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张恭为是大约半个小时后到的家,一楼空空荡荡不见人影。他回三楼,沈云门口停留了一会儿,那扇门底似乎没有透出光线。
他站了一会儿,轻轻推开门。沈云的房间原本只是一间备用客房,只有最基础的床和衣柜,书桌也没布置,只有一张铁艺小圆桌放在yAn台的遮yAn伞下,这会儿沈云就坐在yAn台。
怪不得没有光线,原来沈云关了卧室的灯,只开了yAn台灯,在微h的灯光下,她窝在藤椅里,念念有词地背着英语。
沈云背对着门,开门的动静太轻,她一点没留意到,等她似有所感回头时,门扉依然紧闭。
今天英语课只上了一个小时,周老师建议她课外要花更多的时间去背单词,只靠听课学好英语的可能X不大。下课前老师让她拿出手机,打算给她推荐几个跟读英文的应用,看见她m0出伤痕累累的老年机时,也不免有些惊讶,但他到底没评价什么,只说下次会给她带个收音机来。
甚至对方看得出她在担心什么,还解释了一句:“你的家长给我开的课酬很高,哪怕每天给你买一台新的收音机都不会对我的钱包有什么影响。”
他开了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沈云也很配合地抿唇微笑,很诚恳地对他道谢。
临走时,他的钢笔不慎遗落在桌上,沈云拿书的时候看见,想着先收起来,下次课再归还给老师。拿起那支钢笔时,被指腹的摩擦感x1引,才留意到上面端端正正刻了三个字——周国安。
沈云想,这应该就是老师的名字吧。
反反复复将两个单元的单词背了三次,确认每一个都记下来了之后,她才悄无声息地躺回床上。
今天是很累的,周老师讲了数学和物理,对于她来说接受起来都并不容易,英语理解起来相对轻松一些,可课后要下的工夫也不少。
脑海里思绪纷飞,nV孩眼皮逐渐沉重,最后沉沉睡去了。
下面一周的课程基本上都是类似的节奏,经过了大约一个月的补习之后,周老师已经基本掌握了沈云b较擅长的学科,她的头脑出人意料地灵活,对化学和生物都x1收良好,而物理和思政对她来说难度则很大,进度也远不如前面两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周国安每日提前到达,准时下课,每周都会以文件形式给张恭为的助理发送反馈。渐渐地,张家的下人们都对这个老师熟悉起来,他们上课的位置也不再局限于书房,上午的课有时候也会在花园上,沈云听课的效果果然有明显提升。
而早在第四天上完课时,沈云的房间里就多了一张宽大的书桌,上面配备了专业的护眼台灯和人T工学椅,不论是谁安排的,沈云都衷心感谢。
对沈云来说,这样安宁充实的日子持续得太久了,以至于她几乎要以为,是不是张恭为终于对她失去兴趣了,腻味了?
事实显然不如她想象的美好。
又一个深夜,她照常伏案复习白天上课的内容,直到房间门被粗暴地推开。
她吓了一跳,回头时,只见身上带着浓重酒气的中年男人步伐不稳地朝她走来,满意地看到她惊恐的眼神,然后轻松地把小J仔似的nV孩扔到旁边的床上,不等她挣扎,已经将刚才酒桌上就已经松开的领带扯下来,很顺手地绑住她的双手,推至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