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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抖s被驯化成sub小狗(与反、放置、乖乖戴上尾巴(1 / 2)

<p style="font-size:16px">“你就是今天的小狗?”

身材高大的短发男人推开门,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像是检视着当下的环境,得到还算满意的结论后,对着房间里唯一的我说。

“去把衣服脱了。”

出言就是命令,让我十分好奇他的心态,同时也对他进入白色房间的契机感到费解。虽然是无理的要求,但基于服务精神,我仍打算先配合一下。

于是我脱掉了最外层的外套。

我的执行方式引得他挑起了眉。

他笑了一下,不知从哪抽出一根绳子往我脚边一甩。挥舞的绳子裂空而来,在地上激起分外清脆的响声,刮起的风和声响像炸开一般充满了威慑。

我冷静地看着,一动不动。

他走上近前一把掐住我的脸,“还没学乖嘛,主人的话也敢缺斤少两?”

主人?可真是不得了的词汇啊。与呈岳那种久居高位,基于过硬的实力被他人仰仗所发展出的自尊不同,这个词语似乎更加强调对于心灵的掌控和支配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来他想要的是规则之下解释权,绝对的权威。究竟是什么助长了这种膨胀的欲望?

“我明白了,您是说这样吗?”我笑了一下,低头解开衬衣的排扣。他的视线随着我手指的动作而牵动,似乎认为此时的服从才是调教应有的效果。他满意而悠哉地坐到床边,审视着我的动作。

衣服一层层地落下,在脚边堆出皱褶。

脱到只剩下内裤的时候,我停顿了下来,手卡进边缘的松紧,一动不动地搭在腰胯上。为此他的眉头一跳。

我不卑不亢地开口道,“可以允许我先保留一下吗?您在前菜就揭露了全部,岂不是很无趣?”

他深深地看着我的表情,不知为何反倒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视线扫过我的小腹与臀部,“会害羞?倒是个不错的苗子,好吧,允许你。”

“现在给我转过去。”他拿着绳子曲成的锁套,在我腰侧催促着打了一记。

力道很轻,赏玩的意味更重。

我依言照做。

他用着绳套扫过我的脊背,似乎是在丈量着什么一般。同时,我也在感知着对方的节奏——过于悠游从容的动作,看来他对“主人”这一身份和权威深信不疑,基于我配合所留下的悬念,他似乎很乐于将目前的游玩进行下去。

“身材不错,力道感很强,不知道上色度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手,伸出来。”他扬了扬眉,让我把手放在与胸口齐平的位置,向前摊伸。

绳子猛地一下打上我的掌心,有点辣的痛感。我把视线从自己掌心的红痕转移到他脸上。

“嗯?你没感觉到痛?”他对我的平静感到意外,似乎也因为我反向的注视而感到不快和冒犯,他高声喝道,“回答我!”

我面色如常地看着他,“现在还没有到需要喊疼的地步。”

啪,又是一击。

这次他对准了脸侧来的,绳索刮出长长的一道,颧骨上有着钝痛和火辣,因为是被粗糙质感的绳索拖曳抽打,所以触感被延长了。

“跟主人说话要恭敬,重新说。”他手中粗砾的绳结抵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高看他。

哦,他喜欢玩的是这种。从给他人施加痛苦的反应中获取快感,在支配和施加者的绝对权威中,得到自我满足、获取释放。终于弄明白他喜好的我笑了起来,开口回应道。

“我是说,我没有受虐的癖好,”我屈伸手臂,一个肘击猛地砸向他的太阳穴,微笑着说,“您听清了吗,主人?”

肘击给予他不小的冲击,或许是因为之间的配合使得他没有意料到我如此激烈的反抗,在那一瞬间疏忽大意了。他瘫倒在床面,晕眩了过去。

床面上被压出巨大的皱褶,我松了松肩膀,捡起地上的衬衫披了回去。他的个头很大,仅仅是上半身的瘫倒,就已经占据了大半个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掀开他穿的皮夹克,机车厚型皮夹,看着便能感觉到一股豪横和极强的攻击性。我把这件扒了下来,甩到一旁。里面深绿色的打底衫收拢住身上成群的肌肉,领口微敞,隐约露出的部分,可以看见些黑色的圆领边缘。大概是作为内衬的紧身背心。

