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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苞/要么现在就轻薄为师要么你回自己房里硬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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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春香阁过年的热闹劲并没有被墨竹和龙柏石二人之间的尴尬气氛影响。

顾衍已经在春香阁里混熟了,本来还端着什么读书人的气节不肯和艺妓伶人沆瀣一气,现在已经可以和楼里的小倌儿们吃酒打牌,玩得不亦乐乎。

正月初六的时候,墨竹指挥着一众人等打扫着春香阁。

他瞧着二郎腿,稳稳当当地坐在二楼的栏杆上,手里还端了盘糕点,吃得嘴巴没停,落梅缠在他旁边,漂亮的白蛇头搭在他的大腿上。

他对着楼下一众人等喊到,“都仔细了些!把穷鬼送走!争取今年把怡红院干垮咯!”

下面的姑娘小倌儿们又交头接耳起来,“哎,老板又说这句话了!”

旁边一姑娘也点头,“可不是吗!怡红院那老虔婆有事没事就舔着那老脸来我们这儿!不是来挖人就是恶心我们老板,偏偏恨我们老板恨得跟什么似的,却又不同他撕破脸!”

一个小倌儿拿着鸡毛掸子摇头,“不过你们看看老板,他只要不开口说话啊,哪有人能舍得对他说重话呢?”

几个小孩儿点点头,表示赞同,突然,半颗花生米砸到了他头上,墨竹把糕点上嵌的一颗花生抠了出来,扔那小倌儿头上,墨竹对他喊道,“少说话多做事!”

柳青跑到墨竹旁边,对墨竹说,“老板,二楼扫干净啦!”

墨竹点点头,把最后一块糕点塞嘴里,柳青拿了空盘子回去了,摸了摸落梅。

他有些嫌弃地看着犯懒的白蛇,夏天落梅身上冰冰凉的,十分抢手,可是在冬天,衣服穿多少都不嫌多,落梅还要往人身上靠,实在是有些顶不住。

就在他嫌落梅身上冷的时候,墨竹又闻到了那股兰草的清香。

龙柏石到他旁边,把落梅从墨竹身上揪了下来。

龙柏石本来因为走火入魔头发全白了,他怕那怪异的模样吓到别人,找顾衍调了个染发的药水,那药水混了不少兰草汁,所以也导致龙柏石身上一直有那股清冽的香气。

因为那染料不可能让他的头发永远保持黑色,所以现在他的头发已经又些掉色,头发也长了些,露出了白色的发根,下面的头发也开始泛蓝。

墨竹闻了那味道,不用扭头也知道是谁,不过他也没打算往后看,继续看着楼下的人头。

突然,他自己身上盖了件墨色的大氅。

他浑身一僵,龙柏石已经伸手到他胸前,给他系上前面的丝带。

那墨狐皮的大氅质地极好,里面的内衬更是上好的暗纹香云纱,墨竹看到了里面缂丝的竹纹,脸有些发烫,不过他这阵子看到龙柏石就气闷,还是坐着没理他。

本以为龙柏石又要和自己说些什么,都已经想了些话来刺他,却没想到这孩子扭头就回房里看书去了。

墨竹也不知道该开心还是不开心,楼里的人陆陆续续打扫完了,开了门做生意,几个穿着毛领披风的姑娘站在门口招揽着生意,对路上说吉祥话,不一会儿就有三三两两公子哥儿喝茶听琴。

墨竹拢着大氅,突然春香阁里进来了一个身后跟了七八个随从的人,引来了躁动,不少姑娘小倌儿了都凑了上去,大爷哥哥地叫着。

柳芸赶紧差了人来告诉墨竹。

原来,这人是去年年底才来金陵一个富商巨贾的大公子,据说此人只好男色,且只喜欢些有身份的公子哥儿,平素里别说逛窑子,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墨竹也不知道这人来是要做什么,难道是转了性了,于是他来了兴趣,眼睛死死盯着那人,恨不得冲下去看了。

那公子长得也还算俊秀,据说琴棋书画那是样样精通,若不是生在商贾之家,怕是早就金榜题名了。

他的随从帮忙解了他的大氅,那公子微微笑着看柳芸,问道:“听说金陵春香阁的墨老板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今日想请墨老板单独喝杯茶,不知老板肯不肯赏脸啊?”

他旁边的随从过来,拿了几张影票给柳芸,柳芸拿手绢盖了接过,摸了摸那份量,笑得有些为难,“哎呦爷,您这也忒大方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要把我们春香阁给买下来呢~”

那公子笑着看柳芸,“哦?那能把墨老板一起买下来吗?”

