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刚握上门把他就闯了进来。
门外的灯红酒绿与嘈杂声随着门扉的合拢而淡去。来者鼻息间带着浓重的酒气,被音律鼓动的脉搏仍停留在恍惚与狂欢中,他低头勾着我的肩膀,仿佛急需一种宣泄般吻了过来。
没有意志,没有情感,这只是迷醉的副产物,为了维持飘飘欲仙的体验,身体本能地寻求着荡涤。那样渴欲般截取着津液,也只为了交互。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出了酒吧的门到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
我将他扯开,他满面酡红,摇晃着手里没喝完的半瓶酒水,踉跄地栽倒在沙发上。身材高大眼窝深邃,暖棕色的眼睛蒙着一层雾气。他后知后觉地从唇角的麻痒上感受到了什么,拿指腹按了按,舔了舔嘴唇道出一句。
“够劲。”
一个酒鬼。
他拿着酒瓶,一头栽在沙发上,大腿分立支开,垫着足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抖动着。
他的领带歪斜着,领口大敞,蜜色的肌肤。窄窄的腰身,但是下摆被扯出了裤腰。他的头发凌乱,胡子拉碴。他拿着酒瓶的瓶嘴贴到唇边,“再来二十瓶!”
这种失去理智的人很难招待,无法对话,也无法探究出意图,全然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种人极为单纯。
——只要给他们提供最迫切需求的东西,他们甚至可以说是任人摆布也不为过。
我给了他一瓶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立马迫不及待地用牙齿起开了,粗暴直白的酒精被同样粗暴地摄取着。
酒液倾倒下来,他张开嘴想要接住,但大部分撒了出来。淋漓的酒液哗啦哗啦,大部分从他的下巴淋到他的胸口。衬衫被浇成了透明,透出蓬勃的胸肌和衣料覆盖下的肉色。
他的注意全集中在了口欲之上。
摘下他的内裤,他洞门大敞。
我把手臂伸向他大敞的前门,手指绕过囊袋,斜插进他的穴口。
“嗯?”他有些迷蒙地半睁开眼,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
我加快了动作,软肉被推开、挤进,手指的开合拖曳出了肠肉,水渍在穴口迸发,星点地迸溅在两腿之间。
“呃、呃嗯?嗯嗯、嗬嗯——”诡异的爽快正在体内生发,他震颤到有些拿不动酒瓶。
迷醉能够理解眼前的一切吗?或许在他眼里这些只不过是酒精营造的幻境,他想借着酒缓解这种无法遏制的冲动,或许再喝一口就又都变了呢?
我加快了手指的抽送。
“嗬啊,啊、嗯啊啊啊……”他的身体猛地抽动了一下,大腿自然开合的角度,因为弹跳而再度外扩了几分。气息的停顿已然不是鼻音可以克制得了的,顺着他张合的唇关无法抑制地飘荡出来,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的缠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性器摇摇晃晃地在腹前甩着,有了些上翘的意思,我看准时机,把他喝空的利口杯套了上去。玻璃底座的重量卡着他逐渐攀升的性器,将他几番抬头的性器压下去了一些,孔洞在高压下溢出一点淡白的水痕。
他皱了皱眉,将这些为难人的感官只当做梦里的一瞥。
他抬了抬手臂,酒瓶摇晃着根本对不到唇边,他有几分不解,只感觉身体的饥渴越来越甚。
尚未吞咽下去的酒水因为舌头外翻而摇晃着,从唇边溢出,沿着下颌挂到下巴,低落到胸口,哗啦哗啦地流着,越过被酒水润得晶亮的乳首,在胸腹留下好几道水痕。
他的身体在我的开拓下越发敏感,已经从最初的干涩,变得又润又滑还带着几分韧性,我勾起指尖,直戳他的前列腺。他的身子本能地一跳,他迷蒙着找寻酒杯,本应抓握着什么的手如今空空荡荡。原来因为数次激昂的戳弄,他的手指已经软到自己都没了知觉,拿不住的酒瓶自然摔落下来,带着剩余的酒水在地板上滚了一道。
“啊啊……酒,酒呢?我要酒……”
整个拳头塞了进去,手腕在他两腿之间推送,就像是水泵一样抽动着,我向里面压进一寸,他的身子就跳一下,晶亮的液体从龟头溢出,又顺着套压的玻璃杯淋下来。
我取下他前面套着的杯子,把它放在地面不远处。
大力开合地挤压着拳头。
得到释放的性器变得精神了很多,在冲撞中越加勃发,源源不断地向前喷射出弧线。很快便在杯底激起了白色的一层。
“为了能喝到美酒,您可要再努力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半身瘫软的栽倒在我身上,头靠着的我的肩膀,低低地喘息。他粗粝的手攀上了我的胳膊,求助式地挽着。
我稍微放慢了动作,他高潮之后身体变得很敏感,里面的肠肉仍在一星一星地跳动,我伴着那些跳动,旋转地套弄着。他仰高了脖子,大敞的腿忽闪着夹紧了,我顺了顺他的前段,像安抚正在产奶的母兽般,把他最后一丝冲动的余留对准了杯子,恰好与杯口齐平。
满满当当的一杯。
“成了。”
“不是在这里吗?”
“没有,你少蒙我。”
我卡着他的喉咙,杯子压住嘴唇,他厚实方形的嘴唇在杯壁挤压下凹陷,玻璃碰上牙齿,杯口送入口中。那些经由他射出的积液向下倾倒,进入那寻求荡涤的口舌之间。
腥膻的浓浆灌了进去,他的舌头触碰到不一样的质感,很快味道也从鼻腔蹿了上去,即便是烂醉如他,也本能地察觉到了不对,我却将他下巴一合,让他几欲吐出的动作完全封死。
他的喉结滚动,仰着脖子反呕了几下,那棱角分明、富有男人味的腮帮像注了气一样鼓胀起来,一下、两下,积液向下渗透,喉口的承受也到了极限。
咕咚——