去除了外套的他,身形显得更为直观地呈现在眼前。

他的背脊宽阔方正,身形板正,肌肉很发达,背肌、肱二头肌都鼓胀得十分可观。下面被牛仔裤包裹的小腿结实,很有力度。应该是有从事运动相关的职业吧,不是健身房里刻意塑造出来的。

而且那双鞋子和市面上普通的鞋子还不太一样,过于厚重的胶底,仿佛为了承重而设计。

斜挎的腰包越过领口,从肩膀到腰胯,倒是给过于刚猛的造型增添了几分时髦感。看到腰包侧开的拉链,我意识到绳子应该就是从这里拿出来的。拉开一看果不其然,绳索,甚至不只有绳索——万用折叠刀,带着鬃毛的肛塞,特殊用的银色胶带,粗长的硅胶软棒,还有蜡烛……?

我把这些一一拿出来摆在床面上。

看了看床面上整齐排列的道具,我看向晕倒在床边的男人。

他还真是准备充分啊。

为了防止他清醒之后的动作,我拿起绳子把他从头到脚绑了个遍。不得不说,他的身材真的很有料,因为上手摸过更是觉得不一般。从黑色背心外裸露出的古铜色的皮肤,能够看到粗壮的骨节和手背上的青筋,宽阔的肩膀与胸肌,骨架很大,面相端正,是刚毅的那一款。但是因为他似乎是这种很擅长这类道具的人,我又拿胶带把他的手完全包了一遍。

他幽幽转醒,圆圆的鹿眼警惕地四处张望了一番。很快他发现了自己受制于人的现状。他试图挣开,但是绳结与胶带的二重约束让他引以为豪的打结与应用的技巧无法实施。他试图发出声响,但是胶带贴住了他的嘴,再怎么呼救也只能变成支唔的声响。

“唔——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拧转着,身体因为失去重心而栽倒下去,他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骨骼和肩膀地阵痛让他蹙紧了眉。

“唰——”细微的翻动书页的声响在空间里回荡。

他看到了我,看到了这个空间里唯一的活人。

他的反应不是求救,而是审慎地观察,似乎在判断我对于他的态度。

他应该没有乐观到认为我对此毫无注意,但是见我不理睬也不约束他,他还是展开了行动。

——如果无法解开禁制来达到脱困的效果,那么离开这里呢?

他似乎把逃离白色房间当做了首要的目标。

显然在束手束脚的前提下,移动很困难。所以,他用了挪动的方式。并拢的双腿不断屈伸,带动他侧翻在地的身体向前行进。这个姿势让他多少有些狼狈,深色的牛仔裤被蹭得皱皱巴巴,一只裤腿掀到了腿肚,裸露出结实却也无计可施的小腿。

他终于到了门前。躺于地面的仰视,使得原本轻松进入还嫌逼仄的门框如此崇高。他臀部发力,试图支起上半身。第一次他失败了,他不顾肩膀的疼痛,调整了发力的位置,再一次。他的身体被掀起了一个锐角,但因为力度不够,所以在力的短暂平衡后,还是重重砸向了地面。接连与平面的撞击让他头昏眼花,动作也迟缓了不少,他歪着头像是歇息了一会。夹紧双腿,向上腾跃,上半身因为瞬间发力摇摇晃晃,但是他起来了,靠把头歪向另一边而稳定了重心,虽然狼狈,但使自己调整成了一个跪坐的姿势。接下来的动作变得容易多了,他仰高了脖子,像一条鱼越过龙门般,摇摆臀部,胸膛朝上发力——他成功了,他完整地站了起来。

门把手近在咫尺。

他蹦跳着又移近了几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束住双手双脚的他想要拧动把手,只好低下了头颅,夹起下巴和肩膀去转动门的把手。但是他还是看轻了这里,白色房间是特殊的,不达到一定条件就无法离开。所以即便他费劲力气可以转动把手,也是还是没法真正打开门扉并且逃离。

数次无用的尝试让他肩膀发酸,也使得本可以维持的动作变得麻木,重复、再重复,然后在某一次尝试中打了滑,下巴陡然从门把上划过,肩膀撞上门,整个人倾斜下去。失去重心以及求生无门的绝望同时降临,他再次栽倒在了地上。