柳芸暗道自己说错了话,有些尴尬地和他打着太极,“咱们老板最近要张罗的事情可不少,怕是…”

柳芸正准备想着委婉拒绝的措辞,那公子一摆手,旁边几个随从就又掏了张银票给柳芸。

这下柳芸真不知道怎么办了,那公子刚才给的银票,够春香阁开销几个月了,这么大笔钱,如果真的只是单独喝个茶…

柳芸想着,反正老板会功夫,没几个人能伤了他,面前这个看起来不像是会武功的样子,就算墨竹吃了瘪,龙柏石八成在外面守着,墨竹应付不过来,还有龙柏石保护他…

柳芸对那公子一福,示意他到顶楼的包厢上稍等片刻,于是就有几个小倌儿领着他往顶楼的一个会客包厢上去了。

……

“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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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发现你们真是一点都不尊重我!我是你们老板啊!反了你们!还有你!顾衍!你不去房里和你好大哥看书!你凑什么热闹!有病是吧!”

柳青柳芸两姐弟,顾衍和一众小倌儿费力地想把墨竹从自己厢房拉出来,顾衍喊道,“300两!300两雪花银啊!!!你知道300两能在郊外买个不错的庄子了吗!!”

柳青也劝他,“老板!!就喝杯茶!我守您身边儿!外面再让龙少爷和姐姐守着!再说了您那么能打,那绣花枕头还能把您怎么样啊!”

几人拉着墨竹出去弄得闹哄哄的,这时龙柏石进来了,把墨竹从人堆里救了出来。

墨竹理了理领子,龙柏石脸色不善,皱着眉看他。

墨竹看了来气,揪他耳朵,“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啊?”

龙柏石捏了捏指节,“师父不想去就不要去。”

墨竹一脸莫名其妙的看他,见龙柏石都带了点哀求的眼神,突然一挑眉,“谁说我不想去的?我现在就去!落梅,来跟我见见什么叫江南阔少!”

说完,从旁边给落梅专门做的爬架子上取了落梅,又捧了个暖手炉,一扭一扭地走了。

旁边一众人:所以我们刚才忙活了些什么??

龙柏石的眼睛渐渐爬上了血红,柳芸和柳青会功夫,突然感觉到一股内力压制了上来,冷得他们觉得血都要在体内洁冰了,不过那压抑的感觉也就只有一会儿,等龙柏石抬头的时候,眼睛已经恢复了正常,虽然他的瞳色有些发白,不过看着倒也不会那么诡异。

墨竹气势汹汹地进了那会客包厢,那包厢里的小倌儿已经泡好了那公子自己带来的茶。

“嚯,高山云雾,这个时间点,怕不是得跑死几匹马才能运几斤到金陵来吧,公子破费了。”

墨竹看了那清凉的茶汤,感叹了一下江南富少的生活。

那富少微微一笑,“已经是第二批揉出来的了,还望墨老板不要嫌弃。”

墨竹秉着喝到赚到的心理,凑过去连着喝了好几杯。

那公子看墨竹喝得开心,还当下叫人去家里包了几两给墨竹送到春香阁来,可把墨竹给乐坏了。

有屏风挡着,龙柏石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听到了墨竹一杯杯喝着茶,时不时还和那公子笑几句,他的眼睛又开始冒红光,指节都给他捏的啪啦啦响。

那公子姓范,名范斯涵,虽然他真的只是和墨竹喝茶,聊些文雅之事,可是他的眼神里的下流简直要化为了实质,若不是那蛇盘在墨竹脖子上,让他不能轻举妄动,怕是马上就得把墨竹生吃了。

墨竹在春香阁这么长时间,他又天天站在楼上,当着他的“挂名花魁”,这种淫靡的目光他一天不知要接收多少个。

墨竹忍着恶心,想应付完这人好回房里睡会觉,只见范斯涵身边的一个随从抬了个沉甸甸的木盒子上来。

那随从把木盒子放在了墨竹面前。

那盒子里有二十个银锭子,墨竹看了看成色,又放在手里掂了掂,扔回了盒子里。

“范公子有钱也不是这样到处散的吧?”墨竹拈着茶杯青啄了一口,看那长得儒雅风流的富家公子。

范斯涵笑着喝茶,“墨老板真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貌若潘安,见墨老板,我心悦之。”

门外的龙柏石听了,地面仿佛都要结冰了,杀气腾腾的,旁边柳芸摇了摇头,一会儿担忧地往里面往,一会儿又看看龙柏石,怕他忍不住冲进去打人。

墨竹托着腮看范斯涵,对他笑得一脸媚样。

范斯涵以为得手了,也准备托腮凑过去时,墨竹却又坐直了,离得他远远的。

“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我要是想卖,早就挂牌子了,我们春香阁里一开始说好了不卖身的,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要睡他都没可能。”

墨竹站起身,“茶不错,墨某心领了,柳青,送客!”

