆,再踩踩…踩老公这儿。”他用不可违抗的大手把玩着我稚嫩的脚印,按在他蓬勃的巨物上。我瞬间红透了脸,我们…还不是做这种事的关系!!我收回脚,却被他连人带腿硬生生拉了过去。
“你太变态了,松开!”两条细白的腿扑腾着,被他抓起来吻上脚心,用被他手心包裹住的另一只脚上下撸动着灼热的性器,吐出的前腺液湿滑黏腻,让我感到奇异的快感在累积。
“好爽,老婆脚心好嫩啊,一看就不爱走路。”他用舌头舔着我的脚趾,惹我发痒,我给了他一拳头,“谁说的!”却被他抓住了手,掀起我的T恤。
“明明是你勾引我的,穿着我T恤还不穿内裤到处晃……”他那双深情的眼睛盯着我,想要把我拆吃入腹,“刚才踩老公的时候小逼都露出来了…”
我顿时红了个透,都怪刚刚那茬…让我完全忘了自己没穿内裤!“不行!你先给我说清楚…哈……啊…嗯咋,回事!嗯…啊,啊!解释!”
他把我推在沙发上,抬起一只脚踩在他肩膀,用舌头强硬地舔进发了洪水的穴里,又立刻拔了出来,皱了下眉,“不行,有点肿。”转身去拿了什么东西。
刚才那么强硬地顶进来,现在却又要走,真是……神经病!小穴食髓知味地开着一个小小的口子,却十分红肿,两瓣大阴唇更是充血肿胀到半透,摸着就有电流涌过的刺痛感。
赫洋拿了药回来,说要给我抹一下,看他细致地给我涂药,不作其他骚扰,我居然有点失落,于是推开他的肩膀说“不需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却把一个沾着药膏的手指塞了进来,“好软,一直吸着我。”在里面细细研磨着抽送,“好烫……”他脸上泛出隐忍的情欲,舔了舔嘴角,仿佛在尽力忍耐着不舔上去。
“舔舔…你舔舔,赫洋。”我还是耐不住穴肉的对赫洋翻江倒海的思念,按着他的后脑勺让他舔了上来。“啊…好舒服,嗯,那儿。”他用舌头打圈地画着阴蒂,再重重舔上来。
本就肿胀不堪的阴蒂痒痛非常,带来特别的快感,小穴不停流出的骚水也被赫洋尽数吃下,“有点骚,但是喜欢舔,怎么办?”他捏掐着那颗重大地缩不回去的阴蒂头,剥下包皮在齿间啃咬,“喜欢吃元元的骚水…”
我躺在沙发上,两腿大开,一颗黑色的头颅埋在我穿着赫洋衣服的胯下,身上满是赫洋的柠檬沐浴露味,和我以前用的一样。
我仿佛回到了从前和赫洋谈恋爱的时候,那时每天担心秘密会被发现,却又好像不太担心。就那样肆意地享受他的爱。这样是对的吗?我忍不住想。
我的忍耐和长久以来的信念总会在这个人身上瓦解,这让我有些苦恼。
“要喷了…要喷了!呜…”被赫洋用舌尖顶弄到女穴的骚点时,我潮喷了出来,淫水先是喷射在赫洋英俊的脸上,又被他舔近嘴里,好像真的很美味似的。
他过来和我接吻,我却让他滚去洗脸刷牙。
他把洗衣机烘干好的衣服递给我,暖洋洋的,我忍不住把脸埋进去嗅了一会,这味道无限接近被子在阳光曝晒后干爽的气味,在城市里很少闻到了。
我在他家做了个早餐就准备去上班,毕竟昨天要值夜班的,但是我却消失了。虽然不只有我一个值班医生,但心里还是很愧疚,打算用今天的白班顶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赫洋却从后面把手摸进我后腰,说“给你请假了,我想着你应该不想被人知道你家里的事儿,就只说到被绑架了,他们都挺惊讶的。”
“还问咱们是什么关系。所以,咱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他那双扑朔的眼看着我做饭的侧脸,黏黏糊糊赖在我身上。
“你是我弟,就这样。”我甩开他,把饭拿到桌子上细嚼慢咽地吃起来。
赫洋冷笑两声,“你弟?跟你做过爱给你舔逼的弟弟?谁家弟弟捅哥哥逼啊?嫌我干的不够用力是不是。”
无视他夹杂着污言秽语的冷嘲热讽,在他的注视下,我吃完饭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