他的眼神燃烧着斗志,紧紧盯着白色房间入口的门把手。

他还没有没放弃,真有毅力。

我起身,向他的方向走去。

阴影一点一点迫近,最终落到了他的脸上。他侧过脸,视线投向我这一边。

可我越过了他,去柜子那边倒了杯水。

他被捆成一节,狼狈地摔在门边,而我却对此视若无睹,从他面前穿来走去。或许是忍受不了这种忽视,又或许是因为挣扎的丑态被人旁观,他试图在我靠近时头锥在我小腿,然后趁我吃痛,实现对我的牵拽。然而事实上,他也只能做到把下巴垫在我的鞋面上这种程度的举动,试图阻拦我的移动。

这点力量实在太微弱了。

我抽走脚步,坐回床边,他的下巴便啪地磕在了地上。他屈伸膝盖,把双脚并拢缩动着,一点一点挪了过来。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他甚至发出了支吾的响声。

我把书页一合,好笑地把视线转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玩够了?”

这句话把他刚才所有一切求生的努力都消解殆尽,他涨红了脸。但又因为难言的缘由忍耐了下来。

他好像饱含着些许屈辱,十分缓慢地点了头,于是我走过去撕开他嘴上的胶布。

“你,要做什么?”他抬起眼,迫不及待地问道。

“嗯……”我歪了歪头,从容地拖长了声线,“这不是我该问你的吗?你一进门的这般与那般是要做什么呢。”

他张了张嘴,基于自身目的被揭露以及自身处境的权衡,再次仰起头看向我。

“不就是被你上吗?”他说,“可以,总比在这呆一辈子要好。”

他没有否认准备前来调教人的目的。

但他同样受不了永远拘束在困境中的感觉。

怎么说呢,施虐癖多少是希望自己的痕迹能够以某种具象的方式呈现出来,他们通过施虐,通过相方的反应来肯定自己,确认自己造成的影响,并且获得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种人一旦失去影响力,或者说施加影响力的可能,无法博得关注与视线,就会感觉到不安与恐惧。在我看来,就是内心缺失得厉害。

我沉默地审视着他。

他显然误会了我沉默的意思,他伏趴在地上,摆出一个温顺的姿势。这个样子的他显现不出方才的那种高大,因为屈伸了双腿,夹紧了肩膀,反倒让那张脸,那水润的鹿眼更加鲜明。

因为人总是会按照熟悉地方式去获得原谅,看来这就是他们平日里的玩法。

“主、主人。”他别扭地念出了这个称呼。

“说得很不娴熟嘛,”我笑着看着他,“这就是你能做到的全部?”

他咬了咬牙,加快了咬字的力度和速度,这才让出口的言辞听着像是一句恰当的请求。

“主人,请享用我……您、您可以玩尾巴。”

“哦,尾巴。你这也没有尾巴啊。”我拿鞋尖蹭了蹭他的屁股,微微撵了一下。

他摇摇晃晃,蹲立的姿势锵锵维持住重心,他将视线移向床面上带有鬃毛的肛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放在哪呢。”我拿起那物扬了扬,向他求证。

“放在我……”他咬牙,犹豫了一下措辞,“请放在小、小狗屁股里。”

我用力拍了一下他的高高撅起的屁股,击打的声音落在布料上显得闷响,“是这里?”

“是、是的。”受力从臀部蔓延到全身,他全身震颤,忍着麻痒如此说道。

我掂量起那根肛塞,粗大的金属头泛着冰冷的光泽,末端拖曳着的长长的灰白鬃毛顺着重力下垂,微微摇晃。我把那金属头的尖端刺向他的股缝,隔着外裤在臀部凹陷处上下磨擦,尖头勾拽布帛发出滋滋的声响。

“可惜没有能够放进去的地方。”我稍稍施力,尖头被厚重的布料所阻隔。

他同样感受到了身后那点传来的点戳,力道虽说微不足道,但要是叠加在这样屈辱讨好的姿势之上,那就显得很难堪了。

他咬着牙,在与心中的权威感僵持。

我又钻一了下,“半途而废可不好,说说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您可以划开的,有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哦,有刀。”我没有动,而是问他,“所以呢,你希望我怎么做?”

他迟疑了一下,蹲着身体磨蹭到床边,侧过头贴住床面,张开牙关想要衔住不远处的刀体。但是鼓胀的牙关在咬合的时候却因为肌肉的牵引而把刀体推得更远。他接连咬了很多次,脖颈不断向前屈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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