柳青得了令,高高兴兴起来,墨竹已经走出了屏风,龙柏石看到墨竹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眼睛都亮了几分,可是就在墨竹刚出现在屏风前面,范斯涵就出现在他身后,把他拉了回了屏风后面!

龙柏石破门而入,看到柳青给一个高壮的随从按着,落梅给一个随从捏着七寸,本来天冷落梅的攻击力就下降了一大半,这下是彻底动弹不得了,而墨竹两手被抓着,禁锢在范斯涵怀里。

范斯涵对着他耳语了些什么,气得墨竹满脸通红,他说完,还对着墨竹的耳廓咬了一下…

如此同时,龙柏石抽出腿环上的镶银短刀,满眼通红朝范斯涵刺去!

范斯涵见龙柏石裹着惊人的杀气,猫身一闪,十分狼狈地躲开了那一击!

虽然是没伤及性命,但是他的头发给割掉了几丝,范斯涵怒极反笑,看着龙柏石,“你胆子倒还不小!”

龙柏石已经把墨竹拉到了他身后护着,“是范公子言而无信出尔反尔,说好了只喝茶的,为何要行无礼之事?”

范斯涵把那截断了的发丝撩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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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两喝茶,一百两你们没要,可是茶叶已经从范府送出来了,那高山云雾就值30两纹银,我也不过是拉着墨老板说了几句体己话,有何无礼之处?”

墨竹气得咬碎银牙,上前指着他脸骂:“你放屁!你刚刚拉着我说那些淫词晦语,是说体己话吗?!”

范斯涵却笑着抬头看他,“哦?那墨老板不如复述一下,刚才我同你说了什么?”

墨竹气得都恨不得上去和他打架了,“你…你!!那些昏话!我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范斯涵当然知道他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才会这么激他,不过看着墨竹耳朵上的一截牙印,他顿时心猿意马了起来。

他笑着打量着墨竹和龙柏石二人。

他使了个眼色,其他几个随从便放了手,他绕过墨竹和龙柏石走出屏风,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对还在里面的墨竹说了句,“我范斯涵想睡的人,除非是死了,就没我睡不到的,墨老板,咱们来日方长!”

说完,就带着一众随从,风风火火地出了春香阁。

柳青都没顾着自己身上的淤青,看着墨竹直掉眼泪,一众姑娘小倌儿们也心疼得不行,柳芸一个劲儿地给他认错,说自己不该见钱眼开,害老板摊上了大麻烦。

墨竹倒是摆摆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算今天他没见到,明天他指不定要拿些下作的手段见,只是这个小子功夫奇高,难道不是什么武学世家出来的?”

柳青和柳芸对视,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不过既然知晓了这人的来意,只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兵至将迎了。

入了夜,墨竹在浴桶里泡着。

天冷在温热的水里泡着,根本就不想从浴桶里起来。

墨竹因为自己的身子,沐浴的时候是从来不让人进来伺候的。

所以当他听到了门口的脚步声时,谨慎地扭头喝止,“谁在外面!”

过了良久,外面的人瓮声瓮气地说,“师父…”

外面的人是龙柏石,让他松了口气,听到龙柏石进了门倒也没有多紧张。

龙柏石停在了屏风外面,看着墨竹从浴桶后面露出来的背影和盘起的长发,看得下身发紧。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师父,我…”

墨竹其实今天被那范斯涵恶心得够呛,特别是耳朵上那个牙印,他在水里洗了无数遍,都还有那黏腻的感觉。

范斯涵今天凑在他耳边的话更是让他生气,他正气头上,看见龙柏石来找了他,心里更是烦闷。

“有话就快说,别又傻站着半天不说话。”

墨竹有些不耐烦,但是他的语调却是轻松了些,今天他被那范斯涵捉住了手,看到了龙柏石的时候,不知为何心下就一松,只觉得安全感充满了他的心头,所以他才有气势指着范斯涵骂。

龙柏石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以为墨竹又在烦他,他本来前阵子看到墨竹故意去找那些客人喝酒笑闹,只当墨竹是专门做来气他的,虽然看着心头杀气翻腾,但是倒也真没给墨竹难堪,他知道师父的魅力,但凡到了春香阁的,没有哪个能不多看墨竹两眼,但是今天这是他亲眼看到有人染指他的师父,他体内那股已经和自己内力融合的真气,居然又开始在体内冲撞翻涌了起来。

“师父,我想帮您擦擦背…”

墨竹和龙柏石之前还没有那些嫌隙的时候,墨竹经常拿帕子盖着胸前,让龙柏石帮他擦背的,这也是墨竹从话本子里看来的,虽然自己没儿子,但是有徒弟呀,使唤他做些这样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

龙柏石沉下气,顶住几处大穴,防止自己又走火入魔,墨竹听了有些奇怪,反问了句,“我自己不会?用得着你?”

龙柏石听了那句“用得着你”眼睛瞬间布满猩红,他迈步准备冲进屏风的时候,墨竹又说了一句,“反正你不在的时候,都是我自己来的……”

龙柏石顿下了脚步,愧疚,悔恨和一丝欲望充斥着他的心。

龙柏石捏紧了自己的手,把掌心都掐出了血痕,墨竹把身子锁了下去,下半脸都泡进了水里,吐着泡泡玩,本以为龙柏石会像前几日一样,吃了瘪就会自己乖乖走了,却没想到,龙柏石高大的身影挤进了屏风,站到了墨竹面前。

墨竹在浴桶里给他吓了一跳,把自己缩成个腹中胎儿的样子,挡住自己那和正常男子不同的胸部,他以这怪异的姿势骂了龙柏石一句,“你你你…你干嘛!反了你了!唔!”

他正骂着龙柏石,龙柏石却直接上前捏了他的下巴,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下去!

师徒二人不是第一次接吻了,龙柏石的舌头将他的唇瓣舔舐了个遍,他连自己的胸都忘了去遮,抬手想把龙柏石推开,“不要…唔!”

他想说出拒绝的话,却正好给了龙柏石可乘之机。

龙柏石的除了那次和墨竹接过吻,就没有过任何经验了,他的吻也只知道一味地掠夺,裹挟着唾液,和墨竹的舌头搅弄在一起。

墨竹给他吻得几乎要喘不过气了,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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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开始迷离,特别是自从和龙柏石分开后,那许久都没生出欲望的小穴也开始被淫液濡湿了,黏腻的液体从穴口流出,混进了热水之中。

龙柏石捏着他下巴的手移到了他的后脑,对着他舌头在墨竹的口腔里,卷着他的舌头翻转缠绵…

墨竹本能地想把他推开,可是龙柏石却把他按得越紧,末了二人分开的时候,墨竹的嘴边还拉了一条银丝,眼尾也红得像点了胭脂似的,眼中也氤氲了雾气。

龙柏石把他的上身紧紧搂在怀里,墨竹闻着他身上兰草的气息,莫名感觉安心,倒也没有再想推开他了。

龙柏石摸着他光滑的背,看着他背上因为冷空气而泛起的鸡皮疙瘩,运了内力,拿温热的,像是在触碰什么珍贵的瓷器似的,一下下摩挲着。

“师父只是被亲亲都受不了,只不知道被我肏了会怎么样…”

墨竹听了这话,身子都僵住了,这不知是哪学来的市井晦语,他听了本该愤怒地推开他,再好好骂他几句的。

可是不知为什么,墨竹的脸红的滴血,却没有什么别的厌恶情绪在里面。

墨竹下面那个肉洞在闻到了龙柏石身上的气味,居然都开始翕动了起来。

好想要。

这个念头都充斥着他内心将近十年了,可是说到底他的经验也就来自于自己的手指和龙柏石那两次……

墨竹脸通红,之前一直都在拒绝龙柏石,希望他不要和自己纠缠不清,耽误了他的前程,可是在龙柏石离开的这些时日里,自己又不可遏制地思念龙柏石,甚至在听到有仰慕龙柏石的女子时,他还这样对龙柏石,他这样难道不是在把龙柏石往他所想的正道上,越推越远吗?

他脑子乱作一团乱麻,正不知该做何反应的时候,龙柏石却把他放开了。

龙柏石身上都溅湿了,身上墨色的袍子都贴在了他结实的肌肉上,他放开墨竹,墨竹眨着眼睛看他,龙柏石嗫嚅地说了句,“弟子僭越了。”

他正准备走出去,也不知道是真的觉得僭越了,还是不知怎么面对墨竹而落荒逃跑。

“阿柏!”

听到墨竹的声音,龙柏石直接顿住了。

他僵硬地转头看他,墨竹因为刚刚的激吻掉了一缕头发在胸前,乌黑的发就着雪一样白的奶包各位地刺眼,那许久未见的殷红小点,漂亮得好像两颗红宝石一般,龙柏石看得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把那小点含弄在嘴里。

龙柏石低下头,不敢再去看。

墨竹却说,“把架子上的浴巾拿给为师。”

墨竹把为师两个字念得格外地重,听得龙柏石下身几乎硬得在裤裆里狠狠跳动了一下。

龙柏石低着头不敢看他,墨竹见他那低头做事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但是他的心里却又紧张得不行。

龙柏石把浴巾拿给他,又躲到屏风外面去当雕像了,墨竹擦干了身上的水,松松垮垮地披了浴袍,光着脚踩在厢房的绒布地毯上。

墨竹摸了几上的烟杆,龙柏石却死死地看着他那修长白皙的小腿,不知在想什么。

墨竹吐了个烟圈出来,对龙柏石勾了勾手指。

“过来。”

龙柏石向来听他话,但是这下,令人闻风丧胆的分舵二把手居然同手同脚的走向了前面的人。

墨竹看他那傻样,心里憋笑,他把一旁躺椅上的墨狐大氅拿下来,扔给了龙柏石,龙柏石不解,墨竹拿烟杆指了指那大氅,“阿柏过来,给为师穿上。”

龙柏石这简直是自讨苦吃,他本以为墨竹要像往常那样拿什么师徒名义来拒绝他,只是没想到,自己这个美人师父却反客为主,直接把他给撩得一愣愣的。

龙柏石呼吸都有些粗重,帮墨竹系好了带子,手正准备从墨竹面前拿开时,手却被墨竹握住了。

墨竹摩挲着他有些粗糙的大手,龙柏石的手骨节分明,指节的骨骼也很宽,因为他肤色白,所以手上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的,墨竹像小猫似的轻轻挠了挠他的手背,把眼睛往上看,直视着龙柏石红透了的耳根。

“今天范斯涵真是恶心死人了。”

墨竹突然这么没头没尾说了句,龙柏石听到“范斯涵”这三字,眼神都红了,他的声音狠戾地像个恶狼一样,对墨竹说道,“师父放心,弟子绝不会让他再轻薄您!”

龙柏石说完,脸埋到了墨竹的肩颈蹭了蹭,墨竹给他这大狗一样的动作弄得痒痒的,拍了拍他的背,龙柏石便满脸通红地抬起了头,又老老实实地站到了龙柏石身边。

墨竹的脚有些凉,趾头都给冻得白里透红。

他葱白一般的手指绕了自己身上墨色大氅的锦带,对龙柏石说,“那你想知道他在我耳边跟我说了什么吗?”

其实墨竹刚开始开春香阁的时候,不知被多少人骚扰过,不过那些人只是说了说就给墨竹打了出去,这么多前车之鉴,大家也都晓得了墨老板是可远观不可亵玩的。

可越是高岭之花,就越有人想把他拉下来,压在身下日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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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让他沦为自己的禁娈。

龙柏石本能地不想听,“弟子只怕听了,现在就要出去把那杂种的嘴撕烂……”

墨竹心里骂唐煜城,自己家的小徒弟往日里杀个兔子都要祷告半天的,怎么现在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墨竹却不接他的话,直接复述了范斯涵的话,“他说那日在秦淮河的画舫上,远远看到了我,只一眼就想把我关回府上,日日肏弄我,要我边叫着他官人边被他肏得射都射不出来,以后看到他都会发骚…”

龙柏石指节都捏得卡拉响,气息也粗喘着,拳头上的青筋暴起,眼眸也闪烁着红光。

可是墨竹话锋一转,只这一句,可谓是让龙柏石要失去理智,恨不得如毒蛇一般紧紧咬住他白皙的脖颈,再把他鲸吞蚕食入腹。

“阿柏难道不是也想这样轻薄为师吗?”

龙柏石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他差点要控制不住自己冲着墨竹扑上去,可是又怕是自己太过肖想师父,以至于自己听错了,他的声音都颤抖着,问他,“师父您说什么?”

墨竹凑上去,学着刚才龙柏石捏着自己下巴的样子,捏了他那刀削一样的下巴。

二人的嘴几乎要碰到一起,龙柏石都好像能感觉到他柔软殷红的嘴唇了,墨竹停下对他说,“你只有一次机会,要么现在就轻薄为师,要么你回自己房里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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